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样的笑容如絮太熟悉了,她悲愤的叫道:“你……你太过分了,你老是喜欢抢我的东西,现在连男朋友都不放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鄙夷的看著如絮,得意的说道:“哼!你别笑掉人家的大牙了,向云天身上有烙上你的名字吗?凭什么说我抢了他?”
“你明知道他是我的男朋友,你根本是故意的,从小你就喜欢抢走我的东西,这是你最喜欢的残酷游戏。”如絮又悲又病的指控著。
“你们在吵什么?”何瑾琳被她们姊妹的吵闹声引了出来。
“妈。”如苹上前拉著母亲的手,不依的叫道:“如絮怪我抢了它的男朋友,她说我喜欢抢她的东西,还说我是残酷的人。”
何瑾琳安抚的拍拍如苹的手,按著看向如絮,冷冷的说道:“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得的,怪只能怪你没这种命,没本事捉住云天的心,怎么能怪姊姊呢?再说你跟云天还未有婚姻之约,他自然有婚配他人的自由,你不要这么小心眼了。”
如絮的心狠狠的抽痛著,原来母亲早已知道这一切,也默许了这一切。这件事大概已经进行好久了吧!难怪云天最近一百躲避她,难怪同事总是以奇异的眼光看著她,原来这是同情的眼光,全世界就她最慢知道。
何瑾琳仿佛没看到如絮的心正碎成片片,只是眉头紧皱的说道:“别哭丧著脸,等一下云天就要到家里吃晚饭,顺便谈论婚礼的细节问题,我不希望你的样子让他感到愧疚,继而影响到如苹的婚事。”
如絮悲哀的看著母亲与姊姊,她们是何等残酷啊!不但毫不在乎的夺去她的爱情,连让她疗伤的机会都不给,初逢打击的她,如何去面对男友,不,该说未来的姊夫。
“我的头有点疼,晚餐你们自己用吧!”她如行尸走肉般走回房间,像被抽光了力量般的躺在上。她不知道此刻流窜在她心头的疼,是因为失去爱情,或是对亲情的完全绝望。
哭泣也许是最好的宣泄,但她却哭不出来,自从十年前失去外祖母后,她就不曾哭过了。因为哭泣虽是情绪表现的方式之一,但它又何尝不是一种渴望呵护、关怀的语言呢?失去了关爱自己的人,哭也就失去意义了,她只能任受伤的心流著血。
她悲哀的想著自己失去的爱情。甫进公司没多久,绝色的容颜使吸引了无数的追求者,其中最具有份量的当然是公司的老板向云天了。在他加入战局后,许多追求者便不战而退,纷纷退出他们认为必输的战局。
也许是长久以来缺乏爱,自己终于接受了向云天的追求,可是最后他竟成了她的姊夫!她的哀伤到底是悲悯失去的爱情多些,或是对亲情彻底的绝望多些呢?
她茫然而凄楚的笑著,像是催眠似的告诉自己,明天将是崭新的一天,当她再面对向云天的时候,她的脸上将浮现祝福的微笑,没有人可以看出她受了多大的伤害。这对她而言驾轻就熟,毕竟她有太多次受伤的经验。
***
看著突然造访的爷爷,子鸿不由得警戒的问道:“爷爷,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这里?”
“没什么事,只是刚好来这附近,顺便过来看看你。”海绍云若无其事的耸肩。
子鸿轻轻扬眉,狐疑的看著海绍云,他敢用自己全部的家当打赌,他的爷爷绝不可能只是来看看他,就像太阳不可能在深夜出现一样,只是他也不想点破事实,因为他实在不怎么想知道答案。装傻有时是问题的最佳解决方式。
“你忙吧!我随便坐坐。”海绍云挥手要子鸿坐下,自己也好整以暇的走向子鸿旁边的沙发,自在的坐下,拿起秘书送进来的茶,像没事人一样的喝著。
沉寂了一会儿,海绍云终于按捺不住的开口说道:“子鸿,今天晚上,爷爷……”
他还没说完话,海子鸿便开口抢白道:“今天晚上我有一个喜宴要参加,可能没办法与爷爷以及‘某位小姐’吃饭了,呃……不过爷爷可以试试子帆那边,他今天好像刚好没事。”他很没义气的出卖兄弟。
海绍云没好气的瞪著子鸿,老脸有一点挂不住。
哼!他话都还没说完呢!这个不肖孙子””在他的定义下,只要不肯结婚让他抱曾孙的,都归为不肖子孙这一类””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脑筋转了一下,决定让他们兄弟墙,狗咬狗一嘴毛,他正好来一个各个击破,坐收渔翁之利。嘿……嘿……想著,想著,他内心不由得发出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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