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也该恭禧你?」
关彤迷惑不解的扫读传真,不明白他为何变得如此怪异,但她知道他一定误会了什么。
「这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焦急的辩解,虽然她不明白自己要解释什么。
「我所想的怎样?」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我不知道……但你要相信我。」她感到恐慌,第一次领略到他纵横商场的狠劲和慑人的气魄。
「你为何不将我也抖出来?还是你另有预谋?」
「求求你,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能为我从没做过的事而指控我。」
「装胡涂?你何不卸下伪装,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她闭上眼,为他的言词攻击感到乏力和愤怒。
「江毅,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我没必要在这听你胡言乱语。」
「想逃?」他堵住她的去路,「戏唱不下去就跑,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他的无情让她红了眼眶,痛彻心扉的心碎让她眼中盛满绝望的望著他。
她眼中的悲痛著实吓到他,也拧痛他的心。
最初的震愤过去了,理智慢慢的进驻,迟疑的安慰却出不了口,他只能呆楞在那,任她的泪水滑下,沾湿他的手背。
「你会後悔的。」她决绝的转身离去。
而她最後的话仍一直在他脑中不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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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暗的室内寂静无声,冷气运转的闷响似铅般压著空气,令人有些难以喘息。
暗静中,远处的滴答声回荡在闭塞的机房中,一股凝著化学味的恶臭,令人直翻搅早已作呕的胃。
冯景弘不时的留意著脚边的不明物体,他很不想看清那黑黑的一坨是什么。
皱著眉头,他想破口大骂,但望著在前带领的男子,他记起自己的目的,和他的愤怒,他不能任情绪妄自而为,为了他的计画,他必须忍耐。
在穿过无数死气沉沉的大型机械及阴暗的下水道,冯景弘觉得自己的忍耐已到达极限,压著强烈的不满,他嘲讽而悻悻然道:「魅影你最好保证他们都很厉害,值得我如此委屈的到这一趟。」
魅影倏地停下脚步,转头不屑的扫视他一眼,而後冷冰冰的说:「如果连鬼面都办不到,这世上就无第二人能完成任务。」
冯景弘闻言只是不信的扯扯嘴角。
「你要学著相信,把你男子汉的勇气拿出来,鬼面讨厌多疑和懦弱的人。」他警告他。
「啐,这套说词只适用那些没钱的人,而我则不同,我将是你们的大财主。」冯景弘仍是那副有钱他最大的模样。
魅影不置一词,只是冷冷的瞪视他,而後迳自往前行。
他的沉默让冯景弘扬起一丝得意,「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什么人面、鬼面的,流氓就是流氓,还扮什么高级。
这么一想,他倒真有些後悔来这个鬼地方了。
又穿过一个滴水的隧道,魅影终於停下,眼前是一处颇为空旷而乾燥的平台,立在四周的火炬是唯一光源,光线照在另一个男子身上,显得有些神秘与恐怖。
男子缓缓的转过身来,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势,令冯景弘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纵使黑暗将他大半的脸庞笼在阴影中,但他仍可感受到那双眼进射出来的冷意。
第一次,冯景弘感到畏惧,即使知道自己的事业即将毁灭,也不曾有这种面临生死的感觉。
他可以要了他的命,只要他愿意。这项认知让冯景弘僵直了身子。
甩脱那股强烈的恐惧,他忆起魅影曾经提及的名字——鬼面,以及自己的复仇计画。
他抖著声音说:「你就是鬼面?」
男子不答,迳自走向唯一的椅子坐下,尽管沉默的空气令人窒息,冯景弘仍强自忍住不发一言,免得显得自己太急躁,降低了气势。
「鬼面是一个极机密的组织,里面的每一个成员都是鬼面。」男子的声音不愠不火,仿佛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威胁到他。
「我不管谁是鬼面,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能达成我的计画。」
冯景弘急切的欲表明来意,只想赶快结束这面谈。
男子又沉默良久後,才开口道:「破坏江氏育幼院一案易如反掌,但不知你复仇的野心有多大?」
冯景弘诧异他为何明白自己的来意,才知对方并非泛泛之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想闹多大?如果只是吓吓对方,恕我说一句话,那对江毅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还会被当成笑话,这种差事何须用到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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