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欢乐惊奇的瞪大了眼。「哈,你真是处男,这就难怪你对女人会是这种恶劣的态度了,」她同情的看着他,「因为不行,所以让你很焦虑,导致心理生病,个性才会这么偏差。你也别难过,现在医学发达,应该会有办法的。」
她由背包中取出一张纸,飞快的写下了一家医院的名字和一个人名递给他。
「我这个朋友的医术很不错,你找个时间去看她的门诊,她会帮你做详细的检查,找出你的病因的。」
常怀忧气得说不话来了,他不是不行,只不过找不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罢了,她竟然说得真像有那么回事。
他干脆转身埋头睡觉,不想再理她,免得自己气得脑血管爆掉……噢,他的头又痛了,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害的。
甄欢乐耸了耸肩,将纸条塞回背包里,当他是难为情,也不以为意。
对他以往的恶劣行径她倒也多了一分宽容,不想跟他计较了。
没办法,男人有这方面的毛病,难怪个性会那么烂嘛。唉,可怜。破天荒的第一回饶过得罪他的人,这在常怀忧二十七年的生命中前所未见。
但会就这样放过甄欢乐,不是他心胸忽然变宽大了,更不是一时良心觉醒,而是他发现再继续和她纠缠下去,倒霉的人可能是他。
每和她接触一回,他就霉一次。
就拿那天和她上山参拜的事来说好了。
第二天他觉得感冒好了不少,听老爷爷说路上的土石已经清走了,他便和那野女人驱车下山,她嫌车里空气闷,打开了两边的车窗,这时车轮驶过一摊泥水,溅起一堆污泥,好死不死的喷了他一头一脸。
他不得不相信怀柔说的话了,她真是他的煞星。
所以合约的事他也不再刁难,她之前拍的那些照片全数采用。
现在他只想离她远远的,以免再沾上霉事。
不再去招惹她后,他的日子又像以前一样风平浪静,顺心如意了。
隔了半个多月,这日,路过飞羽广告,思及有一阵子没见到常怀智,常怀忧瞥了一眼车上的钟,距离等一下的会议还有一个多小时,路边刚好又有一个车位,于是他停好车,走进大楼里。
以他和常怀智的关系,自然毋需人通报,他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
「怀智……你们在做什么?!」他瞠目结舌的瞪着抱在一起的两人,那亲昵的模样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似的。
如果怀智是和别的女人搂抱在一起,他还不至于这么错愕,可和他抱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是甄欢乐,这才是让他惊讶的原因。
见到他进来,常怀智放开了甄欢乐。
「怀忧,你怎么有空来?」
「我路过,想到有一阵子没见到你,所以上来看看你,你们,你和她……」他指着常怀智,再比比甄欢乐,「什么时候开始的?」
常怀智解释,「你误会了,我们刚才是在练武。」
骗他没练过武啊,「练武需要两个人抱在一起吗?」他话里有尖锐的质疑,眉眼间微微透着不悦的神色。
甄欢乐笑盈盈的开口,「我们在练柔道。」
「柔道?在这里练?」这种大理石地板摔下去不痛死人才怪。
「对呀,常怀智说他很忙,除了这个时段,拨不出其它时间教我。」
疑惑的眼神飘向下常怀智,他自然知道他是柔道高手。
「你在教她?」
「嗯。」
「为什么?」
常怀智投给他一记说来这还不是要怪你的眼神。
「为了那枚唐代的银质香囊。」
甄欢乐接道:「没错,因为他先前明明和我约定好,等我顺利完成拍摄工作后,要把香囊转卖给我,后来却告诉我他已经把香囊送人,没办法拿回来了。」她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人,想随便打发她可没那么容易,
最后常怀智被她搅缠得没办法,只好提议,「我是不可能拿回香囊转卖给妳,要不我另外收藏了一只也是唐代的玉镯,我免费送妳如何?」
「我对玉镯没兴趣。」
拒绝后,她瞥到他办公室的柜上放了几面奖牌,发觉他竟拿过多次柔道比赛的冠军,对武术一向极有兴趣的她便提出要求。
「这样吧,你教我柔道,那香囊的事我就算了。」
他们就在她从法国拍照回来后,开始练习柔道,
「所以你们这阵子天天见面?」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们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常怀忧便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对呀,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过来。」她岔开话题。「欸,你后来有去看泌尿科的医生吗?治疗好了吗?」她是纯关心,没有恶意,加上因为他没再刁难她,让她顺利的完成合约,所以原先对他的坏印象稍微改善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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