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花心(29)

2025-03-05 评论


但那样的催眠也不过是前一秒钟的事,她下一刻就看到她等的银行经理走了出来。

她连忙站起身,打算迎上去,但——等等!她像是被下了定身咒,陡地被钉在原处,动都不能动。

那个跟在银行经理身後的人是谁?

她眼花了吗?

不,她没眼花,因为那人正冲著她一笑。

而那个人正是脱胎换骨後的阎傅广,她与他才士别三日,他已不再是先前那个跟人家鞠躬哈腰的小业务了。

看他一身西装笔挺,连银行经理看到他,都还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一声,「阎先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裘心染的脑筋还没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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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急著跟银行借钱,倒是先询问起阎傅广来银行的意图。她觉得事情绝不单纯,但她又不愿意承认他们家这一连串的事件跟阎傅广有关。

告诉她不是,只要他否认,那她就定不相信!

她眼睛透露出这样的渴望,但阎傅广却狠狠的将它打碎。他直接告诉她,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是来阻止银行借钱给你们永达的。」他毫不避讳地说出他的意图,一点也不介意让她发现。

他竟寡廉鲜耻到这种地步!

裘心染掐紧了双手,强忍住满腔的怒意。「为什么?」她问。

「因为我要让你後悔,後悔你曾承认你喜欢的人是杨仁宽。」後悔她将他跟杨仁宽放在同一个天秤上秤斤论两,最後却仍选择了杨仁宽。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他的怨恨。

她以为他为什么突然变得争气?

她以为他是为了什么,连最基层的业务工作都愿意肯做?

他是为了她!

「我立过誓,一定要把你从杨仁宽身边抢回来,不择手段,不计任何代价。」所以他连跟人鞠躬哈腰,拜托人的事都放下了身段。

大家都以为他变得谦虚了,其实他不是;他只是被愤怒给蒙蔽了骄傲,为了抢回她,他可以抛弃一切无谓的骄傲。

「想要借钱?可以,恒升借你们永达,但我有个条件。」他说。

而裘心染眨著眼,心口突然一紧,她明白他的意图,所以问不出他的条件是什么。

阎傅广靠近她,好近好近——

他在她的耳畔吐出正确答案。「条件是,拿、你、来、换。」那音量像是只有她才听得到,但他的态度这么暧昧,银行经理纵使真没听到,也想像得到。

现在,他真当她是可议价的女人了是不是?

襄心染怒视著他的笑容。「你无耻。」

他却说:「谢谢夸奖。」

他说过为了得到她,他不计牺牲、代价,所以一句无耻算什么?在他当业务的时候,更难听的话他都听过,所以说她的一句无耻压根不具任何杀伤力。

「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另外找人说服你。」他把他的意图挑明了讲,也不怕她知道。

裘心染懒得理他。

她随他怎么搞、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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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想到他找上她的父亲,她父亲又跟她母亲施压,所以,裘心染现在正面对著哭哭啼啼强要她嫁的母亲。

她头都痛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曾顾及她的意愿,硬是要她嫁人,她母亲到底知不知道阎傅广怀著什么样的狼子野心接近她?

他根本不爱她!这是她的认知。

她一心认定,他只是不能接受她喜欢的是别人,而那个别人……她後来也听说了,杨仁宽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阎傅广只是不能接受杨仁宽得到她的心,他却连她的人都得不到,所以他宁可玉石俱焚,也要毁了她的人生。

这些她母亲全都不清楚,而她,就像个古代被迫去和番的公主或是格格,为了图利社稷而完成一桩方便婚姻。

她是否能幸福?她想,她母亲是不曾为她考虑过的。

裘心染突地掉下了眼泪,她母亲还不明所以,问她为什么哭?

她问她母亲,「要是我不幸福呢?」那母亲会不会後悔今天逼她嫁人?

「不会的、不会的,阎家家大业大,你将来可是吃穿不用愁,怎么会不幸福呢?」她母亲连想都不想的便回答。

裘心染好想跟母亲说:人是否幸福,不是只看吃穿无虞,像现在,她拥有一切,但她却一点幸福的感觉也没有。

「心染,算妈求你……」母亲哭著说,最後还跪了下去。

裘心染强忍住的眼泪此时终於禁下住地掉了下来。「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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