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茶杯,席若红是满意极了。
她还有件事差点忘记做,她得赶快到男厕所一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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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情况在同样的地点又再次发生,男厕所的卫生纸早在祈孟折的预料中不见,所以他自已有准备,可是他没料到的是,这次他竟被困在厕所里,而且马桶还堵住了,害他险些被排泻物的臭味给薰死。
在这当中,他不是没出声喊救命,可奇怪的是,这次竟未像上次一样顺利,他喊了近二十分钟,外头仍静悄悄的,仿佛没人听见般,所以他决定自救。
踏上马桶、一脚踩着门把、两手攀在门板上头、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自然地往上一跃、将身体压低,随后再小心越过门板一脚踩住门把,不费吹灰之力他便出来了。
正当他欲转身出厕所时,赫见锁住他的那间厕所挂了个维修中的门牌,他不信邪地又看向另一道门——清洁中。
他挑了挑眉,这代表什么意思?
一间厕所挂上维修中的牌子,另一间挂的则是清洁中的牌子,简单说来,就是他自己没看清楚,“自愿”进入这间维修中的厕所;活该!他怨不了人。
不过他还年轻,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刚才他推门而人时确定没有这块牌子,就算真的有,他也不可能没看到,这么说,是他进去后才挂上的啰?
答案已经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也猜到谁是始作俑者。
席若红这次真的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就算她真跟他有仇,也不必当着公司同仁的面整他,让他当众出糗。
忿然地走出厕所,公司员工一见到老板满脸怒容时,没人胆敢挡住他的去路,连忙闪边去。
用力地推开茶水间的门,准备破口大骂时,他猛地将欲说出口的话吞下肚。
咦!人呢?
他走进去,推开休息室的门。
席若红不见了!
“老板。”一道声音突地在他身后响起。
转过身一看,尚未看清楚来人,他只先看到一张假单;愤怒地伸出手抽起那张假单,瞬间,他脸色大变。
“刚才席小姐突然请了一星期的假。”拿假单进来的员工在发抖。
“请假?”他挑高右边的眉。“我没有批准她请假啊!”
这女人落跑了?
“我刚才也是这样对她说,可是她说你被关在厕所没空签字,要我转交给你。”
他又挑高左边的眉,目光锐利地扫过眼前一双双大大小小的眼睛。
难怪他们都一副看戏的模样,原来他们早知道了。
半眯起眼睛,他又再一次扫视这群看戏的人,警告意味十足。
当下,大家颇有自知之明地迅速作鸟兽散,根本不敢再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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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席若红匆促地收好行李,蹑手蹑脚走出家门。
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她迅速招来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在车上,她不时东张西望着,直到下了车进入火车站,她仍是如此,提心吊胆的,总没一刻安心。
在这当中,她不时告诉自己,祈孟折那家伙一定还被困在厕所,就算早逃出来了也未必找得到她,所以她根本不需要这么提心吊胆的。
况且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只“丁香鱼”,他光是应付她都来不及,怎会有心力来找她。
一股酸味顿时溢满心头,失落的情绪也是如此,她甚至希望祈孟折真的会追来,毕竟这代表着其实他也是很在乎她的。
不行!她脑袋里的警钟突然大响。
要是他真的追来了也一定是来找她算账,她可不想在火车站里断送性命。
对!他千千万万不能追来呀!就算真要追来也得等她上了火车才行。
观世音菩萨、耶稣基督呀!您们可要保佑,千万别让那家伙在这时候出现。
她不停地深呼吸着,脑袋里想的是一回事,可她的眼睛却仍像雷达似的,不停地看着四周,就怕人群中有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好不容易盼到火车进站,席若红迅速拿起行李第一个冲上火车。
她从前面的车厢一路走到最后一节车厢,拿着票慢臣地找寻着座位,终于在最后一排的座位找到她的位于。
她瞥一眼坐在她身旁的男子,首先是一震,再仔细看他一眼,她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是祈孟折咧!
虽然他的脸被一顶帽子遮去大半边,头也压得老低在睡觉,她顶多只看得到他的下巴,不过她就是能确定他不会是祈孟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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