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没有。”她边回应著,边暗忖著:舅妈不知道要跟她讲多久?
她想赶在第一时间进去吃巧克力呐……可是,她又不敢打断舅妈。
人说母舅最大,而且她还是舅舅一家养大的,就算她再怎么喜欢吃巧克力,也不能“逆伦”吧?
为巧克力逆伦,一定会被众人苛责、批判到死!
“不去外头走走实在很可惜,天气这么好说!我看你交的朋友都不爱玩,这样不好,舅妈知道你工作压力大,难得休假想睡晚一点……”
快点念完、快点念完,我要去吃巧克力了!
张榆在心里念著,希望念力可以让舅妈的谈话提早结束。
五分钟后——
“……那就这么说定了,五月十五日那天中午十一点半,你要到土鸡园来相亲。”
“OK、OK没问题。”
好像快结束了,张榆一阵心喜,暗道:巧克力,我就来啦!
“你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唐霏珍的声音听来有些怀疑。
“啊?”巧克力等一等!她飞快地暗喊了声,努力地回想刚才舅妈说了什么……
“我说你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唐霏珍又重复了一次问题。
“哈,那、那有什么啊,小、小事一桩啦!”
她怕舅妈又倒带,耽误了更多时间,只好随便应付。
“你能这么想就好,舅妈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妈呀!怎么又开始了?张榆在心里叫了声惨。
“舅妈、舅妈,有人在按我家电铃了,我先去开门,改天再打电话回去,拜!”
灵机一动,她叽哩呱啦地把话说完,急忙放下话筒。
哈哈,真亏她聪明的脑袋,不然舅妈不知道又要念到什么时候了……
啊,对了,赶快拨电话给淑玲。
她才转个念头,全然忘了要回想她的舅妈刚说过什么话。
拿起话筒,按下熟悉的数字,电话响了十来声才被接通。
“喂,淑玲吗?你还在睡喔!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赶快起来梳洗,我去找你。”她兴高采烈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回响著,空气中似也在散发著她喜悦的气息。
“找我干嘛?”钟淑玲有气无力地说,她爱困得很。
“嗳,我刚看到杂志上说,凯悦从今天开始推出巧克力季耶,我们马上去吃。”她依然兴奋。
“巧克力?你还吃?昨天下班前不是还嚷著要减肥吗?你不想摆脱婴儿肥的臭名了吗?”钟淑玲一点兴趣也没有。
“提那扫兴事做什么?我吃完再减啦!”张榆没好气地啐骂了声。
“减肥最大的敌人是甜食耶,你再吃下去,永远都减不了。”钟淑玲凉凉地说。
“钟、淑、玲!”她朝著话筒大吼,都说别提了还提?
“要去你自己去啦!别吵我。”
“不去不早讲,害我跟你扯一堆。你再不起来,也会变成猪。”张榆说完便放下电话,一点也不怕钟淑玲生她的气。
她们之间的情谊就是在这样吐槽来吐槽去当中,所培养起来的。
抓起放在桌上的小钱包和车钥匙,张榆赶紧出门。
ΩΩΩ
长长的走道空间里,响起了皮鞋叩地声,两道高大的身形倒映在擦得发亮的地板上——
“总裁,您下午三点的行程,是到大霸听取企画简报,以及参观他们的工厂。”一名男子跟在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身后,边快走边说。
即使总裁才刚由会议室开完主管会议出来,他还是没能有多少空闲时间,下午仍是有一堆行程等著他。
“我知道了。”男子点头。
“五点必须上飞机,到高雄参加一个婚礼。”
“不能推掉吗?”他猜想最后又会变成一场变相的相亲,下意识地想推掉。
“恐怕没办法!这个婚礼的主婚人是老总裁的拜把兄弟,不去老总裁可能会不高兴。”
“我知道了。”
是爸的好友,不去有失爸爸的面子,他点头同意了这项行程。
“总裁,现在顶楼正在办巧克力季,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巧克力季?”他挑眉,面色略感兴趣。
“是的。”
“也好。”点个头,率先走入电梯。
ΩΩΩ
=凯悦饭店顶楼=
宽敞、一览无遗的会场,以淡蓝为底,窗边缀著蕾丝古典窗帘,一盏盏大而美丽的艺术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令人犹如置身于浪漫之境般。
不过,吸引住张榆视线的,并非是这里豪华雅致的装潢,而是每一张方型餐桌上,飘散著淡淡甜香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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