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他冷冷地道。
火疆推门而入。“你是新娘啊!”意即不是新娘就别躲在休息室里。
连尹泪自他的背后探出头,“二哥,你的伤要不要紧啊?”
“不碍事,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他淡道,难看归难看,倒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下楼去。”
连尹泪点点头,“宴会已经开始了。”
“关我屁事。”他又没答应要去参加那狗屁宴会,婚礼结束没有立即走人已经是很够义气了,现在要他顶着这一张大花脸下去和一些狗屁倒灶的客人周旋,门儿都没有。
“可是……”
“不去就是不去,你不用再说了。”他才没那么好的兴致。
“如果你是在意脸上的伤,我可以用粉把它遮住。”沈依涟想了想。
火敌瞪眼,“我又不是娘儿们,化什么妆啊!”
她一脸无法置信地望着他,“枉费你身为SHIAHHU00的总裁,思想居然如此古板,一般男模特儿上台走秀时不也都会上妆,难道他们是娘儿们吗?”
“那是为了工作。”不过,他绝不会在脸上涂涂抹抹,即使是为工作。
或许说是个人的观念不同吧!他认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
“耶!这里还真热闹呢!”火夕还是一身帅气英挺的西装,一举手一投足都像个优雅迷人的绅士。
火敌一眼瞟过去,“如果你是来关心我的伤势,那大可不必了。”
扬了扬手中的牛皮纸袋,火夕笑盈盈地道:“阿利斯康派人送来急件,如果你不想看的话,我叫人送回阿利斯康那儿。”
越过众人,他一把将牛皮纸袋抓了过来,拆开取出里头的一张邀请卡看了看随手塞给火蛇,“阿利斯康是愈活愈回去了,只不过是画展的邀请卡也值得以急件送过来。”
沈依涟将邀请卡拿过去看,“这个叫谷幽的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谷幽小姐是个很可爱又很有绘画才能的女孩子,她一直希望二少爷能够当她的模特儿,可是,二少爷不肯……”火蛇其余的话消失在火敌的一个瞪眼里。
“小蛇,你的话愈来愈多了。”
她可怜兮兮地小声道:“是夫人问我的嘛!”又不是她主动提起了。
“别怪小蛇。”沈依涟把矛头转向火敌,“既然你不要小蛇替你回答,那么你就自己说吧!”
“没什么好说的,她是箭的朋友。”他不认为那些事有值得一提的地方。
她颔首道:“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肯当人家的模特儿?”
“叫我在别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种事我做不出来。”他的嗓门不自觉地放大。
若真要他做作地摆Pose,他恐怕会连路都走不好。
呃,是有点无法想象他摆Pose的模样,沈依涟失笑地思忖,不过,肯定是笨手笨脚的,敌一直都不是一个细腻柔和的人。
“为什么她会寄邀请卡给你?”这一点才是令她感兴趣的重点所在,如果敌也可以早点有人相伴,那也没什么不好。
“那我怎么知道?”他翻了翻白眼。
火蛇自言自语地道:“对呀!二少爷撕了人家很多张画,小幽怎么还会寄邀请卡来,真是太奇怪了!”
沈依涟闻言愕然,“你撕了人家的画作?”
姑且不论画作是否为佳作,但是,那毕竟是人家的心血,他不应该破坏。
“对。”他坦承不讳,没有丝毫的愧疚,心想,小蛇的多话真该改一改。
“我不记得我曾经教过你去破坏别人的心血。”她认为艺术是人类文化重要的资产,应该好好珍藏保存。“古有秦始皇焚书坑儒,你是要效法喽!”即使是生气,她的举止仍旧优雅、言语依然温柔。
“在未经许可下以我为模特儿画出的作品,我自然有权决定要如何处理那些画作。”火敌并不觉得有错。
“至少,你可以把画留下来,并不一定要撕毁啊!”她觉得他的做法太残酷了。
“留下来做什么?”到时候他还得找地方搁放,那多麻烦啊!
“你……你会去看画展吗?”沈依涟换了话题,儿子的固执她不是不了解。
“我不去。”他才没有那么闲。
火夕笑笑地提醒,“纸袋内应该还有东西,先看看再说吧!”
火蛇闻言将纸袋拿反倒了倒,果不其然,有数张照片自里头掉出,“啊……”
“又怎么了?”火敌看了她一眼。
火蛇没有回答,直接将照片递到他的手上,这下子果然应验了小幽的话,二少爷会和她在T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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