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迟义虽然将她的事情告诉他,但那只是范迟义所知道的部分,他根本不了解她。
对她的问题,北堂佐浩无言以对,他从来没其正的面对自己,询问自己爱着什么样的女人。他一直以为爱只要感觉对了就是了,从来不知道对她的感觉是心疼的同情还是真正的爱。
她早就发现这一点了吧,所以不想接受他的关心和付出,知道当爱情被发现只是同情时所必须面临的痛苦,对双方来说才真的是折磨。
“中国有个神仙叫月老,世间男女未出世前就成双成对的配好,等着他们去寻找彼此。我的另一半早在十年前就找到了,就算我们遇到什么波折,我们还是会回到对方的身边。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你的另一半,到时你就会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的滋味,并不是只有嘴上说的不舍与心疼,聪明的一休定能了解我的意思。”
“你等了他十年就只因为月老的传说?”北堂佐浩眼中有了些许释然,让织务爱卿放下心中的大石。
她笑着摇头,“十年只是考验我们的信任,虽然漫长,但至少我们又回到彼此的怀中,对此我已很满足了。”
北堂佐浩目光惊讶的看着她不悔的表情,“难道你不怕时间会让爱情变质?”
“就是因为如此爱才值得等待,如果你所等的爱在上天与时间的考验下变了,这份爱情还是真爱吗?”
织务爱卿将问题丢给他,她知道他一定能懂。
真正的爱情不会因为时间与空间而变质,更不会因为第三者的介入而有所改受。
真爱与假爱又该如何区分?
北堂佐浩没有勇气开口问她,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温柔的她,他知道她终此一生不会为他驻留,他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
北堂佐浩不再言语,也没有一声再见,离开前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不再有以往的忧郁。
她生命中的另一伴还是出现了,长久以来他一直以为能代替那个人,只是没想到却让自己受了一身伤。但是他并不后悔走这一遭,至少他曾经尝试过。
织务爱卿看着他离去,爱与不爱要如何区分与界定?这个问题困扰着他,相同的也曾困扰她,但她已经找到解答了,现在只能替他祈祷,希望他能尽快走出阴霾。季梦凌满身大汗的醒来,从没作过噩梦的地竟然被噩梦吓醒,在见到织务爱卿安稳的在他身边酣睡时,才放下惶然不安的心,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不少。
他轻轻地在她额际印下一个浅吻,替她调整好舒适的睡姿。盖好棉被后才离开。
他试着用预知能力想得知他们的未来,却发现一片黑暗,仿佛他们没有未来,这让他更加不安。
他烦躁得爬爬头发,目光瞥见椅背后有东西,他好奇的拿起一看,是一本书册。
他一页页的翻开着,画册上的主角都是他,包含着各种表情与神采,他的影像借着她的手在画纸上展现。
他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情感与感动,更心疼织务爱卿是如何熬过这十年的光阴。
他遇上了什么样的女人,对于她的无悔与无怨要如何回报?只用一个爱字怎么够?无以回报啊!
画册里飘下一张纸片,他伸手捡起那张以水蓝色云彩纸裁剪而成的短笺,上头枪的竟是他幻化为天之狐飘浮在广天城的模样,一旁还有几行字迹娟秀的字,看得他几乎想将她揉人心里好好疼惜,再也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痛苦与思念。
每当止不住的思潮泛起,身边总会多只纸鹤。
如今它们已经挂满我的小屋,恣意飞翔。
它们载满难以倾诉的思念,写着无处投递的苦涩,盼望着某天,它们能代我飞到你身旁,告诉你,我一切安好,只是我……好想你!
他望着芦之湖心中萌生一些感觉,找来笔在短笺的背后写上几行字,再夹回画册里,并将画册放回原处。
这时睡眼惺忪的织务爱卿从房里走出来,走到他身边偎在怀里轻问:“怎么那么早起来,睡不着?”
醒来看见他不在身边立即出来,担心他的出现只生场梦。
“想看日出,所以就醒了。”季梦凌顺势将她拥人怀里,嗅着她清幽的发香安抚着她。
不敢将那个噩梦告诉她,潜意识里害怕那个噩梦会成真,虽说知道他们的日子不可能长久,但至少不要是现在。
“难得你会有这种雅兴。”织务爱卿在他怀中寻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闭目养神,他让她有无比的安全感。这是别人无法给她的。
“累了?”看着她疲惫的样子让他罪恶感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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