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妳别这样,会吓到孩子,让我来说好了。」
隐约听见自家老爸在电话那头安抚,然后接手过电话,「芹啊!告诉爸爸,妳跟柔柔现在在哪里?」
「我跟柔柔?」不明白双亲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但下想让跑路的双亲为她们担心,自然有标准答案回应,「我跟柔柔都很好,爸爸你们不要担心。」
「芹啊!别再骗爸爸、妈妈了,妳跟柔柔如果还是生气,气爸爸、妈妈爽约没赶回来参加妳们的毕业典礼,再怎样闹脾气也不应该离家出走啊!」牧家的老好人爸爸苦口婆心的劝。
「啊?」牧之芹呆滞得很彻底,她严重怀疑刚刚所听到的话,「离家出走?」
「一家人嘛!有事好商量,妳知不知道妳们两姊妹一声不吭的闹失踪,会让爸爸、妈妈多着急?更何况妈妈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原因,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要爽约。」牧家的老好人爸爸仍是苦口婆心。
「爸,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牧之芹真要错乱了。
「听话,不管在哪里,赶快回家……」
「问她们在哪里,直接开车去接她们回来啦!」女强人妈妈在一旁指挥。
「妳别急,欲速则不达,孩子们长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爽约是理亏在先,慢慢说理就是,不要硬碰硬。」
「可是我之前就说了,我们是逼不得已才会爽约的啊!芹也说她能理解,之后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一直说她们很好,她会照顾柔柔……」
「爸!」很不想这样,但心急的牧之芹只得打断双亲的对话,「你跟妈现在在哪里啊?」
「在买给妳们的那间小公寓里面。」牧家的爸爸省略了要给惊喜不成,却反被惊吓的过程。
「你们回台湾了?」牧之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破产的事都解决好了?」
「破产?」这字眼让牧家的老好人爸爸愣住。
「什么?什么破产?女儿在说什么?」那头的牧妈妈可急的。
「她说我们破产,问我们解决好了没有?」牧家爸爸一脸呆滞。
「呸!呸!呸!」牧家的女强人妈妈边呸边抢过电话,「芹啊!妳现在是在说什么傻话啊?」
「妈,妳不是投资失败,现金被卡死又收不到货款,搞得破产跑路去了?」牧之芹觉得她要疯了。
「是谁跟妳说这种疯话的?」邱玉盈发誓要打断那人的狗腿。
「是妳自己说的啊!」
「我?」愣住。
「就有一次,我打电话去,要提醒妳别忙到忘记我跟柔柔的毕业典礼,结果妳以为我是林叔叔,电话一接起来就破口大骂,说妳参加他的投资案,把家底都投进去,结果另一笔他应该早交给妳的货款却迟迟拖着没给,最后还跳了票,害妳没钱可以周转……」
「芹啊!妳是不是近墨者黑,照顾柔柔照顾到连妳也傻啦?」邱玉盈听了这些险些要昏过去,「妈那时是接错电话,后来知道是妳,不是跟妳说了没事?」
「我以为妳那是随口要安抚我的。」加上双亲在毕业典礼时果然爽约没出现,后来又找不到人,别说是在当时,就算是现在,都是很合理的推论。
「如果真是破产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跟妳商量,自己拖着妳爸去跑路?」对邱玉盈来说,这真是太荒谬了。
「但是妳那时说得很严重……」
「做生意嘛!妳林叔叔又是那么老油条的人,我不说得严重一点,他怎么可能当一回事,赶紧把货款还来?」
「可是妳跟爸后来就不见了……」
「这事我出发前不是跟妳说过了?说在回台湾前,我跟妳爸会先绕去看一个投资案?」
这事牧之芹有印象,那是一个大型的景观区开发案。
「那个场地是在一个还没开发的深山里面,没想到我们上去之后突然下起豪大雨,搞到山崩,把我们一群人困在山上,害我跟妳爸错过妳们两姊妹的毕业典礼,我在山上等修路时,等了几天才等到电话有讯息,那时不是打过电话给妳?」
这件事牧之芹也有印象,那是一通毫无通讯品质,更加让她误会双亲正在跑路的电话内容。
「你们被困在山中,到这时才出来?」
「当然不是,我在山上时下是有跟妳说了,因为被困的事,公司让那个林秘书搞得一团乱,那白痴竟然忘了缴电话费,公司的对外联络断了几天,让预计要出的一批货整个流程大乱,所以就算能够下山了,我跟妳爸也是得先赶回去处理,就是这样,才会一直忙到现在才能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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