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曜凌闻不出那是什么香味,但十分好闻,他敏感地察觉到他身体的某部分,正悄悄展现它昂扬蓬勃的朝气。
该死!他几时变成这种不知餍足的好色之徒?
他懊恼地低咒一声,身体却依然坚硬火热,想要她的欲望让他像只受困的烦躁猛虎,不耐地重重喘息。
挣扎了几分钟,他终于决定放弃自我抗拒,如果欢爱一场能让他获得好眠,又有何不可?她是他的妻子,她有义务满足他的需要!
“曜……凌?”
“接纳我!”褚曜凌将她的左腿抬得更高,方便他恣意进出。
黎苒苒的左膝受了伤,屈膝躬起的姿势让她受伤的膝盖感到刺痛,但肉体的愉悦掩盖了膝盖的疼痛,她无可自拔的呻吟回应着,直到爆炸的那一刻来临。
褚曜凌获得满足后,随即抽身下床冲洗,他走出浴室时,一身黏腻的黎苒苒正好也要下床沐浴,他这才看见她膝盖上包扎的纱布。
“你的脚怎么回事?”他显得相当惊讶,扭开床头的台灯,低头检视她的伤口。
他小心地掀开纱布的一脚,看见斑驳细碎的伤口,两道眉毛霎时拧得死紧。
“这是怎么弄伤的?”
“下午出门时,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撞伤了。”她低声解释。
想到傍晚那通无情的电话,她又几乎忍不住落泪。
“下午?”褚曜凌迅速回想,想到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他惊讶地问:“你打电话给我,就是因为你被车撞伤了,没办法自己回家?”
“嗯。”她点点头,随即沉默不语。
“我以为——我以为你只是想撒娇,没想到你竟然被撞伤了。”褚曜凌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不禁怨怪起她来。“那时候你应该说清楚一点,就算不能亲自去接你,我也会派司机过去。”
“没关系,算了!”
如果他不能来,派司机来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坐计程车算了!再说,他给她机会说了吗?她才一开口,他就劈哩啪啦训了她一顿,就算她有再重要的事,也不敢说呀!况且,她只是小小的擦伤而已。
“啊——”褚曜凌忽然想起不久前的热情。“你受伤了,我还那么激烈的和你做爱,你的膝盖一定很痛吧?瞧瞧,都流血了。”他捧着她的膝头,心疼地瞧着。
“你等等,我去拿药来替你擦。”
“不用了——”
褚曜凌不理会她的反对,大步离开房间,不久后,拿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回来。
“来,上药了。”
褚曜凌拆掉原先的纱布,用镊子夹起一团棉花球,沾上褐色的优典液,一面擦拭她的伤处,一面用嘴吹拂着。
“痛吗?”他抬起头,温柔地问。
她摇摇头,轻声说:“还好。”
这点痛,她还忍得住。
“忍耐一下,等优碘挥发了,就不会那么痛了。”
“嗯。”他的温柔与怜惜,突然令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如果不曾经历过今天的种种,她恐怕永远不会知道,他的温柔有多么可贵。
再度包扎好伤口,褚曜凌抱着她进入浴室,将先前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全部清洗干净,才抱着她回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快睡吧!”
“嗯,晚安!”
“晚安!”
褚曜凌随后跟着躺上床,一天的劳累和不久前的欢爱,果然让他很快就进人梦乡。
黎苒苒望着他在微弱灯光中的立体侧影,一夜无眠,直到天快亮时,才疲累地睡去。第二天,黎苒苒睡到很晚才醒过来,褚曜凌又像前一天一样不见踪影,这次她没有询问郭婶他的去处,因为她知道,他一定是到公司去了。
不过当天晚上,他倒是比昨天提早几个小时回来,陪她吃晚饭、帮她洗澡、换药之后,才抱她上床,然后小心的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温柔地和她做爱。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重复这样的事,直到她的膝盖完全复原为止。
她的伤口一复原,他随即恢复最初的作息,每天早出晚归,往往她起床时,他已经不见人影,等她准备上床睡觉时,他还没回来。
不过即使再累,他仍会在上床用热吻唤醒她,时而激烈、时而柔缓的和她做爱。她嘲讽地想:他对她的欲望,只有他对公事的狂热可以比拟。
望着被风吹动的白色蕾丝窗帘,她忽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整天无所事是,只能看书报、听音乐、逛花园、睡午觉……日复一日,重复同样的事,她快被单调枯寂的生活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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