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什么都是为了我爸爸这种话,我们是各取所需。当初说好了,你暗中策动董事同意出售股权,而我就负责找大川帮你补上你所亏空的金钱,事情就这样而己,至于你其他的所做所为属纯你个人行为,与我们无关。”
“事情还没有成功,这么快就想撤清了?”赖成咂咂嘴,十足痞子相。“玉媛,我们虽是各取所需,但是最终目的还不是希望把罗菲逼出罗氏企业吗?你夺回她的丈夫,而我只想要赶快拿到钱。”
“我觉得你的金钱往来很复杂,原先计划的动机也越来越不单纯。”王玉媛睨他一眼。“建成,我想奉劝你一句话,不要玩得太过火。”
赖建成目露寒光。“事情不过是出了一点点小差错,你就想过河拆桥?”
“我不是要过河拆桥,既然做了,我自会承当后果,绝不推诿。只是我希望能让大川全身而退,毕竟这事是因为我们自己的私心才做,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
他耸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心疼了?”他带着狎戏的意味在她身上逡巡半晌。“难得他没有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在你身上不是很爽嘛!”
“你……”玉媛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们两家一向很亲,我们俩又是一块长大的好兄妹,我非但不会害你,还会帮你达成心愿。罗菲……”赖建成正要对王玉媛动之以情时,手机却响了。
“喂,龙哥……怎么会呢?是这样的,原先是她是答应的,没想到她又改变主意,所以……有,怎么会没有?我一直很努力试图改变她的想法,再给我一些时间……是的,我会尽快……”
王玉媛在一旁非常专心地听着,心里的怀疑渐渐转化成恐惧。这个星期六罗菲独自回到山中别墅。
她坚持自己开亚诺的车子,司机拗不过他,只好一路尾随罗菲,直到她安然抵达为止。
每回到这里,罗菲就有踏实安定的感觉,心情也特别的平静,可以好好的思考事情。
罗菲把从超商采购来的食物放进冰箱,再简单的为自己准备中餐,然后把全部的时间投入工作。
偶尔,她会把目光放到外面稍作片刻休息,让脑子汇整消化刚才所发现的事,再重新投入那些数字上,一点一点让它说出真相。
第三次抬望外面,罗菲起身走到窗边,伸展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把头探出去眺望。
又是红色保时捷!
罗菲瞧了一会儿,决定要过去看个究竟,才要踏出门,电话声就响起。
“喂,亚诺,你什么回来?”罗菲一听到亚诺的声音,早把红色跑车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窝在沙发里,绵绵切切的跟亚诺话思情,催促他快回来。她仍不忘沾沾自喜的向他报告刚才最新发现的线索,并询问他该如何处理。
亚诺一再交代她要沉着冷静,等他回来再说,不可以单独进行,更不可以大躁进,以免扩大事端。
罗菲可以感觉得出他的关心,因为她还是他人的觊觎目标。
在声声的想你之中,她不舍地挂了电话。她往外面瞧一眼,那辆车子已经不在了。
也许是自己多疑了!
又一声电话铃声使罗菲惊跳起来。
接下来每隔十分钟电话就响起,当罗菲接起电话“喂”了一声之后,那头总是沉默以对,却可以听到浓浊的喘息声。第三次再响起时,罗菲二话不说便把话筒拿起来放到一旁。
她只是疑心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并没有想到害怕,因为别墅的电话没有人知道,因此她认为应该不是熟人所为才是。
她有些恼怒,工作的情绪被破坏了。
她端着一杯热茶来到父亲生前的房间。这个房间自从他去世之后她就没有再进来了。
所有的摆设依旧,一切跟她最后一次见到的相同,只是心情不一样,在这里她再也看不到父亲沉思的侧影。
罗菲在那张大大的古董铜床坐上半晌,又从柜子里拿出床单重新再铺上,然后走到窗边,拉开垂着的帷幔,推开门窗,让山上的气息透进来。
她决定今夜要睡在父亲的房间。
走到父亲平时坐着阅读、思考的大椅旁,而对面就是每次亚诺来时跟父亲商量事情所坐的椅子。
罗菲坐在父亲的椅子上,闭上眼睛,以前的画面一一浮现出来。
此刻她好想听到父亲的声音,和蔼地告诉她,如果是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而亚诺就坐在对面,用温柔的语调说着刚才在电话里对她说的话:你不需要为这件事烦恼,接下来就由我来处理,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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