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涵跌跌撞撞地被他强拉下单,一脸惊惶地看着四周。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感觉上像是人烟罕至的深山小镇……
前方有一间简陋的房子,正散发着微暗的灯光。可涵硬被詹宜学拖进去后,才发现这里是一间民宅改成的小旅馆。
她掉头看着外面,一颗心急剧地往下沉。这栋小旅馆位于深山中,似乎是方圆十里内唯一的房舍。
不要说邻居了,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其它的屋子。老天!她现在该怎么办?
旅馆柜台坐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老阿婆,詹宜学冷斥着。「喂!我们要一间双人房!」
「喔,好好!」生意惨淡的老板娘一看到终于有顾客上门,显得非常高兴,连忙取出一把钥匙来。
「房间在二楼。先生,请先付钱,并在这里登记一下你的大名。」
詹宜学随便签上名字,并丢了几张千元大钞在桌上后,又粗鲁地扯着可涵走。
「不要!」可涵对着老板娘惊喊。「救我!我是被绑架的,请你快点报警救我!」
也许报警会毁了学长的前途,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她必须自保!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老板娘狐疑地看着两人,詹宜学见状马上换上笑脸道:「哈!我老婆是开玩笑的,夫妻嘛,难免会吵吵闹闹。我们刚吵了一架,她现在正在气头上。」
老板娘点点头,眉开眼笑地收好桌上的千元大钞。她才懒得管闲事呢!
就这样,可涵在尖叫中又被詹宜学强拉往二楼的客房,虽然她极力想挣脱,但男人与女人的力气实在太过悬殊,更何况此刻的詹宜学就像头嗜血的野兽,蛮方惊人。
当他重重地关上房门并上锁时,可涵绝望得像是被丢到了地狱底层。
完了!一切都完了!到底有谁能来救她?
老板娘理都不理她,当他们是拌嘴的夫妻,而这间旅馆的生意看来又无比凄惨,他们可能是唯一投宿的客人,且方圆十里之内几乎都没有人烟……
也就是说,她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她真的完了!
「嘿嘿嘿……」锁上门后,詹宜学扯开脖子上的领带,笑容诡异地盯着可涵。「这间小旅馆也许简陋了点,不过,也别有一番山居风味啦!拿来当我们的蜜月套房也不错。」
他每讲一个字,可涵的脸色就更加惨白一分。她嘴唇颤抖,试图再与他沟道。「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们……我们必须先谈一谈,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分手的事,但——」
「闭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跟你这种女人没有什么好谈的!」詹宜学歇斯底里地暴吼着,接着突然像头发狂的野兽般,朝可涵狂扑过去。
「不要!不要——」可涵奋力地闪躲,追逐中身体不时地碰撞到床头、墙壁,撞出不少伤口,最后却仍被蛮力惊人的詹宜学硬按在床上。
「不要!」她绝望地落泪。「请你不要这样!学长,不要让我恨你!」她的身子只有少驹能碰,她绝不让任何人玷污她,绝不!
詹宜学像是准备大开杀戒的野兽般,兀自怪笑着。「哈哈哈!反正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还会在乎你恨我吗?」
他粗暴地一手压住挣扎不休的可涵,一手扯破她的上衣,狰狞地吼着。「你这贱人已经跟楼少驹上过床了吧?是不是做了一次又一次?你下贱!下贱——」
啪!啪!啪!
他愤怒地举起手,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连甩下好几巴掌。这把妒火不是出于失去爱情,而是不甘心!
可涵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都渗出血来,却仍奋力地想逃脱。她尖喊着。「不要碰我!」
她努力地曲起小腿,用力撞向詹宜学的两股之间,趁他痛得大叫时狂奔向门口。
她要逃!不管此刻的衣衫不整,她拼了命得想逃。
「臭女人!」她的反抗像是火上加油般,詹宜学怒不可遏地一把将她抓回来,嘶吼着。「你可以给他为什么不能给我?我就是要践踏你!」
「不——」当长裙被扯落之际,可涵万念俱灰地一头撞向墙壁,撞击使得脑门一阵晕眩,她只觉得眼前的晕物全黑掉了,旋即无力地倒下身子,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头好痛、好痛!
像是有人不断地对着她的脑门开火,令她痛到快炸开了。
强烈的痛楚终于使得昏迷的可涵净开眼睛。
中午了吗?刺眼的阳光照入房里,额头好痛,好象撞出了伤口。她隐约可以闻到血腥味,但她无心理会自已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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