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把他当成世界第一等的大恶棍……真是他妈的见鬼了,他干么因为她的憎恶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望着天上挂着的满月,暴龙觉得自己好衰,黑帮出身的他居然平白无故的救了一个和他没啥关系的女孩,而且还是个不能够立刻甩掉的丑女孩,最要命的是他居然狠不下心来劈碎她。
虎虎生风的他猛地站起身,眉眼之间尽是凝重的肃杀戾气。
“我这就去解决她……”浓眉曲拢出小山峰的样子,暴龙带着烦闷的情绪大踏步走向船舱内。
“他的‘解决’是什么意思?”红鹤呆瞪着暴龙高大壮硕的硬汉背影问。
“暴龙可能是思春了,他的‘解决’大概就是要和他的小麻烦……那个那个……”平日端着斯文气质的鹰枭忽然眨眨迷人的眼睫,一脸暧昧的异色。
“‘那个那个’是什么?你指的是‘色色的事’吗?”
“咳!”阴孟云出声制止红鹤和鹰枭两人之间春色无限的对话。
“拜托,鬼医,你可是解剖过无数死人尸体的大神医,干么这么害臊?我是女生我都敢侃侃而谈了,你居然不好意思听呀?男女之间就是这么一回事嘛,鱼水之欢可是很健康、很自然的两性相吸哦,否则盖棉被纯聊天多无聊。”
“你说得头头是道,难道你已经破身了?”鹰枭很是感兴趣的把俊脸凑过去。
“天机不可泄漏,我是不是处女你可管不着。”
“说得也是。”鹰枭颇为认同地微笑颔首,“那是你将来的枕边人应该关心的事。”
“关心?”红鹤的食指不客气地戳着鹰枭的风流尖,不屑地哼声道:“为什么男人可以享受床上的快乐女人却不可以?男人可以拥有一大票的情人女人就必须痴情到底?又为什么男人自己不是处男却要求他的女人必须是处女之身?”
“乖,别激动,我从来不要求我的女朋友们的身上一定要留着那一层阻碍的薄膜。”鹰枭安抚着她。
“因为你和好多好多的女人有染,而且花花公子必须是只有欲没有爱的雄性动物。”红鹤一边挖苦风流而不下流的鹰枭,一边笑得好开心。
“真是受不了你们两个限制级的人类。”阴孟云不想再污染自己的耳朵,他索性往远远一旁的吊床上摔去,并且闭上眼睛小寐一下。
船舱的小房间内此时正弥漫一股僵绝,足以使人窒息的冷空气。
“我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告诉你?”
“说。”
“我偏不说,怎样?”她就是一副无畏无惧的骄傲,她童善善原本就不是弱不禁风,爱哭爱发愁的女孩,如果不是乍见可怕的他,如果不是身处于陌生无助的环境,她才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柔弱懦怕的样子。
“如果你不说我就叫鬼医别管你的伤,让你当一辈子的丑八怪。”
“你敢!”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可耻到令人作呕的大无赖?
“你试试看,看我敢不敢。”暴龙一屁股坐在床边,惹得童善善轻呼连连。
“你不要脸!别坐我的床啦。”她动手想推开他,无奈的是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的她根本推不动他一分半毫。
“你的床?”暴龙忍不住哈哈大笑。“小丑八怪,你搞不清楚状况,风暴号是我暴龙一个人所有,所以这张床也应该是我的。”
他突然跨坐在她身上,以骑士之姿高高在上的笑看面颊被涂满草药的她。
“其实你也应该算是我的所有物,只是我暂时没有兴趣把我的精力浪费在你这个超级丑女的身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几乎快要气哭了。哪有人无耻成这般德行,她的清白都被他弄脏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是黑帮出身,有案底的大坏人。”
“你是……”天!她当然晓得一脸凶相的他绝对不是好人,可是她怎样也想不到他是黑帮的人!
“我是震天盟的五大掌堂之一的暴龙。”他骄傲地宣布着。
“震天盟?!就是那个很有钱、名气很大的大帮派?!”她遇到的竟然是跟她的世界完全两极化的黑社会?!她的身子不禁害怕地微微颤抖。
“震天盟不但很有钱,而且很残忍、很没有人性。”她最好乖乖任他摆布,不要再让他发火了。
摆出最凶残的狠样,暴龙得意地笑道:“小丑八怪,你现在可是任我爱杀爱剐的可怜蛋,我随时可以吃了你。”
童善善绝对不敢怀疑他这大恶人的威胁,而既然上了贼船难以脱身,她只好委屈一点先让他得意一下好了,免得他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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