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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订婚戒指,关海希镇日盯着光秃秃的手指瞧,仍是不太习惯,戒指没了,心头怪怪的。
她给邵御飞的订婚戒指在她一怒之下,被扔进后花园,就再也没费事找出来;而邵御飞给她的,更是让任逍遥扔进大海中,想在大海中打捞戒指更是不可能的事,两只戒指各分东西,就像她和邵御飞一样。
该丢弃的,任她再怎么舍不得、再怎么不愿,到了最后终究是丢弃了。
只是任逍遥为何要那么做?丢了她的戒指还吻了她,他是喜欢她吗?可以将他的吻当成是喜欢她的表现吗?
想起任逍遥老是不正经的模样,教她不敢将那一吻当真,也许任逍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根本没其它意思。
纤纤素手轻抚曾被他狂吻过的朱唇,她呆坐在琴室的地板,看着许久未曾弹奏的竖琴出神。
心头很自然的流泄出一长串音符,双手颤抖了下,想弹却又不敢弹……她明白自己的表现很软弱,如果她再强势点,很多事不会变成现在的情景。
假如当初她拚了命也不放手,邵御飞会不会仍属于她?她轻问着自己。
可勉强夺来的感情是她所想要的吗?她忍心见喜欢的人每天都过得痛不欲生吗?她能够狠得下心来拆散一对有情人吗?
接二连三的疑问浮上心头,答案她早已明白。
她狠不下那个心,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邵御飞因她而痛苦,所以她选择退出,让他们两个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听说他们感情非常好,要不了多久,邵伯父、伯母就会同意他们结婚……她,后悔了吗?释怀了吗?
她不知道,只知道目前依然不想见到他们两个,相较于他们俩的幸福,只会更显得她的凄凉,她不要别人同情、谈论她的窘境。
凄迷的眼眸凝望着竖琴,她好久没踏进琴室,自从那一日邵御飞将订婚戒指退还给她后,她便没有再踏进一步,而今天却再也克制不住的走了进来,可是她仍提不起勇气弹琴,只是痴痴凝望。
「好傻……」她知道自己很傻气,可她偏就是学不会聪明些,面对感情她是傻到不能再傻。
倘若任逍遥在这,一定又会嘴巴不饶人地好好挖苦她一番!想到他,她摇头苦笑。
任逍遥的嘴怎么会那么坏?说出来的话没一句中听,可是他的吻……全然不像他的话语那样恶毒,她没有忘记他吻她的滋味,是那样惊心动魄,狂野得教她无法忘怀。
依稀彷佛之间,还可以闻到他那充满霸气的气息,他的霸道、他的狂野、他的嚣张,他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安分的神经,他们是属于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世界的人,她想他做什么?
他说她像根路边的木头……教她忍不住想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否真像一根木头?
但假如她真是根木头不知该有多好,那么她就不会心痛,不会彻夜难眠,不会以泪洗面,也不会因任逍遥的出现而……心乱如麻。
为何她的情绪会受到任逍遥的影响?是因为那一吻?抑或是因为他所送的那朵野百合?
想起他似笑非笑的脸孔,她幽幽轻叹了声。
实在没理由想他,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多少交集,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想他做什么?」她轻问自己。他所送的野百合早已枯萎丢了,而他的吻……却还残存心中,她该要将它用力抹杀掉才是,但往往愈是想遗忘,记忆愈是深刻。
那天他们什么话都没说,她完全不清楚他心底是怎么想的,是跟她开玩笑的成分居多?或是想试试吻一根木头是啥滋味?还是觉得逗她很有趣?
她怕得不敢问,怕会由他口中听到令她无法接受的答案,她的心仍然很脆弱,假如他告诉她会吻她,纯粹是因为想试试吻根木头的感觉或是在和她开玩笑,她恐怕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她禁不起这样伤人的玩笑,所以她选择什么都不问,死命将自己保护好,不再受伤。
她一直都很胆小,她明白,为了保护自己的心不再受创,她就像只遇敌的鸵鸟般将自己的头埋进沙坑,不听也不问,以为这样就不会再受到伤害。
「他不适合我。」关海希如是告诉自己。她与任逍遥太不相同,他外放,她内向,不用问也知道喜欢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倘若喜欢上他,她一定会伤得更重、跌得更痛。
那种椎心之痛尝过一回已足够,她不敢再尝第二次,若再来一次,她铁定无法承受。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她告诫自己,只要维持现状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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