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如絮点头离去。
她像是一朵不起眼的云雾消失于胜利者的面前。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必须找一个无人的地方舔伤口。
“如絮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哦?”如苹幸灾乐祸的说道。
“别管她,”瑾琳冷淡的挥手,说道:“她就是这个样子,你不必为她担忧。”
如苹才懒得担忧她,老实说,这辈子她只爱过自己,担忧别人的蠢事她可做不来。
她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的问道:“云天怎么还不上来?”
“今天来了这么多客人,他当然得好好招待,生意人嘛!要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呀!”见女儿还是一脸不耐,她又微笑的说道:“你知道吗?海子鸿竟然也来参加你的婚礼呢!听说他一向不喜欢参加宴席,今天他可是给足了你们面子呢!”
“海子鸿?他也来了吗?”虽然她对商场上的事没什么兴趣,但海氏王朝的事她略有所闻。
“对呀!而且他好像留在他专属的套房过夜,他呀……”瑾琳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打开门一看,竟是醉酿酿的新郎。
扶著向云天的员工,开口说道:“董事长好像醉了,我们先将他送回房间。”
“怎么醉成这样呢?”瑾琳忧心的看著女婿。如苹站在母亲身后,冷眼的看著一切。
“因为厂商抢著敬酒,董事长多喝了一些。”他不敢说出董事长像在逃避什么事,不断找人敬酒,终于烂醉如泥。
何瑾琳侧身指著铺,“麻烦你们帮忙把董事长扶到上吧!”
“好。”部属们合力将向云天送到上。
“楼下的客人就麻烦你们招待了。”何瑾琳开口交代著。
“我们知道。”他们飞快点头离去。
“这些厂商也真是的,怎么把云天灌成这样,”瑾琳摇头的看著上的新郎,按著交代道:“云天醉得很厉害,你要好好的照顾他。”
“知道了。”如苹淡淡的回答著。
“那我我先回去了。”说著,瑾琳轻轻的打开新房的门,悄然离去。
柳如絮冷冷的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丈夫,才新婚的第一天,他就想用酒麻醉自己吗?她不悦的坐在化妆台前,开始卸下脸上的浓妆。
向云天翻了一个身,开始喃喃的念著:“如……如絮,原……谅我,如絮,我……对……不起你……我……我……”
柳如苹愤怒的将卸妆减去向化妆台,像风一样的冲向丈夫,用力的摇晃著他疲软的身子,嘶叫著:“向云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却叫著别的女人的名字,你太过分了,你给我起来。”
向云天醉眼惺松的看著如苹,使兮兮的笑著,并抬手指著如苹卸了一半收的脸问道:“如絮,你脸上为什么花花绿绿的?好好玩哦!”
“如絮,你还在叫她,不管你醒著或是醉酿酿,你心里永远只有如絮,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她更用力的摇晃著丈夫。
“如絮好……好纯洁、好……美丽,就……就像一朵出水……莲花。”他醉醺醺的说出心里的话。
“不准你在我的上夸别的女人。”她愤怒的叫著。
“她……像纯洁的百……百……合花……”向云天依旧说著。
“住口!”柳如苹愤怒的将丈夫推下铺。
“砰!”的一声,向云天从上跌在底下,还傻呼呼的笑著说:“呵!有大……大……地震,如……絮,你……赶快躲起来哦!”说著他便醉醺醺的沉睡在底下,丝毫不知他的醉言醉语将为如絮惹来一场大风暴。
柳如苹气急败坏的瞪著底下的丈夫,怒火在她心底燃烧著。
从小到大,她总是喜欢抢如絮的东西,因为那带给她一种残酷的满足感,更让她觉得自己高她一等。
她曾抢走如絮最爱的洋娃娃,微笑抱著抢来的娃娃睡了一夜,隔天将她丢到底下。
她曾抢走如絮最爱的笔,然后在隔天便毫不在乎的将它送给同学。
她曾抢走如絮最爱的书,然后微笑的将它丢弃在垃圾桶中。
她曾抢走如絮最爱的……她早已记不得自己抢夺了如絮多少的东西,抢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胜利感,甚至只因为想看如絮哀怨的脸。
现在她又抢夺了如絮的未婚夫。
虽然得到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这令她心中那股残酷的欲无法满足。她眼中闭起了一股邪恶的光芒,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越觉得是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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