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放弃吧!放弃对靳焕生的喜欢,当作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情,让这段感情无疾而终……
垂头丧气、偷偷掉泪的可人儿忽然猛力抬头,双手紧握。
不,她不要!不战而败不是她的作风!她不想也无法就这么放弃。她要主动出击!
打定主意,饶天欣翻坐起身,随手披上薄外套,匆匆前去的地方是靳焕生的房间。
大口大口吸着气,她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只是还来不及敲门,就被突然弹开的门板狠狠敲中头部,痛得她跌坐在地上哀号。
「呜,好痛……」她疼得泪儿狂洒,差点叫妈妈。
没料到门外会有人在,靳焕生直到听见她的哀号,才发现自个儿房间的门板狠狠的敲了她一记。
噢,老天!他忙搀着抱头蹲下的她进房。
「有没有怎样?我看看。」焦急的拉下她的双手,他恨不得剁了刚才开门的右手。
「没事啦!没事……」很痛!可比起疼痛,她更着急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啊!「靳焕生,我--」
「先穿上。」插口打断她的话,他将挂在椅背的薄外套取来披在她身上。此时的埃及夜晚还是很凉,不注意点感冒就不好了。
这件衣服是他刚脱下的吧?棉质材料还暖暖的……
披着靳焕生的外套,属于他的体温将她包围,男性的气息让她晕眩。
恍惚之中,靳焕生好象开口对她说了什么。是什么她没有听清楚,只来得及捕捉到最后一句话--
「在这儿等我。」说完,他便离开房间。
意识处在迷蒙状态的饶天欣双手交握着放在胸前,缓缓转着身,环视靳焕生的房间。
她很常进入男生的房间,从小到大不知闯入过天昊哥的房中几千、几百回,但到天昊哥以外的男人房里,这倒是第一次。原来靳焕生的房间长这样子呀?她还以为会在墙上挂些乱七八糟的怪面具,或是会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想不到还挺正常的嘛!
走到铺着方格子图样的双人床旁,她若有所思的轻轻拍着、抚着枕被,下个动作竟是扑倒在床面上。
这就是靳焕生平日睡觉休息的地方……他都躺哪边呢?左?还是右?
她知道这样的行为和想法很花痴,可她还是忍不住……
饶天欣起身曲着双腿坐在床缘,下巴顶着膝盖,在满是他的气味的空间兀自做着遐想,冷不防有冰冰凉凉的东西碰着她的额角。
什……什么东西?她倏地向后退开,张眼定睛一看,原来是靳焕生。
「你干嘛?」差点被他给吓死!
「帮妳冰敷啊!」靳焕生一脸莫名。刚才他不是说了,要拿冰块来帮她消肿?
呃,是这样吗?她偏头回想。好象有这么一回事噢?
于是她乖乖坐在床上不动,靳焕生则和她并肩而坐,右手绕过她的肩膀,将冰袋固定在她的额头,左手则是拿着纸巾,随时准备擦冰块化去后流下的水滴。
只是这样的姿势让饶天欣忍不住心头小鹿乱撞。
好暧昧……感觉上好象……好象被他抱在怀中啊!
她几乎醉死在自己的想象里。
「妳脸好红啊,是不是也撞到了?」他蹙着黑眉,凑脸过来仔细瞧着。
她的脸颊比额上的包还要红啊!靳焕生担忧的以指背轻刮粉颊,检查是否有肿块。
好……好近,他们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他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发际,搔动的不止是她的发,还有她的心。
饶天欣险些溺死在他的温柔视线中,虽然不舍将他推开,可又不想被靳焕生发现她在害羞。
还是用那招吧!找些什么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反正她刚好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厘清!
「靳焕生,我问你--」一把抓下揉捏着脸蛋的手指,偷偷的紧紧握住。
「什么?」他微扬眉头和颜问道,超近距离的俊脸差点让饶天欣忘了想问的问题。
她呆了五秒才反应过来,「你……你为什么要答应帮静凌的忙?」他明明知道这趟旅行很危险不是吗?为何不推拒?就算是再重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也该有个限度吧!
「我欠她一份情。」
欠她……情?饶天欣很自然的往男女之情的方面联想而去。
「此情非彼情啦!」他好气又好笑地说。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
「不然咧?」她嘟嘴嚷嚷。
「她曾经帮过我的忙。」名气太响亮算是坏事一件,他曾有过被人持枪威吓,要求协助盗取埃及法老王陪葬品的经验。那次幸亏有静凌的帮忙,他才得以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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