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酒保耍得很精采,可要我喝我才不咧!那真的很像画水彩后的洗笔水。」她猛摇头,「很恶心耶!」
「妳还真会形容,差点让我也喝不下去了。」他扯笑。
「我小学时曾经被男同学逼着喝洗笔水,所以我讨厌这种颜色的东西,也就从那时起我勤练跆拳、柔道,就是不想再被欺负。」
她皱着眉,虽然事隔多年,但只要一想起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她眼眶便不由自主地泌出委屈的泪雾。
翟士易看在眼中,心想,若让他知道对方是谁,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也尝尝洗笔水的滋味。
「现在应该没有男人欺负得了妳了。」他突然挺喜欢看她那种英气逼人的神采。
「那是当然,男人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最好别招惹我。」她笑了,话里有着暗示。
他假装听不懂,「那我真要为招惹妳的男人叹息。」
她睨他一眼,「我出来好久了……洗手间在哪儿,我想去一下。」
他回头帮她看了眼,「那边,不是有个厕所标记。」
「哦!那我过去了。」方凯欣起身走向厕所,没注意坐在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也起身跟来。
直到她从洗手间出来,就见那两个男人挡在她面前,「你们是?」
「我们是来教训妳的。」其中一人说。
「教训我?」方凯欣眸子一紧,「我不认识你们,也没得罪过你们吧!」
「可是妳刚刚说的话让我们听了很不爽,什么叫『男人在妳眼中什么都不是』?」混混没事找事的前来挑衅。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们在我眼中就跟个屁一样。」想惹她?哼!门都没有。
「该死的女人,非让妳试试我们兄弟的厉害不可!」另一人拔出一根类似针尖的东西在她面前晃呀晃。
方凯欣扯开唇角,「来吧!别吵到别人,咱们到外面空地。」
那块空地是她刚刚进厕所时不经意从小窗瞄到的。
两个男人咧嘴一笑,「行,我们也不想闹出事。」
他们尾随她到洗手间后面的空地,方凯欣立刻将外套褪下往角落一扔,摆开架式迎接他的攻势。
她的拳脚功夫不简单,但两个大男人也不是小角色,让她有些疲于应付,更可恶的是,他们竟然趁她不备将那支尖针射向她--
方凯欣闪避不及,被针刺进手臂,「这是什么东西?」
「哈……这种东西可以让妳任我们摆布。」他们笑了。
方凯欣的四肢渐渐无力,双眼笼上一片模糊。
但她仍强力支撑,说什么也不愿输给这两个臭家伙!
而坐在吧台前等待的翟士易,发现她似乎进去太久了些,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立刻走向洗手间的方向,可一接近那儿,他便听到后面传来打斗声!
来不及细想,他已奔了过去,第一时间挡在她与那两个男人之间。
「他们是谁?」他回头问她,却发现她的神情怪怪的,眼神涣散,「凯欣,妳怎么了?」
「他……他们刺了我一下,上面不知有什么。」她的气息喘促。
「哈!多来一个我们也不怕,再来呀!」混混一见是男人,立刻从腰间抽出白晃晃的刀子。
「你走开,我来。」方凯欣知道翟士易没有防身的本领,因此即使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还是挡在他的身前。
「妳给我好好待在这里。」翟士易硬是将她推到角落,一个人走向他们,「说,你们在她身上刺入的是什么?」
「呵!一种春药,等下她就有得受了,你识相的话就快走,别破坏我们兄弟的好--啊!」一记铁拳往那人的下巴狠狠击下,就见他整个人往后一仰,倒在另一人身上。
「好呀!你竟敢动手,看我们怎么修理你。」两人一起出手,可翟士易的身手利落,让他们始终碰不到他。
逮到机会,翟士易狠狠地朝他们出拳。
他的动作利落,力道十足,方凯欣昏沉沉地看着,心里有了疑惑……
不过三两下,两个混混已被他揍得伤痕累累,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了。
「你……你……」方凯欣指着翟士易,却无力说出她的满腹疑虑。
他什么时候身手变这么矫健了?那他以前为什么要装成那么软弱无用?又为什么要骗她?
「别说话,我得赶紧带妳去医院。」他抱起软绵无力的她回到吧台,扔下几张千元钞便离开了。
她坐在车上,浑身开始发热,一双眼炽烈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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