「别提那家伙!」一想到他,她就气得直想杀人!
那家伙?就滕允虹的话听来,滕栉和伊集院敬的那一腿,难道不是想象的暧昧,而是扎实一腿吗?「我听说,妳和那家伙关系匪浅哟!」
喔!滕栉钓到大鱼,不过,可是条大白鲨,如果滕栉乖乖给吃的话那就算了,要是不知死活还顽强抵抗,那他狩猎的凶残本性就会显露出来。
而如果是冰川司想吃的话,嘿嘿嘿……她很愿意把滕栉供出来,请他别客气。
喔--忍不住的想吹口哨,滕栉的眼光果然好!冰川家的家世不必说,冰川司更是十足十的大帅哥,滕栉和他若真的送作堆,那绝对是郎才女貌的组合。
就因为这样,她很大方的出卖好友,只要是冰川司想知道的,她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同样的,她也从冰川司那里知道了一些滕栉的事,她偷偷的在揣测,滕栉难忘的一夜情对象,会不会就是冰川司?
好好奇欸!
「我……我……」滕栉苍白的脸很迅速的红了,眼神飘忽得心虚。一抬眼看到乐祎不太相信的表情,声音作贼似的扬高八度。「是……是哪个长舌妇说的,简直胡说八道,我和那家伙是仇人、是仇人!即使是关系匪浅也是梁子结得深,而不是……不是什么暧昧的关系啦。」
这女人长期活在谎言中,为了掩饰身分,她一向可以撒谎撒得面不改色。这回她会这么失态,可见事情不单纯喔!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仇人?可是……我听说,妳生病晕倒时,他足足照顾了妳两天欸!」冰川司只说滕栉病了,倒没对细节详加转述,这些事是滕允虹提供的。
「那人根本就是利用那两天……」
「怎样?」乐祎急急的把脸凑近。下文呢?感觉会是很劲爆的哦!「到底怎样嘛!」
她闪闪发亮的好奇眸子让滕栉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还……还能怎样,不就是利用那两天努力的帮……帮我退烧,不让我烧成白痴呗!」
「喔……」语气难掩失望,乐祎讪讪然的说:「就不知道他用的是哪种退烧法喔?」
轰一声,滕栉的脑海一道青天霹雳打下,才退去的红霞又爬上脸,这回是煮熟虾子的红,她像是全身铁布衫给命中了罩门破功了般。
她恨伊集院彻恨到吐血的关键,除了大大小小的老鼠冤,外加他有了未婚妻还想拉她下水当第三者,还有他用什么方法替她退烧。
退烧法多得让人眼花撩乱,吃退烧药、打退烧针都是方法嘛!他没事干啥……干啥剥光她衣服涂酒精散热!去他妈的恶质!
要不是她稍微清醒时,发现她胸前的缠布很惊悚的躺在床边的小几旁,全身还弥漫可疑的酒精味,她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惨绝人寰的事。
老天!她全身给人看光光了,伊集院彻还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抹酒精,光是想她就很想去撞墙。
喔,她完了,真的完了!
之后,她当然是趁他不在时偷偷的溜回来了,从回来那天起,她一步也没敢出门。
红着一张脸沉默了很久,滕栉才重拾说话能力,「可不可以不要再谈这个人?」她现在很努力的要忘记他、忘了那天的事。
因为他,她已经快三天没敢上班了,倒不是真的病得下下了床,而是两家的公司实在太近,他想找她麻烦,搭个电梯不到三分钟就到,这样的近距离让她时时都有种受到压迫的感觉。
人有免于恐惧的自由,可她现在卑微到连这种只要身为人就该有的自由都不可得。
伊集院彻绝对是颗灾星!她之前怎么会脑袋控固力的想和他有回忆?现在可好了,回忆还真是够多了,多到如同长了癞痢的头上挥之不去的苍蝇群一样。
「即使我不提,妳和他的『男男恋』似乎在滕家传得沸沸扬扬的。」乐祎一脸发噱的笑意。
「什么叫男男恋?!」滕栉气得理智全失、几乎跳脚,只想和伊集院彻楚河汉界分个清楚。「我和那色魔一点关系也没有!」
「色魔?」这句话的想象空间很大哎!
「他不但是色魔,还是变态!更是虐待狂!」去游乐园时他看不出来她不舒服吗?还强迫她一起去玩那种会出人命的游乐器材。喔,那个会滚来滚去的大铁球,她现在一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人家不肯说得直接,乐祎自行综合诊断。「他对妳SM过吗?」虽然冰川司看起来不像,可这种事谁知道呢!
「乐祎!」
「妳不是说他既是色魔,又是变态,然后还是虐待狂吗?综合结果就是有SM倾向的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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