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樊立行只要一句话,就足以刺痛她的心。
忍耐,徐家宝,妳千万要忍耐。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他的唇毕竟没有那么糟。
哦,她想要欺骗谁啊!他的唇是如此性感,她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它的形状,
尤其在那一次他轻碰过她之后,她就忘不了那种感觉。
想象是不得不吞下的药,她试着将炽热期盼的事表现得一点都不情愿。
她再次闭上眼睛,轻轻刷过他的嘴唇。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和他接吻,这吻会更甜美吗……
「好像一条狗。」这吻结束后,他皱眉说道。
「什么!你竟然骂我是狗。」睁开眼,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不是吗?」他舔舔上唇,状似不太满意。「不过说实在的,狗也舔得比妳好。」
「你、你……」
「如果妳承认不会接吻,我很乐意教妳。」
「你去死吧!」徐家宝气急败坏的伸手往他脸上挥去,却叫他一把擒住。
「想象一下我是妳深爱的人。」樊立行声音粗嘎地说,接着,他的脸一吋吋地压下。
她无法分辨究竟是谁主动,下一刻,他的唇已经紧紧覆住她的。
完全不同于前两次她拙劣的吻技,这吻热切又狂野,他深深、深深地探入她口中,汲取她的蜜汁。
感觉像坠入无底深渊,她无力也不愿阻止自己,任凭他带领一同掉进那永无止境的欢愉。
她忘了呼吸、忘了交易,全心全意为这个吻着迷。
「家宝。」直到他低唤着她,微笑自满的表情在她眼前放大,她才清醒过来。「妳喜欢这个交易吗?」
她立刻推开他。
「别忘了我的钻戒。」她很惊讶自己还说得出话。冷冷地,她走出他的房间,表现出倨傲的模样,一如来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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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徐家宝睡得出奇地安稳,一夜无梦。
早晨醒来之后,她讶异地发现床头有一个首饰盒。
不会吧!这么早,他到哪里买的戒指?
打开盒子一看,一颗镶有半克拉钻石的戒指确实躺在灰色绒布上。
他真的做到他的承诺,一个吻换一枚钻戒。
她无法分辨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喜是涩,但至少眼前的难题解决了。她脸上浮起放松的笑意。
「太好了!外公,你等着,我马上替你把钻戒送过去,舅妈看到这枚钻戒,铁定会对你非常好。」
她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临出房门,才想到这么早肯定会撞见樊立行。
她怕自己不能冷静地面对他,但也清楚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里。做好心理建设,她深深地吸口气,才踏出第一步。
一进餐厅,果然就见到樊立行。
「早。」她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立敏还没起床?」
「是啊!不知道昨天几点才回到家。」他的语调平直,无法判断他的心情。
「要牛奶吗?」
「谢谢。」
乖乖地坐下来,她知道他正注视着她,所以头低着就是不敢抬起来。
「看到戒指了吗?」
「看到了。」
「大小还满意吧?」
「可以。」他接下来是不是还要问她为何需要这颗钻石?
「徐家宝。」
「是。」
「难道妳不知道回答别人问话的时候应该注视对方的眼睛?」
徐家宝勉强抬起头看着他,苍白的脸颊泛着一点红晕,他满意的笑了。
「如果妳还需要交易,随时可以通知我。」
回答樊立行的是--她掷过来的一把叉子。他大笑的看她起身仓皇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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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该死的樊立行。」
恐吓人的魔鬼和爱捉弄人的无赖!徐家宝一整个上午都在想他。
「不行,不可以再想他了,徐家宝。」她暗暗命令自己。
「家宝。」
「什么事,杨医生?」她坚持上班时间要这么称呼杨志远。
「时间差不多喽,妳不是还有事,可以先走了。」早上预约的最后一位病人已经离开,杨志远想起她今早报备过,中午有事出去可能会迟点回来。
「哦!」看看时间,果真十二点了。
都怪那个可恶的樊立行,害她差点误了和阿玲约好的时间。
「我走了,杨医生。」
「小心点,不用赶着回来。」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赶紧唤住她。「家宝。」
「什么事?」她折了回来。
「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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