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极具威胁效果的话后,张日律干脆的挂上电话,任翁梓杰又急又气,却又只能依他的交代,乖乖窝在家里,等待明天快快到来。
等待的时间太难熬,翁梓杰从来不知道等待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
他好想去见小瑄,但张日律的威胁犹言在耳,压得他动弹不得,就怕因为自己一时忍耐不住会害惨了她。
失去她的经验,一次就够了。天知道如果再来第二次,他的心脏还受得了吗?
翁梓杰一夜无眠,只能心焦的看着月落日升,好不容易等到约定的时间,他立刻冲到张家,等待张日律为他解除施法。
来开门的依旧是张月韵,只见她臭着一张脸,显然还是无法释怀他说爱小瑄,却又向小玥「求婚」的事。
即使被误解,翁梓杰也不在意,因为他唯一需要解释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过澄瑄本人,其它人就随他们误会吧,毕竟那正是他与小玥最初的用意。
「进来吧,大家都准备妥当了。」
张月韵将翁梓杰领进一间房间,里头站着张日律和两名翁梓杰没见过的少男少女,只见他们与张月韵同样身着白衣白裤,看似凛然不可侵犯。
「你躺下来,等一下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许发出声音。」
张日律简单交代后,四人便分别站在躺成大字形的翁梓杰四周,齐声吟唱令人费解的咒语,然后弯腰各自朝翁梓杰的双手双脚一指一点。
当他们再起身时,四道血流各自从刚刚被碰触的地方抽出,在空中画出四道鲜红的弧度后溅到他们四人身上。
翁梓杰睁大眼,鲜血从他身上流出,他却没有任何痛的感觉,只觉得方才被他们点的地方有些热烫,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异样。
同样的动作又重复了几次,翁梓杰这才发现他们施法抽血的地方,与上一回张日律在他身上画符箓的地方完全相同。
直到那四人一身白衣白裤被染得斑斑血痕,他们才终于停止动作。而当他们一停下动作,张月韵立刻昏厥过去,看得出为翁梓杰除咒让她的负担不小。
「哥,你怎么可以用那么强的咒!这下可好,害姐昏倒了。」那名翁梓杰不认识的少女一见张月韵昏了,马上出声抱怨。
「我怎么知道她这么不中用。」张日律头痛地说道:「算了,反正今天也没其它事,你们记得给她盖条毯子,别让她着凉了就好。」
说完,张日律领着翁梓杰先一步离开,拒绝再听妹妹的叨念。
翁梓杰低头查看自己的手腕,别说是血迹了,就连一点伤痕也见不着,要不是看到张日律四人一身血迹斑斑,他真要怀疑自己刚才是看到幻觉了。
如果他没受伤,那些血又是哪来的?
「记得我曾提过,过澄瑄的魂魄是在濒死状态下移的位,除非再经历一次濒死状态,否则移到你身上的那一魄很难取回;而如果以碰运气的态度,等待她的魂魄因你们两人的灵魂模样不同,自动回归本体的机率也很低吧?」
翁梓杰点头,当时他们几乎要以为,除非他死,否则小瑄无法恢复原状。
「月韵向我提过,过澄瑄曾经试图自杀以摆脱不生不死的离魄状态,所以我决定赌一赌,赌她会再度自杀,将她自己逼向濒死状态。
所以上次在你身上制作增幅器时,我刻意添了自己的血进去,除了是为加强增幅器的效力,也是为了一旦她再次自杀,她的离魄就会回到我这里。
要月韵收回原先给你的符箓,就是为了避免当她想自杀时,符箓会阻碍她返回我这里。当然,这一招也很险,如果她在离开你时,没有连同附在你身上的那一魄收回,我也保不住她的魂魄。幸好一切都很顺利。」
「你用赌的?」翁梓杰忍不住揪住张日律的领子。如果他睹输了怎么办?!
「我是用赌的,但我确定自己会赌赢。」即使被人揪住领子,张日律还是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悠哉模样。「因为她爱你,所以她一定会自杀。」
闻言,翁梓杰完全愣住。为什么小瑄爱他就一定会自杀?
「她太爱你,所以她的魂魄在你身边徘徊不去,但你们两人没有姻缘,所以她一定会失恋。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也是一种死亡的体现,当她心死的同时,留在你身上的那一魄自然会回归,而我也就能为她施法还魂。
昨天我要月韵赶你走,也是因为过澄瑄的魂魄就在我这儿,如果你离她太近,绝对会影响我们施法,所以你非走不可。」
本来他还没什么把握,但上次跟过澄瑄见面时,她的反应却给了他这个希望。所以在他们离开时,他还在她身上偷偷施了另一种术,让过澄瑄的魂魄能够短时间离开翁梓杰,转而被送来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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