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组里有个郭悦琳,这种好康的事不可能有我们的分,你别妄想了。」
她也很想去,只是这种高级服装秀,一般要有邀请函才能进入,像她们这种低消费层次的人,只能看看新闻报导乾过瘾。
「我来想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好想?」
「你知不知道他的背景?」
「台湾人,留学巴黎,得过……」唐宛彤就照著杂志上写的念给她听。
「我要知道的是他的中文名字,还有他的成长背景等等。」
「一无所知。」
「搞神秘呀!不过他愈神秘,我愈有兴趣。」
「小艾,你想做什么?」
「想办法将他的黑底全都挖出来。」
「一个闻名国际的服装设计师被你说的像黑社会,他要是听到了,铁定会气到吐血。」她有时真被她的用字弄得哭笑不得。
「黑色是神秘的代表,那不是黑底又是什么?」
「我承认自己口才没你好,不跟你争辩了。」从大学和她成为死党的那一天起,她就常常被她辩才无碍的叮得满头包。「不过,你要想什么办法?」
「不知道,反正是下个月的事,慢慢再想了。」
「小艾,你要是有办法弄到邀请函,千万别忘了帮我弄一张。」唐宛彤马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你也知道我是个穷光蛋,这辈子怕是没机会穿上那种动辄数十万的衣服,让我开开眼界也好。」
「哪次有好康的,会少了你的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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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黑夜为白日的热闹与繁华覆盖上了一层寂寞与孤单。
风翟尉倚立窗前,凝望著街道上微弱孤独的路灯。天空依然飘著毛毛细雨,雨水模糊了玻璃窗,却模糊不了他深刻的记忆。
四年前那一晚,就在转角路灯下,一个他爱错的女人,替他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让他了解了真正的人性是什么。
他并不恨她,相反地,他很感谢她,若非她的无情与残忍,绝不会成就今日的风翟尉。
敲门声轻轻响起,推门而入的是他的父亲。
「我看见你房里灯还亮著。」
「爸,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有事吗?」
「你郑伯伯听说你回来了,找个时间想请你吃饭,你什么时候有空?」风志浩问著儿子的意见。
对於四年前,儿子突然决定到法国继续深造,取消了与郑家婚约一事,至今他仍深感遗憾。
现在儿子有了一番成就回来,安婷那孩子也还没结婚,他希望能早日将他们的婚事给办好。
「爸,您告诉郑伯伯,就这个星期六晚上七点,我会先订好餐厅。」
「还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
「明年我就六十岁了,我希望你举办完服装秀之後就进公司上班,等你完全上轨道之後,我就将公司交给你。」
「我知道了。」
他了解风翔企业集团是他的责任,不会去逃避接下这个重担。父亲为了风翔企业已经辛苦了三十年,也该让他享享清福、过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了。
「你现在已事业有成,如果能快一点结婚生子,我和你妈妈的责任才算真正完了。」
「爸,我才刚回来,还没有多余时间去想其他的事。」
「你都三十岁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早就已经有了你。」风志浩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儿子不想结婚的事,「如果你没有要好的女朋友,我想……」
「关於这件事,我们以後再谈好吗?」
看儿子坚决的态度,他只好放弃,「好吧!你早点休息。」
「爸,晚安。」
父亲离开房间之後,风翟尉又转身看向窗外,玻璃窗上浮现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他很认真的回想郑安婷漂亮的脸蛋,但才四年的时间,他竟然想不起她的长相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高级法式料理餐厅VIP室,桌上摆放了一盆美丽的鲜花,长形桌上左右两边各摆了三份餐具。
郑宗佑带著妻女提早十分钟到达餐厅。
郑安婷一想到当年好不容易才甩掉风翟尉那条整天巴著她的哈巴狗,现在他又回来了,心里就涌起一股气。
更可恶的是,竟还让她浪费时间等他,他以为他是谁呀?
「安婷,等会见到翟尉,别再像以前那样对人家,他是个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爸,我真搞不懂,他到底哪点好,会让你这么喜欢他,非得要他当你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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