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蒌看见他,面色大惊,赶紧拉高衣领,忙说:“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等一下喔!”
阁上门,一会儿,门又开启,休蒌已一身整齐,像平日清纯的模样,脸上笑盈盈的。
“请进,你来了很久了吧?快请进。”
时军没说话,慢步进去,看了看房间四周,一系列的粉红色设计、昏黄的灯光,气氛真是浪漫,房里的摆饰、家具更是高级得可以,绝非做会计的她所能负担的。时军内心暗暗怒骂:好一个“金屋”呀!
休蒌搬张小沙发至茶几前。
“坐呀!我一向不坐椅子。这小沙发是我路过家具行看见的,好喜欢才买了下来。我都坐坐垫的,反正有地毯不怕冷嘛。”
时军仍旧没说话,兀自坐下。
“你喝什么?啤酒?可乐?果汁?咖啡?还是红茶?你想喝什么尽管说,我这儿应有尽有。”休蒌边翻着冰箱,边探头向时军说。
时军脑中一闪而过今天中午与叙恒的对话,不假思索地说:“我要白开水。”
休蒌愣了一下,随即倒了杯白开水来。又说:“我去台中出差买了一盒太阳饼回来,很好吃哟!我去拿。”
“不用了,我以前在台中当兵,没事就买太阳饼吃,早吃腻了。”时军没好气的说。
“喔。”休蒌表情无辜的应着,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对劲,不再忙着招呼,随手抓了个垫子坐下。
“谈谈你吧!这几天出差都做了些什么?”时军勉强装出微笑,刻意寻问。
“我?没……没什么呀,出差……洽公嘛!”
“洽公?没想到你堂堂一个会计也要出差洽公?教教我吧!出差洽公都洽些什么公?老公?洽老公?”
一字一句如刀枪、如针剑的话语,刺得休蒌有点迹惑,也有点心虚。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公不公的?我都迷糊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总经理洽公干你会计什么事?跟去算房钱呀?”
“总经理的命令我有什么办法?”
“好!公事难违,那你告诉我,你倒是出差做了什么事呀?”时军恼火了,怒声盘问。
“我……我……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好了。”休蒌心虚得害怕,面对时军的盘问列是包得要掉泪。
“你和总经理到底是什么关系?”时军冷冷的说。
休蒌睁着惊怕的大眼珠,哧得脸都绿了,喉咙似梗住什么的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总经理特另眷顾你?为什么在上班时间不时的召唤你?又为何与你约谈时总将窗廉拉得死紧?你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总经理出差为何不带秘书而老带你这无关的会计小姐?又为何……为何在中部落脚的饭店只订一个房间?别告诉我你或他睡在车上。最后想问你的是,刚刚总经理为何会从你的住处走出?”
时军一步步地逼近,冰冷的口吻严厉地盘问。休蒌退得无去路,全身哧得发抖。
“跟我说呀!告诉我,告诉我所有的答案。”
休蒌死命摇头,泪珠儿按捺不住地滚出一连串。
时军不改面色,伸出厚实的手掌,抚着她的脸。
“为何哭呢?心虚?”
“别问了,别问了,求你别问了。”
“你为何回避问题?难道……他们说的……全是……真的?”
休蒌抱歉而愧疚的地看着时军,似是默了一切。
“我要你亲口回答我,我不要你可怜兮兮的眼神!”
时军怒吼。
休蒌的眼泪像山崩般地汹涌而出,继而趴在墙上大哭。
时军脸色铁青,几乎要发狂,但他努力地捺住性子,冷冷地说:“脱掉衣服。”
休蒌一脸愕然地回头看他。
“脱掉衣服!如果你爱我,脱掉衣服把一切献给我;如果你是清白的,脱掉衣服证明给我看!”
休蒌揪住衣服,惊惧的看着他。“不要,时军,你是在开玩笑吧?不要……”
时军一个简步跳向缓缓移避的休蒌,将她一把抱住,她全身颤抖着。时军凝视着她恐慌惧怕的脸,伸手轻轻将她高领的套头线衫扯开。
她惊得拉回,大叫:“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为什么?你不爱我?你……家怕?怕什么?怕羞?还是怕你身上新新旧旧的吻痕被我瞧见了?”
他气恼而冲动地拉扯她的衣服,她则死命地拉回、躲开,两人扭扯在一块。
“这也不是我喜欢、甘愿的呀!”她终于招供了。
时军停住了手,愣望着她。她抹抹泪痕,理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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