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上次狼子叼只鸡回来,害我和乔子被那户人家唠叨三天,一顿饭换三天烦,不合算。」喻子楠好笑说著。
「没有鸡,我怎么煮鸡肉蛋炒饭?」许承远瞪眼道。
「也是。那改换义大利面好了,会煮吧?」喻子楠又建议。
「废话!乔子的手艺还是我教的……你干嘛又往回走?看戏不叫我喔?」许承远瞪著喻子楠的背影道。
喻子楠回身比了个手势,又悄步踏到客厅,拿起冰棒纸袋,瞧见沙发上两人的瞪视,连忙说道:「冰不吃会融!没事!二位请继续。」说完又退回厨房。
直到喻子楠的背影消失,他两人才又笑著对视。乔宾抚著她的唇,像是不腻,又印上一记。
「有人找你。那个要为我流口水的家伙。」她想到先前的状况,微笑说著。
「嗯。」他应了一声,随後又解释:「他想和我家做生意,我老妹直接把他删去,他找我想看看有没有挽回的机会。」
「有没有?」虽是无关,但她还是问。
「我在放假,当然不理。」他爱笑的脸笑意更深。
「嗯。」她应著,以指抚著他的轮廓,打算深印於脑海。
「原子啊,嫁我好吗?」乔宾轻声道。
她微笑。「我很想。但还不行,我才十七,未成年结婚要法定代理人同意。」
他听到她所言的关键字,喜上心头,差点笑裂了嘴。但回应她所说,他没有假装惊讶,倒是丝丝叹息似的。「嗯。你才十七啊?」
「嗯。」她又笑。「我还中途辍学。」
「嗯。中途辍学。」
「我是射手座的,你呢?」她笑了又说,说完又笑。
「我也是。」乔宾微笑点头。
「你是几月几日生的?」她手指滑过他的眼,调皮问著。
「十二月二十。」他学她以指代吻,周游於她的脸颊。
「真的?」她第一次露出惊讶表情。「我也是。」用力点头说著。
他扬眉微笑,又俯身轻吻起她,犹似不足,又轻咬她的唇,像是想将她吃掉。而她也是一般。
咳咳。「要不要中断一下先吃饭,承远很会吃,我怕你们等会会饿肚子……」喻子楠忍了快十分钟,终於踏至距离客厅五步远的地方说道。
她抬起头露出大笑容。「他煮的比我煮的好吃吗?」倒是问喻子楠了。
「承远是乔子的师父,你说呢?」喻子楠微笑道。
闻言,她望乔宾以求确认,乔宾点头微笑。
「那一定很好吃。」她拉起乔宾一道,蹦蹦跳跳享用晚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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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跑在百步远外,而乔宾牵著原晓玫的手散步著。夏日晚风徐徐,他们不是对看就是相视微笑。
跟著,她对他说起自己昏迷的母亲,以及愚蠢死去的父亲。酒後驾车很笨!她说。语气中没有抹煞父亲早年的关爱,而是带著呕气的口吻讲著父亲没多想几秒、没多想著老婆女儿。很笨很笨!她又叨念著。
她绝口不提张保山,像是她周遭根本没这号人物。
他握紧她的手,认真地听著,偶尔应和几声,双眸却是锁定在她脸上。
然後她又说起自己的梦想。她幼时学画,虽然学得不怎么样,也不想成名立万,但有朝一日,她想到处旅行,画人画风景赚旅费,有点像街头艺人那般。
「那你的梦想呢?」她说完自己的跟著又问。不只问出口,还抬头看进他的眼睛。
「我想四处走走,说旅行嘛,也不能全算,应该说是自由侦探吧,看到哪里有不平的、哪里有奇妙事件,就这么管上一管。」他微笑道。
「哈。」她想到什么似的这般笑著,随即又问:「缺不缺个华生医生陪伴啊?」暗指若他是衣食不缺的神采福尔摩斯,自己可不可以应徵神采旁那位助理,一道周游列国。
「嗯。」他点头。「但我不保证没有色情。」
她抬起头,爱笑的脸上有个笑容尚未隐去,新的笑容又来。「你等我。我要应徵。」
「好。」他几乎快融化了。「我等你。」
「嗯。」她点头,大拇指抚过他的手背,总觉得与熟悉中的不同。「你的手是肿的。」
「不小心打到墙。」
「好端端地怎么会不小心打到墙?」
「墙上有蟑螂。」
「喔。」她好笑地应了一声。「用手直接搥打小强啊?好噁喔!」像是他的手留有蟑螂肠肚般,挣脱开他的手。
「放心!我有洁癖,早洗乾净了。」他说著,又抓回她的手,改为十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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