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告你,丢脸别丢到国外来,做你的同胞真是颜面无光!”她咬牙切齿丢下话,气急败坏地朝出境口走去。
他不在意地轻笑,望着那窈窕身影离去;这俏丽的小妮子不但美得令人心动,那娇气、蛮横的性子还令人迷得发怔哩!
×××
见鬼了,居然和那个占尽她便宜的无赖同班飞机,这还不打紧,呕人的是还是肩挨着肩的邻座哩!
“小姐,我能要求换个位子吗?”她向空服员询问。
“对不起,这班飞机已客满,没有空位,不过等飞机起飞后,你可以问问别的乘客愿不愿意跟你换。”
“算了。”她无奈地吐了口气。看来这三个半小时的航程,她有一肚子气好受了。
“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和你换位子。”那男子没正经地笑说。
她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这算哪门子的幽默?存心消遣她嘛!跟他换位子,还不是邻座?只是左右不同罢了。
她认栽了!反正就三个半小时而已嘛!以一天二十四小时算来,也不过是短暂光景;想通了,她也就板起脸孔,索性大方坐下。
闭起眼睛,当他是不存在的隐形人不就得了。
她横看、竖瞧,浑身都强烈表现出对他厌恶、不友善的讯息;他侧过脸瞧着那张“就是不高兴”的俏脸,不在意地只是轻笑。
这样侧看那张净白的俏脸,鼻梁小巧尖挺,眉似柳月,微合的眼睑可以猜出她应有双慧黠、澄亮、星子般的眸子;再依神情上仔细端详,她肯定不是贤淑、端庄、文静的乖乖女,尤其那掩饰不住的娇气,透露出的是刁钻、任性、活泼的个性,因此,他可以断言,她绝不属于一般男子所能一手掌握的女子。
倒是那生气的模样挺逗人的。
空服员来了一趟服务后,他没打算打开话匣子,一副悠闲地靠向椅背;不是他故意要践起大男人性子,而是他有把握,这小妮子肯定会沉不住气先向他“兴师问罪”。
果然——
“喂!”她嘴边轻声进出这句话。
悦耳的轻唤清晰地溜进他耳里,他当没听见,似乎想再享受一下她娇嗔的模样。
“喂——”她没好气拉高声调。
“叫我?”他故作讶然。
“难不成我是在和隔壁的老外说话?”邻座是位脑满肠肥的胖老外,上了飞机,早呼呼大睡。
他又是那抹轻笑!
她险些掉魂,立刻又将魂给收了回来。乖乖!细看之下,他还是个俊逸、英挺的帅哥耶!
方才在机场内,情况危急,哪有心思去端详这家伙长得什么德行。此时,那张俊脸就这么短距离地挨着她,近得可以感觉到从他脸庞上的每个毛细孔所散发出来的挑逗魅力,尤其是那双使坏的眼眸,充满一股不安分的诱人神秘光采,仿佛再多看一眼,魂儿随时都可以被他勾了去。
她惶惶不安地避开那致命的目光,这种邂逅太危险了!
“你该不会只是想叫我一声‘喂’吧?”他引诱她开口。“我姓段,单名靖。”
“你怎么不叫‘断头’?”她没好气揶揄。
“我总认为人生气时是最丑陋、最难看的,可没想到美人生气的模样是这般别具韵味,而且迷人。”
油嘴滑舌的,瞧他空有一副俊帅的外表,不过也是个轻浮的登徒子罢了!
“你不认为在礼貌上,你应该对我说声谢谢吗?”段靖有意与她抬杠。
“谢谢?”亏他还敢开口讨感激,她低吼着,表现出“没揍你,对你就已算客气”的神情。“我没打烂你那张嘴,对你算是客气了;要不是在那情急的状况下,只怕你没命上这架飞机。”
不知死活的家伙,竞有胆跟她要“谢谢”二字.若亮出字号,不把他吓得跌下飞机才怪!
身为台湾青龙会总把子的独生女,可是镶着全身金子来到这世界的,谁敢碰她一根寒毛,不立刻变成残废才怪;这家伙居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她!?
天哪!是吻了她耶!这要回了台湾找她爹地告上一状,看不把他大卸八块才怪!
只是——这么俊帅的家伙要真被大卸八块,再拼凑起来,不晓得是否也能这般俊帅哦!
“漂亮的女孩子我见多了,不过像你这样危言耸听、恐吓救命恩人的美人,我倒是第一次碰到。喂——我胆子很小,万一把我吓昏过去了,只怕你还得牺牲色相,替我做人工呼吸哩!”段靖没正经地存心逗她。
敢如此大胆轻浮地调戏她,这家伙算是第一人,她忽然觉得有些趣儿;在她爹地身边的那些家伙,见了她像见了老佛爷似,没人敢造次,实在没啥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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