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心上的大石,因白杏希的话得以移走,方杰文顿觉心头没那么沉重,伴随安心感而来的,是无法百喻的喜悦。
她还是爱他的,太好了!他没有失去她!一抹真心的笑容,在方杰文俊美的脸上绽放开来。“那你呢?”她表白过,也该换他了。他挑一挑眉,没想到白杏希会逼他表白。
“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不多话的你。”他开著玩笑。
看到她眉心暗皱,疑虑渐渐覆上娇颜,方杰文亲吻她的脸颊。“这样子,你还要多问吗?”
不喜欢一个人,怎会吻她?
“我想听你说。”
白杏希还是觉得心很不踏实,一切都来得过于突然,只有方杰文一句真切的表白,才能消弭她内心所有的不安。
“改天。”要心高气傲的他,亲口承认爱上她,的确有一点难度。“今天。”她讨价还价。“改天!”他不肯退让。“今天!”
“那个乖乖牌的你,到底跑到哪去了?”他真有点怀念过去那个百依百顺的白杏希。
“你是不肯说,还是说不出口?”方杰文诸多回避,扩大了白杏希心中的疑惑。
方杰文是真的爱她吗?
她眸中的苦楚,揪痛了他的心。“笨蛋!”把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呢喃出伊人等待良久的一句话。当第三个字说出时,她才刚收起的眼泪,又再度夺眶而出。她的耐心等候,终于有意义了。“不准哭。”用词虽是命令,可动作、语调却是十足的温柔。“你别让一个病患来安慰你好吗?”
听罢,这才忆起方杰文还在发烧,之前一直沉溺在情感当中,全忘了他有病在身。
“快躺好。”推开他,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其实我没什么事。”医生也只说他有一点发烧罢了,她不用把他当急症病患看待。
他的体质向比一般人强健,病魔鲜少能靠近,或许是近来喝酒太多,降低了身体的抵抗力,才会有这次的感冒。
“病了就该好好休息,不然怎么会好?”她强迫半坐在床上的他躺下。见她一脸紧张,他也就顺她的意躺在床上。“对了,要打电话给方伯母。”一直忘了要通知她。正想拿起方杰文房间的无线电话,白杏希匆地忆起一件令她纳闷的事。“你为什么问方伯母,我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猜猜?”百般无聊的方杰文,趁机卖关子。“不知道。”
“你忘了上午在这里,曾经和我这个病患有怎样的亲密行为了吗?”
想了几秒,白杏希才意会到方杰文意指为何。
他是事后想到跟他接吻的她,会被传染上感冒,所以才问方伯母的吗?
没料到一向我行我素,不太会关心别人感受的方杰文,也有如此细心关怀别人的一天。
而他关心的人,正是她白杏希。
一抹如花的笑靥,在她精致的容颜上漾出。
“为了保险,你最好也吃点药,预防感冒,毕竟你刚才跟我亲过、抱过。”“别说了!”他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谈论刚才的情事,她却不可以,
她脸皮一向很薄的!“照顾病人的美丽护士小姐脸红了。”方杰文继续逗她。“你还说!”温馨,终于降临在这间屋子。白杏希又重新进驻方杰文家。得知这事的两家父母,笑得合不拢嘴。为让小俩口更甜蜜,白母更是主动打电话方杰文,呈上独家情报。“你知道杏希在你家丢了什么东西,让她一定要拿回吗?”经白母一提醒,他才记起那时白杏希很紧张某样东西。“是她跟某人唯一的一张合照。”方杰文一愣,接著笑开了。他自始至终,都在杏希心上占著最重要的位置,一直都没变更过。“还有,杏希一直很想拥有近代小提琴家——巴拉札的小提琴。”“她不是对小提琴没兴趣了吗?”所以才不继续学下去。
“十六岁那年,在你的生日宴上,杏希应我们要求,即席拉了一首曲子,明明是天籁,你偏偏唱反调说难听死了,遗嘲讽杏希,叫她不要再拉小提琴,以免茶毒别人的耳朵。杏希自那天后,便不再学小提琴了。”
“是因为我?”她是因为他恶意的谎言,才突然放弃拉小提琴的?
“当然是因为你。杏希的一喜一忧全都系在你身上,我敢保证,你再也找不到一个比杏希更爱你的人了。”
“伯母请放心,我会好好珍惜她的。”内心仿彿塞满了杏希对他的浓情厚爱,方杰文许下诺言。
他承诺,他方杰文一定会爱护她,不再让她掉半颗泪。
回到方杰文家的第三天早上,白杏希被一阵花香弄醒了。玫瑰花?一张开眼,她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摆满半间房间的白色玫瑰花。白杏希走下床,好奇地走向那些多不胜数的花朵。她拿起一朵玫瑰花,凑到鼻前。好香!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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