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番狠话让她满怀心事,就在她准备离开时,
“安小姐,这是三天后在寒舍举办的酒会。三天后的晚宴,我会让你看到你最想见的人,希望你抽空前来。”她嘴角噙着胜利的笑容,伸手拿给她一张请帖。
她好疑惑。“这是什么?最想见的人?”她似乎可以预见三天后的事了,听了她这一番话,冷不防的,一阵轻颤掠过她脑际。
最想见的人?她不自觉握紧手上的请帖,决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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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大的草皮、和煦的阳光、一幢欧式豪宅,对文霨然而言,这儿简直是地狱。
文霨然来这鬼地方已经七天了。
他每天都得带着笑脸,迎向她该死的嘴脸,他真不晓得御影怎么这么缺德。
这七天来,他最想的、最念的,就是安瀚浵。
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其他四个伙伴的任务也不知进展到哪儿了?
明明知道他恨那女人恨之入骨,却丢给他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只要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动手杀了她,回到安瀚浵身旁,只要几天就好。
分开好久,他发现他真的爱她好深好深,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他的思绪,这份感情,他只愿一生守护。
就像终生都不能遗忘的爱恋,曾几何时,她飘然的倩影就进驻他的心。
他有办法开启她的心窗,只要她愿意,他一定做得到。
他爱极了她无拘无束的性子、自由自在的灵魂,那种自然飘逸,很明显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只等爱花人来细心呵护。
而他就是那惟一的爱花人,他承诺,他一生都要拥有她!
“你在想什么?”娜塔莉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冷着声问。
又是这女人打断他的思绪。“没什么,只是一直在想,前几天你告诉我的‘惊喜’是什么。”逼不得已,他笑开一张俊脸,柔声回答。
她总算宽心不少。“我还以为你又在想那贱丫头了呢!”
他转过身去。“我们不要谈她了好不好?她不算什么,你才是我的惟一。”他逼迫自己说出违心之论,面对她那张血盆大口,他好想吐:
“是吗?”她冷笑。“你宁愿选择利益,而放弃爱情?”她斜睨他,想从他一副牲畜似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那不算爱情……”他强迫自己吻上她的脸颊。
她说错了!他要利益更要爱情,他是不可能为了情报而放弃安瀚浵的。
“你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她的征服欲愈来愈强,她要征服眼前出众的男人!
“说吧!你最近这几天老是神神秘秘的,为何事?你说的惊喜是什么?”他得从她口中套出什么来,免得无功而返。
娜塔莉扬起一抹漂亮的微笑,但笑中的冷血无情他看得一清二楚。“没事,今天有个晚宴,你得和我一同出席。”
“晚宴?”他挑眉。这女人想干嘛?
“对。”眼见文霨然一步步走进她设下的陷阱中,她开始猜想宴会上会发生的大事了。“你要陪我一同出席,就在庭院。”
这女人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这里?”
“就是这里。”她肯定地道。
“我答应你。”他要看看这蠢女人究竟想玩什么烂把戏。
“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别太惊讶。”她冷酷地道,一双媚眼盯着他看,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到时会有位重要的贵客。”
语毕,她带着笑声离开,留下文霨然想着她的话。
看来她这步棋是走对了。若是那贱丫头看到她和文霨然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样?而她,也是在考验文霨然对她的忠诚。
她是不可能输的,她要他们两败俱伤,然后她坐收渔翁之利;她的目的就是要安瀚浵那丫头彻底死心,让文霨然只属于她一人。
如此出众的男人,她岂会放过?
说她是虚荣心作祟也好,她不准有人拥有她要抢的东西!
今晚,好戏就要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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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安瀚浵依约前来。
她不打算停留太久,这种是非之地不是她可以来去自如的。
她只是想看看那女人口中所谓的“想见的人”到底是谁,她并无她口口声声说的“想见的人”,她来这儿,只是纯粹抱持着看戏的心态和好奇心。
说到想见的人,她甜美的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朵清妍的微笑。
她和文霨然感情发展迅速,她对他的依赖心也愈来愈强,几天不见,她好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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