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务爱卿被他亲密的动作吓到,为何他表现得如此熟稔?
“我们认识吗?”她已经放弃对他做臆测,从没有认识的男人对她这么温柔,没有人敢,也没有人被允许。
“对不起。”季梦凌看着她的脸色渐渐转为红润不禁放下心。他知道她的疑惑,只是不知从何解释。
“谢谢你救我并把我带离那场混乱。”或许安全帽是他的自我保护。织务爱卿见他迟迟不取下安全帽,只好这么想。
“那只是巧合,而且我也没有留在安布赛雷德的打算。”他是很喜欢赛车,但是并不留恋得胜后的光彩。
“我现在能回去吗?”织务爱卿知道这男人并不是她所能掌控或了解,只有尽快离开才能拯救自己陷落过快的心。
“随时都可以,这里的人没有当狗仔队的嗜好,只要庆典结束就会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季梦凌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表现,只是依循她的意念行事。
“嗯。”织务爱卿优雅的跃下车,举步往来的方向走去。
季梦凌捉住她的臂膀,“不要我送你吗?”这里离她住的地方还有些距离。
她缓缓的摇头,“不必麻烦你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季梦凌对她过度的潇洒无法接受。
难道她对他连基本的好奇也没有?
“你想让我知道吗?”织务爱卿看见他的迟疑,回给他一抹浅笑,轻轻挣开他的箝制,知道再不离开会陷落得更深。
“我得离开了,我会记得你那双特别的眼晴,再见。”
季梦凌不再言语,带着不舍放手让她离去。他知道他们的故事还会延续,所以不急于一时要有结果。
织务爱卿在他眼里读到默许后转身离去,可是她知道自己遗落了一颗心。
她边走边在心里回味着他们的相遇,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前,回头望向仍站在原处的季梦凌,她笑了。
他已经把安全帽拿下来了,但是遥远的距离只能看见他及肩长发迎风飘扬,看不见他的五官脸孔。
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人跟人的缘分深浅难定,一个赛车手和她之间的缘分……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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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务爱卿慢慢走回民宿,还没来得及释放疲累,就听到桌上的电话不停地响着,她连忙拿起话筒。
“为什么那么晚回来?”织务正群严厉的声音让她瑟缩了下。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她早已有被训斥的心理准备,佩服她的忍者非常尽责。
织务爱卿做了个深呼吸才回答,“我从城郊走回来。”
对于父亲的严厉,家人已经习惯,也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撒谎,即使兄长们也不例外。只要有什么不对劲,父亲就有办法查出事情的始末,何况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忍者跟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
她背倚着桌脚坐在地上,听着织务正群充满威胁性的声音,并没有因为距离大半个地球而稍减,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势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
织务爱卿知道那声音里代表的意义,那是父亲在索取保证。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他要的是不再犯过的保证。
“父亲,当时我没有选择,被撞与被救,我不能选择。”虽然知道解释并无助益,也知道父亲想要的保证是什么,但是她不想也不忍心做出保证。连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的保证,要如何说出口?
话筒里传来织务正群的叹息与和缓的语调,“你跟了我那么久,你该知道我要的不是解释。”
织务爱卿是家族中唯一获许从商的孩子,她的经商能力在家族中出类拔萃,是能为织务正群赚进大笔利润的好帮手,她的未来他已经规划好,不容得中途出轨。
闻言,织务爱卿心下一凛,父亲和蔼的语气代表另有意图,而她只能选择妥协。
“我不会再和那个人有牵扯。”父亲要的只是这种保证,能选择吗?白她有记忆以来都是如此,她早忘记什么是合理,什么是不合理的要求了。
“你的假期还有两星期,结束后回来替我想办法对付高桥财团,我想在它还没壮大前吃下它,现在你最好有个底。”连再见也没说,织务正群就挂上电话,留下织务爱卿呆呆地望着话筒。
如果今天也算是种感情出轨,应该是有史以来最强烈的,真能萌生一些感觉,也会立即让父亲的冷酷抹杀。
不知道何时变成这样了,她到最后也只能选择屈服,什么是自我?她早忘了这两个字的写法。
织务爱卿丢下话筒,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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