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解萣珸大叫一声,因为郁洁诒的一席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解萣珸纳闷是她药下得太猛出现反效果,还是郁洁诒自己想开决定要放弃?
★★★
办公室的门板重重地甩开,打到墙壁又反弹回来,砰的一声再度关上。
关曳不悦地抬起头瞅着站在门前,上半身穿着黑色毛衣、下搭白色A字裙、脚踩细跟凉鞋的女子。
同样的,解萣珸站直身子怒不可抑地睨着坐在办公桌前,身着水蓝色衬衫、将领子微微拉高、散发出优雅气息的男子。
两人静静地对峙半晌,由关曳先打破沉默问道:“有事吗?”
“有。”她感到不耐烦地说道。
“什么事?”
“我受不了你们两个了!”她放声大吼。
“我们两个?”他不明白地看着她。
“你们两人既不言情也不谈爱,暧昧到连我都有一种觉得莫名其妙的感觉;我在旁边看得很辛苦,你知道吗?”解萣珸气愤地纾解她的不满。
“你是说你莫名其妙?”关曳当然明了她所指为何,不过他仍选择以逃避的方式装着无辜。
“不是!”她大吼。
“你辛苦跟我有关吗?”他刻意曲解她的话意。
“怎么会没有关系?”一道火焰从她口中喷出。
“我做了什么吗?”他又露出无害的笑容。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她卷起衣袖,怒气直冲她的头顶。
“如果你愿意说清楚讲明白,我想我会懂。”他故意耍起嘴皮子。
“我、我……”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面对怒火高张的解萣珸,关曳总是有办法浇熄她的怒火;这方法来说也没什么特别,他不过是采取佯装不解的模样反问她的问题。
气愤的她常会为了回答他的问题而忘记自己生气的原因,因为他老是摆出嘻皮笑脸的模样与她相对,最后满满的怒气找不到方式发泄,她只好气愤地转身走人。
“没事的话,我要忙了。”说着,他便低下头批阅文件。
因为在感情上受过伤,所以解萣珸能够体会想爱不敢爱的痛苦,与内心的挣扎。
她用手压住文件,阻止他批改的动作。
“我告诉你,如果你执意守着一个不存在的人,你继续!”她将一张粉脸直接凑近他,咬牙切齿地道:“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最后不要后悔。”
关曳没料到她竟会以锐利的目光狠狠地剥掉他建立多年的保护层。
豆大的汗珠由额头冒出,沿着他的俊俏脸庞滑下,关曳拭去汗水,就快招架不住;他索性拿起文件夹挡住她的视线,因为遇上她.他就是没辙。
抢过惹人厌的文件夹,解萣珸大喊:“你的眼睛是瞎了啊!难道没看见阿诒一直在你身边守着你吗?”
“我、我想、想……”他心虚地抬头望她一眼。
“等你想清楚时,也是她要问你喜帖该寄去哪儿给你的时候了。”她的音调又再度提高,极力将握成拳的手抑制住,免得它会不受控制地挥向他。
“她要嫁谁了?”他脸部的肌肉有点僵硬,急忙问着让自己不安且害怕的问题。
“姜大人。”发现他的神情有些微变化,解萣珸及时止住话,端起水杯将水往嘴里送,润润干涩的喉咙。
“承恩?他们什么……”
关曳心底的天秤已失去平衡,整个人醋意横生。
她挥挥手,作势要离开,“算了,跟你说也是白,反正你又不在乎,说那么多干嘛!”
“解子,你说清楚一点儿。”他着急地唤着。
“你想将宝卖的青春献给一个不敢爱的人吗?”她反问起他来。
她懂他,关曳就像只鸵鸟,以为遮住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
“我……”他的心猛地一揪,神情变得黯淡。
“你问自己吧!”对于他方才的表现,她满意极了。
她背着他笑盈盈地走出办公室。
不知道是对姜承恩存有的敌意和醋,还是解萣珸的话起了作用,关曳决定不再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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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辗转难眠令关曳整日脑袋昏昏沉沉的。
下午,他的情况更糟,连开车也心不在焉;他想着解萣珸和庄颖纯对他说的每句话,而郁洁诒的丽容也适时飘进他的脑海,令他不禁回想起这些年来和郁洁诒相处的每一刻。
通常,在陪项乔昀回蕾亚育幼院的路上,关曳总会不停地笑谈着项乔昀小时候的事迹;爱讲话的他有时甚至让项乔昀感觉他话太多,有些聒噪。
“你很不太对劲耶!”项乔昀忍不住抱怨,觉得他异常沉默,非常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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