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陷阱题,得小心作答。「还好啦!我做人好、服务热诚高,很少有人不爱我……呃!不爱戴我,我是她们心目中亲切热情的好会长。」
「亲切热情?」听起来指关节很痒,想扳两下。
不行?好,换一个说词,考不倒她。「是亲切热心啦!为大家服务是学生会的宗旨。」
沈聿御头一点,像较能接受齐天柔这一版说法,食指轻抚她咬出艳色的唇。「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想宰了妳。」
「呃,爱之深责之切嘛!你怕死不敢自杀就要先逼我死一次做示范……」
「齐天柔——」
早该知道她嘴巴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不把人气死她绝不甘休,第一句说得还中肯些,让人宽慰的想原谅她所有的过错,毕竟她还能自我反省检讨过失,装出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
谁知她顽劣的性子不改,话锋一转又吐出让人想将双手收紧的话,乱改语意胡编新词,实在不值得宽容。
「厚!你肺活量很足喔!吼声惊人。」耳朵一挖,她笑得一脸赖皮的拉拉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写下三个字——
我爱你。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妳。」手一包,沈聿御表示收下了,但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他的心情一直维持在冷气流环伺的低压状况,始终无法回暖地保持零度左右,不单单是因为她手臂看似严重却只是轻微被刀子擦过的伤口,还有她对长虹学生一贯的「情人」姿态,她满嘴的甜言蜜语根本是对她们说的。
不否认他心里很酸,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却被一群小女生掠夺了,他所收到的情话全是剩下的,顺口一溜毫无诚意,让他怀疑她瞇起的笑眼里有多少真心。
「不然你想怎么样,我都以身相许了,难不成你要我当你的老婆一辈子受罪?」这人很难讨好耶!她说得口都干了还绷着一张脸。
「有何不可?」如果能让他安心点。
什么东西有何不可。「你是说以身相许?」
「老婆。」
「喔!老婆……什么,老……老婆……」齐天柔慢半拍的发出惊叫。「你撞到头呀!你忘了你已经有个『宜室宜家』的未婚妻吗?」
说到宜室宜家四个字她的口气特别酸,像打翻了一桶醋满室酸溜溜味道,嘴上说不介意其实心里闷得很,对于破坏别人「幸福」的第三者而言,她做得并不称职。
因为她还不够洒脱,没办法像情场老手轻易看淡男女关系,女人一扯上性就很容易陷入情海里,何况她本来就对他深具好感,哪能把心抽离只剩下单纯的肉体结合。
爱在她自作聪明的情况下产生,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正在恋爱,还当是玩一场名为爱情的游戏。
爱玩嘛!终于玩出火了。
套句她家小傲的话:报应。
「这件事我会处理。」沈聿御的表情是没有表情,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
「最好是赶紧处理,我不想当了舅舅以后才发现,不知怎么向小外甥解释何谓私生子。」嗯!这口红豆太生腻了,失了豆类生动的口戚。
下次不买这家的剉冰。
「齐天傲——」
「小傲……」
两道吼音同时响起,一个尖锐一个低沉,警告和杀人光线默契十足的落在他身上。
「虽然我带来老妈交托的保险套一箱,可是我看好象用不着,你们似乎都太急着撕咬对方的身体。」齐天傲扬眉一瞄,那一身青青紫紫外加牙印应该不是遭遇狮群围击。
「这……」齐天柔一脸怀疑的用眼神问身边的男子:你用了吧?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
但是沈聿御将视线调开,看向与她相似的脸孔。「你确定你是舅舅吗?我看你和成海青感情挺好的。」
意指他们是一对,会长和副会长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咳咳咳!鹰……鹰王你不要吓我,我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喜欢的是女生,货真价实的女生。」在这一群非凡的怪人中他已经尽量保持低调不让他们发现,为什么还要将无辜的他扯入这一团浑水中。
差点被粉圆梗死的成海青猛拍胸口才把那一粒粒小黑球吐出来,满脸惊吓的看着他的亲大哥成墨青,希望他发挥一下手足之情别顾着偷笑,他真要有那种倾向他就该哭了,哪能笑得开心。
「听到了没,我未来的准姊夫,他喜欢的是『女的』,请你把自己的女人看好别被偷了。」在齐天柔的瞪视下,齐天傲惬意的吃下一口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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