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有安秘书能干、没有她那么聪明……」
「……」颜瀚君很认真的想厘清为何话题会岔题岔到安秘书的身上去?
可惜,他失败了。
不论他怎么想,就想不出两者之间的关联性到底在哪里,不过她似乎也没要他搞懂,一径的说道:「跟那样优秀的女性朝夕相处,要换了我,我也会动心,所以我完全可以接受你喜欢上她的现实……」
说谎,她在说谎,因为她好不甘心喔!
她的不甘心是那样的明显,颜瀚君没瞎,当然也看出来了,因而更加怀疑,她现在到底想说什么?
明明不是那块的料,明明就是一个什么情绪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人,又何必说着言不由衷,完全无法使人信服的鬼话?
他不懂,她也没想过要他懂,因为她压根没发现她的表情出卖了她,一个人很认真的沉溺在她慷慨成仁的悲剧角色当中……
「真的,我会成全你,只不过你要不想跟我在一起,已经不喜欢我了,要说啊!」她断然无法接受这一点,「干嘛这样耍人啊?看着我忙得团团转,你就开心了吗?」
颜瀚君发现要再任她玩下去,这出独脚戏就算演个一百年,他也是弄不懂她到底在上演哪出的。
「我哪里耍人了?」开口,他决定问个清楚。
「你明明,明明跟安秘书郎情妾意、郎才女貌、情投意合……」
「我还情比金坚哩!」他忍不住出言奚落。
「你看,连你都承认,你跟她情比金坚!」她哇哇叫。
「小姐,我只是在开玩笑。」他的头真是要爆了,「我在开玩笑,是在奚落妳奇怪的形容,妳听不出来吗?」
「……」换她狐疑的看着他。
「慢着!」瞇起了眼,像是想到了什么,颜瀚君的表情变得古怪。
「怎样啦?」她让他看得很不自在。
「妳……该不会是在吃醋吧?」这念头无端的让颜瀚君愉快了起来,线条凌厉的薄唇还因此而上扬。
「我、我哪有!」她奋力否认,一张脸涨得跟西红柿一样红。
「妳就有!」他愈来愈肯定,「要不然妳没事干嘛净扯上安秘书?」
「那是……那是因为你们很登对嘛!」她觉得她是在就事论事的悲伤。
「登对?」他冷嗤,「是哪里登,又哪里对了?」
「安姊跟笨手笨脚的我不一样,她可是内外兼备的大美女,又伶俐又能干,人又漂亮,她才是真正适合你的人……」
「内外兼备?」这形容的方式让颜瀚君觉得有趣。
「是啊!虽然她上班时的模样……嗯……是太专业了一点,像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那种人,但只要她把头发一放下来,眼镜一拔掉,风情万种的波浪卷加一双迷死人的电眼,有谁能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愈说愈悲伤,对手是安秘书,她压根就没胜算的。
「波浪卷?电眼?」相较于她的悲情,颜瀚君的表情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妳看过她放下头发,摘下眼镜的样子?」
「没有啊!」她老实回答。
「没有?」这答案真要让颜瀚君绝倒,「没看过妳也能说得天花乱坠,妳搞什么呀妳?」
「小说上都是这样写的,英俊多金的总经理男主角,就一定会配一个专业美艳的能干女秘书。」她笃信。
「神经病。」他只有如此评论。
「又骂人!你又骂人了!」她觉得悲伤。
「哪有?」他否认。
「你明明就骂我神经病。」咬唇,她真不明白,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颜瀚君不喜欢看她这样低沉的样子,让他整个人都跟着凝重了起来。
「Sorry,是我失言了。」揉了揉她的头,收回前言,「虽然妳的想法很像神经病,但我不应该用神经病来形容。」
她皱眉,很认真在想他这样到底算不算道歉?
「总之,我跟Ann不可能凑成一对。」因为不想她胡思乱想,他破天荒的开口举例,「要有那种可能性,妳不如去找颗藏有蚊子的琥珀,最好牠的肚里还有未消化的恐龙血,然后设法取血搞一个DNA复制,做一只恐龙出来的成功率还比较大。」
「你当你在演电影啊!」她扁嘴,因为他所说的电影情节。
「没妳的想象力夸张。」他对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真是甘拜下风,只能导向结论,「总之,这种不必要的干醋妳不用喝了。」
「这才不是干醋!」她发现,他并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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