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是这种关系。」
连以瑄忍住胜利的快感斜挑了下嘴角,略带委屈口吻的继续说:「就算你介入我和维彦之间,只要维彦偶尔记得我,像刚才那样给我慰藉,我就心满意足了。」
冷冰心一颗心,全乱了。
她恍惚的道下一句:「不打搅了。」恍惚的往门外走。
她听不见小凯的叫唤,也没察觉连以嘴角噙扬的狡猞笑容,只是低着头,一径的向前迈步,走出连以瑄的住处,随便拐个弯,又失神的一步一步的走,脑中翻搅刺扎的,全是刚才所撞见的那一幕。
原来维彦和以瑄姊一直是那样亲密。
原来真是她介入了他们之间。
维彦说他不爱以瑄姊,说他爱她,但……她迷惑了。
究竟……什么是爱?
冷冰心没理会和行人擦撞了肩膀,依然魂不守舍的垂首踢着落寞的步伐。
她忽然想起,其实她从来也没被爱过。她母亲不爱她,她父亲也不爱她,她凭什么又能奢望维彦能爱她?
她向来是一个人的呀!她怎么忘了?
「是呀,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冷冰心哀戚低语,心里又笼上阵阵寒意。
突然,耳中传来促急的喇叭声及尖锐的煞车声,冷冰心稍一抬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一道猛力的撞击向她袭来,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甩了出去。
而后,她被旋入了又冷又痛,又累又倦的黑暗深渊中……
*****
「冰心!」
骆维彦惊喊出声,猛地从床上一骨碌坐起,瞪着自己虚抓着的拳头,胸口仍惊悸的急速敲击着。
「原来是梦。」骆维彦喉头干哑的低喃,伸手抚向额头,却摸到一手的汗湿。
他怎会突然作这样的梦?
冰心和他走在原野上,可走着走着,她竟猝不及防的掉落一侧的悬崖,他慌急的伸手,然后……
他惊醒了。
骆维彦心口突又没来由的一紧,他匆匆下床,只想赶快见到冰心。
「嗯?这里是……」骆维彦狐疑的溜看四周,忽地瞧见桌上摆放着小凯和以瑄的合照,他的思绪一下子回来许多。
对了,他记得喉咙干,以瑄端了杯水给他,他灌了那杯水,想去接冰心,结果以瑄叫他等一下,说她换个便衣一起去,他等着等着不知怎么的,头突然昏沉了起来……
好像是以瑄叫他先到床铺躺一躺,接着……
他完全没有记忆。
「奇怪,我的喉咙还是干干的,头也好像有些重,可是那时怎么会突然沉睡过去?算了,先出去见冰心要紧。」
骆维彦走到厅里,看见以瑄在厨房忙,小凯嘟着嘴坐在沙发上,可他就是没看见冰心的人影。
「小凯,冰心阿姨呢?」骆维彦焦急的问,莫名的不安突地又窜上心头。
「她说她有事,先走了。」连以瑄从厨房走近骆维彦,抢在小凯前头,胡诌着说。
她吃味骆维彦一醒来就惦挂着冷冰心,不过却也在心中暗喜,冷冰心从今天起,大概会和骆维彦保持距离才是。
「冰心怎么可能不等我,自己先……」骆维彦的话忽地教他的手机铃声打断。
「喂……」骆维彦拿起腰际的手机接听,下一秒,他耳中嗡然作响,脸上刷白一片,「妈,你说什么?!在大哥的医院?」
「维彦,发生什么事?」连以瑄推着脸色惨白得吓人的骆维彦,急忙问道。
「老天……」骆维彦根本没听进连以瑄的询问,慌乱的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冰心……冰心在急诊室?
怎么会这样?
她应该在他身边的,她应该在他身边的……
「该死!怎么会这样!冰心,冰心……」
骆维彦心急如焚的驾车飙往他大哥的医院,惶怕又恐慌的记起之前的梦。
「我的天!别吓我,你得好好的,好好的,冰心……」
骆维彦忧心忡忡地呢喃,在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将车飙得更疾了。「维俊综合医院」的急诊室外,骆维彦抱头坐在长廊椅上,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唤喊冰心的名字。你怎么告诉妈的?说要和冰心去帮小凯过生日,为什么冰心不在你身边?为什么冰心会出了意外?」一旁的何文媛不顾丈夫的摇头示意,扬声质问维彦,她在家接到维俊的电话时,简直慌得可以。
「她本来在我身边的,可是后来.....我睡着了,我.....」骆维彦焦躁的回话在看见急诊室的门应声而开的杀那,促地打住,他急跳而起,抓住他从急诊室出来的大哥就问:「冰心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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