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已无法自拔
唯一所求
只想拥你入怀,与你炽热相爱
你是否已感觉
请你也紧紧拥住我
让我感受到你也爱我
即使有一天
我们的世界一分为二
我爱你的心也不会改变
只因——
没有你,阳光就不存在
没有你,地球忘了转动
没有你,我不再是我
LOVEISYOU
LOVEISME
LOVEISFOREVER
酒杯从伊根承瀚的手中应声掉落,酒洒了他一身,他也不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是会不会自己听错了?
陈柔儿的歌声一遍又一遍的传入他耳中,他屏住了呼吸慢慢地把眼光调向演奏台,当他看见坐在钢琴前的女子的脸时,整个人像遭了电击——
像死去……
不!像重生!
这张脸,是他魂萦梦系的。
这张脸,是他这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
还有这首曲子,他就算闭着眼睛也可以唱它一千、一万遍,只因这首曲子是当年他唱给他最爱的女孩听的,而这女孩——在多年以后的今天,竟还唱着这首曲子,这代表了什么?
她还记着他?她还不曾忘了他?
一时悲喜交加,令他痛苦难抑。
喜的是她还记得他,不曾忘记他。
悲的是他曾那么地伤害她。
他私底下不只百遍、千遍演练过他们若再重逢的场面、他想要对她说的话,但是他一直以为那是遥不可及,甚至是不可能会出现的。
而今,他终于再度见到她。
一个令他梦寐以求的女孩。
“承瀚,承瀚!”吴孟远不禁提高了音量。
英雄终究过不了美人关!
由伊根承瀚的反应,吴孟远暗暗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安排。
“孟远,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伊根承瀚的心已无节拍可言。
“她?!哪个她?!”他还装傻,只为了想吊吊承瀚的胃口。
“就是唱歌的女孩,你可认识她?”伊根承瀚记得他曾提起他和店老板很熟。
“喔!她呀!”吴孟远故意停顿住。
“对!你认识吗?她叫什么名字?”他的心已快悬到口腔。
“怎么?你看上她?对她有意思?”吴孟远还自以为聪明的问。
伊根承瀚要不是极力克制住自己,以他从前的个性,早就揪起吴孟远的衣领问话了。
“拜托你回答我的问题好吗?”他的耐性快磨光了。
吴孟远知道玩笑不能开得太过火,也察觉到伊根承瀚的不对劲。
“她叫柔儿,是这儿的老板之一。”
“柔儿……柔儿……”这个名字揪得他心好痛。“她是不是姓陈,耳东陈,温柔的柔,儿女情长的儿。”
这下换成吴孟远睁大眼睛了。
“你怎么对她的名字如此清楚,莫非你认识她?”
“我不只是认识她,她曾经和我有过一段情,也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人。”
“你——你——”吴孟远惊讶得说不成一句话。
跟陈柔儿有过一段情的人只有——
“我在未认祖归宗之前,一直跟着我母亲的姓,‘伊根承瀚’是后来才改的名。”他决定告诉吴孟远过去那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你原来的名字是——”吴孟远的一颗心也悬了上来。
“邵……飞……”他把眼光调向正在演唱的陈柔儿,思绪一下子就飞到五年前的一个午后……
☆☆☆
台北的气温若升到了三十度以上,就会令人感到十分暴躁。
邵飞一路飞车连闯了三个红灯,外加一张违规单才赶到火车站。
他杷刚才警察开给他的违规单揉成球状,往垃圾筒投去——宾果!空心入“桶”,真是大快人心。
一看火车站里面的时钟指着三点四十五分,他不禁诧异的睁大眼睛。
不会吧!刚才他出门前看过闹钟的,明明才一点三十分,怎么由他住的地方到火车站会用了整整两个小时?何况他还连闯了三个红灯,甚至还因而被开了罚单……不!这铁定是刚才被警察给气昏头了,才会看错时间。
所以,他再度“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个钟,这次他不再觉得眼花,而是直觉是那个钟故障了。
顾不了走过来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伸手帅气的拦住对方。
“对不起,先生,请问一下现在是几点钟?”
大概是今天的天气过于闷热,所以陌生男子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不耐烦。
“那前头不是有时钟吗?”似乎发现自己的口气过于不客气,陌生男子看了一下手表说:“三点四十七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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