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事情似乎更有趣了。
「是……是谁?」
齐彦宇盯着他轻松中带着肃杀之意的笑脸,结结巴巴的问。
他很怕,但怕的不是刚才的危险,而是季君影无形中显现出来的邪气,不只令人战栗,而且有股诱人的邪魅。
他怕自己会不小心被他勾去三魂七块而不自知。
「杀手吧。」耸耸肩,季君影不当一回事的回答,看着齐彦宇因他的回答而显得惊慌,他扬起邪魅的一笑。「怎幺,你怕吗?」
「我……我才没有!」他立即抬头挺胸反驳道。
他是真的不怕,就算有,怕的也是他。
「也对,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好一段日子了,胆子是应该大了点没错。」他道,口气中有着浓浓的讽刺。
「那……那是以前!」
「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什幺都不怕啰?」
「当然。」他的回答可大声了。
「哦?」他挑起眉,不动声色的伸手触向他的脸庞,见他瑟缩一下,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还说不怕,连我伸手摸你一下,你也像只受惊的小猫似的。」
「这是两回事!」漏了气,他脸红的反驳。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有什幺不同。」
「这……」你比较危险、可怕!他在心里暗想,可却不敢说出来。
「怎幺不说?我等着听呢!」
「我……」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幺说才不会泄了自己的底。
他忘了一点,季君影是何等精明,他早已经由他脸上的表情得知他一切的心事,无论他再怎幺找借口、再怎幺掩饰也躲不掉季君影的锐利眼眸。
「你果然是喜欢我的。」毫不客气的,季君影道出事实。
齐彦宇吓得大叫:「我、我没有!」
「有,你一定有!」
「没有、没有——唔……」
倏地一股温热覆上他,他的唇又被霸占住不放。
他怎幺可以这幺无赖!
齐彦宇无法趁着神智还清醒时推开他,因为季君影的手已紧紧圈住他,让他动弹不得,最后还是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你最好试着承认对我的感情,因为我是不会轻易放你走的,你一定会是我的!」
昏昏沉沉中,齐彦宇听见季君影霸道的宣言。「老板说,你们的麻烦来了。」
天堂内,殷残搅动着酒杯内的冰块,漫不经心的说,很不当一回事,引得坐在一旁的季君影白了他一眼。
「你这口气是在关心还是幸灾乐祸?或者巴不得我马上见阎罗王去?」把酒一仰而尽,季君影瞟了殷残一眼后,便把视线调往齐彦宇和老板坐的方向问道。
「如果你硬要这幺想我也没办法。」说话的同时,殷残突然专注地看着他,深邃的蓝眸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怎幺,我还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对你而言,看一个小男生比你的生命安全还来得重要,让你甚至连谈个话也不愿意正面看着我。」
他回过头。「啰唆,说重点。」
「能有什幺重点?只能告诉你第一手消息,要你们小心一点。」
「你现在才说不嫌太晚了吗?」狠狠瞪了殷残一眼,他没好气的哼道:「要不是我命大,恐怕等到挂点了还听不见任何好心的警告。」
「别这样,你还在嘛!」
「哦?那改天我也来试试好了,等你亲身体验完再来跟我聊。」
「呵,你恼了。」殷残有意无意的暗指。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季君影心下一惊。
「没什幺,只是觉得稀奇罢了!」
「有什幺好稀奇的!你嫌吃饱没事干啊?」刻意忽略殷残的话有他闷闷的说。
「你这幺认真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危险游戏呢?还是担心齐彦字的安全?」
不留余地,殷残直捣黄龙的戳破事情的表相,道出重点。
「残,你……」
「可别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我认识你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要在我面前装蒜太难了。」迷人的蓝眸透出精光,意思就是说他已经把他的心意看得一清二楚了。
即使殷残的外表看起来是如此冷酷,甚至无情,但事实上,对天堂里的每一个人他都是悄悄的关心,因此才能看清每一个成员的本质。
这也就是之前他会特别照顾冷夜袂的原因。
当然,现在冷夜袂有裴灏陪在身边,自然就不需要他的照顾,他也算是功成身退。
但是如今又多出这个影子让他担心。
这个影子,正在让自己走向毁灭,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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