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天马饭店不是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住的,它主要的客人都是来台湾出差或旅游的国外政商名流。
向霨看着身前的男人,笔挺的棕色西装,雪白的衬衫上打着一条金色的领带。
他是不是来自国外的政商名流?
不过……他年纪轻轻,一点也不像政商名流。
在他们经过柜台时,每个服务生都站起身来必恭必敬地向他们行礼。
或许……他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
「唉!」向霨摇头叹息。
上帝造人真是不公平,有人庸庸碌碌地忙了一生,都不及一个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
***************
坐进透明电梯来到二十楼,向霨因车钥匙还在那名年轻男子身上,不得不跟着他走。
年轻男子拿出磁盘打开房门,向霨好奇地往里面瞧了一眼──
豪华的装潢、气派的家具,挺华丽的房间,不是总统套房也应该是特级套房。
「车钥匙可以还我了吧?」
向霨站在门口,他感觉自己与对方身分悬殊,不想多作停留。
年轻男子却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强拉他进入房间。
「坐!」
年轻男子指着沙发命令向霨。
向霨战战兢兢地坐在高级的软皮沙发上。
他觉得年轻男子无意把车钥匙还给他,因为他注意到年轻男子把钥匙放进了西装口袋。
年轻男子逐一脱下西装外套、领带、衬衫……露出宛如健美先生般的壮硕胸膛。
他走到小吧台拿了两个酒杯和一瓶酒过来,往向霨的身旁一坐,在两个酒杯里分别倒了半杯酒。
「喝!」
年轻男子把其中一杯递给他,自己的那杯则一口饮尽。
喝完酒,他把一只脚屈起靠在椅背上,这种姿势方便他凝睇向霨。
向霨瞧他一口就把酒喝尽,心想:这杯酒应该没问题,因为他是亲眼看着他倒的……
他抿抿唇,望着年轻男子因敞开衣襟而露出的胸膛。
他学着他一口饮尽……「啊!这是什么酒?」
向霨吐着舌头,觉得自己的喉咙跟胃又麻又辣,像着了火一般。
这杯酒恐怕是他喝过最烈、最猛的,而这个人竟然像喝白开水一般,枉费自己还是个陪酒郎。
「哈、哈!」年轻男子讥笑窘态毕露的向霨,他得意地道:「这是陈年的俄国伏特加,我是喝这个长大的。
他是喝酒长大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偶尔客串的陪酒郎……大侠!在下甘拜下风。向霨觉得头好晕……好像醉了。
年轻男子的身影开始在他眼前摇晃,向霨在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见年轻男子又倒了杯酒。
好吧!你自己喝,我不行了。
咦?他干嘛抓住我的头?
他要做什么?
「唔……」
等他觉得危险想逃时,年轻男子已吻上他的唇,并强行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有冰冷的液体流进嘴里,他在喂他喝酒!向霨讶然瞠目。
这家伙大概是知道他会拒绝再喝,所以强灌他酒。
喝还是不喝?
向霨选择喝下,他考虑得很多,怕反抗会搞得下巴都是酒,又怕把酒吐出来会弄脏衣服……他把酒全数喝下。
「咳、咳!」
年轻男子离开他的唇,他难过得咳了两声。
年轻男子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角的酒渍,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动手去脱向霨的西装外套。
他在脱我的衣服!
也好!太热了把外套脱下来……
他、他为什么要脱我的衬衫?
「脱一件就够了。」向霨连忙抓住年轻男子的手。
「你喜欢穿着衣服睡觉吗?」
什么??睡觉?
「你搞错了吧?我是陪酒郎,不是陪宿的。」向霨蹙眉回答。
「我就喜欢『搞错』的感觉。」
年轻男子靠近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变态!向霨露出惊愕的眼神。
「这里太窄了,我们到床上去。」
不容向霨思考,年轻男子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谁要跟他到床上去!
向霨慌张地挣脱年轻男子的手。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向霨惊慌的抓起西装往房门的方向奔去,突然想到车钥匙还在他身上,这才转过身来。
才刚转身,向霨便被那名年轻男子摔到床上。
年轻男子站在床尾,双手扠腰的喝道:「这间饭店是我的,我的警卫二十四小时待命,你想你逃得了吗??你还没逃到楼下就有人把你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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