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凯克,不是赛先生,懂吗?」
「赛尔凯克先生,我──该做些什么?」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妳只要躺到床上,其余的让摄影师去伤脑筋。」
「这样就好?」
「不然妳期望一尊娃娃要做些什么?跳艳舞?」
「面无表情总得要吧?」
「嗯!很好,妳有做一尊娃娃的基本概念了,很不错!」
这是褒还是贬?
「你干么?!」她再次被人翻抬上肩。
「抱妳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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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凯克倚着床平坐在地上,修长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雪茄,雪茄上头偶尔冒着点点星火,袅袅的烟雾向上漫腾,散布着它独有的香气。
他仰望着挑高的屋顶,茂密的黑发覆在额上形成阴影,五官在阴影下显得蒙眬,他的思绪在天马行空的遨游。
全兰黛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坐在昏黄灯光下沉思的景象。
「你也抽雪茄?」她开口。
「妳醒了?」他转头。
「抽雪茄有碍身体健康。」她看着他手中的雪茄烟。
「我没抽。」他捻熄手中的雪茄,「我常常点燃它,只是闻着,它独特的味道让我想起一些回忆。」
雪茄的味道和森林里神庙中飘散的味道一样,他闻着味道就彷佛回到了森林,心底深处的某一角也会因此得到平复、让他心宁。
「你的回忆不好吗?你刚刚的神情看起来很忧伤。」
他笑而不答,站起身,「很晚了,我送妳回家。」
「我不晓得什么时候睡着了。」全兰黛拉开身上的棉被,双脚先下床。「还好我演的是一尊娃娃,睡着了也不会影响到拍摄进度。」
「妳怎么知道不会影响拍摄进度?」赛尔凯克挑着眉,对她能自我释怀的心理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因为我睡得很舒服啊!」她伸着懒腰,身体的僵硬提醒她身上还包着竹板,「拍完了吧?我可以把这身『盔甲』从我身体上拆掉了吗?」
不管有没有拍完,她都要把这身装扮卸下,她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快跟竹板同化变僵硬了。
她用力的拆去缠绕在脚上的白布条,重获空气的脚板十指舒张,她舒坦的发出叹息。
「盔甲?」他好奇的询问。
「是啊!一身的竹板就和盔甲一样。」
「我看看。」一身的竹板?赛尔凯克二话不说就将她背后的拉炼拉开。
「你干么?!」全兰黛急急捂住胸前的礼服,敞开的背部只能靠转身背对着他来掩饰。「我是女人耶!拆掉这些包着竹板的布条就等于全裸了!」
「这是谁干的好事?!」虽然她掩护的动作极快,但还是让他在拉开拉炼的瞬间看到她的背部被两片长条竹板包覆,他甚至还能隐约的看到布条下的皮肤被刮出一道道红线来。
难怪他总觉得她的身体生硬得不自然。
「还会有谁?」蠢问题她懒得回答。
她夹着礼服,一蹦一跳的往化妆室走去。
「妳去哪儿?」
「拆掉这身盔甲!」
「妳还能忍耐到化妆室才拆掉它们?」他蹙眉。
「都已经忍耐一天了,不差这两分──」
「哗啦」一声,赛尔凯克大手一伸,她身上的布条就被他用蛮力给撕裂,竹板跟着应声掉落到地上。
「啊!」她失声尖叫,衣不蔽体让她烧红了脸。
「舒服多了吧?」
「过份!」她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的力道很大,在下一瞬间他嘴里就尝到血液的腥甜味。
全兰黛看到他的嘴角渗出血液,她咬着下唇,镇定的抱住胸前的礼服转身往化妆室走。
她可以感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从背脊传来的热烫感就像她的右手般灼烫,她紧握着拳,一直到阖上化妆室的门才敢将心中的无助、尴尬、慌张、害怕……宣泄在脸上。
她像个溺水的泳者好不容易上岸般,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说不清心底的感受,只能不停的大口深呼吸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陷入空白的她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拆下双手上的白布条,换上自己的衣物,然后再绑好浓密的长发、卸妆……所有动作都是在缓慢而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进行。
「女人的身体应该要被仔细呵护善待,而不是这样伤害糟蹋。」当她将注意力放在她手臂上细长的红色擦痕时,赛尔凯克不知何时推开了化妆室的门,来到她的身后。
「手给我。」他拉过她的手,仔细地替她上着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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