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曾琪因此感到烦恼和恐惧,独自在外生活的她却又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温传智的适时出现,似乎减轻了她心头那莫名的恐惧、不安感。
此时此刻,她显然很乐意见到温传智的身影和种种关心举动。
于是,在飘着毛毛细雨的四月,曾琪就这么和温传智一起撑着伞,走在午后校园中。
看着两人共撑一把伞走出校园门口,渚炫初那隐在校门外的冷酷视线,燃起嫉妒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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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曾琪和大学时代的好友叶小闲,相约碰面。
“曾琪,好久不见,从大学毕业后,我们有三年没见了吧!这三年来,大家各忙各的,也几乎都疏于联络了。”
“是啊!没想到一晃眼,连你都快要结婚了。”曾琪感叹一声。
昔日大学好友叶小闲几天前忽然打电话给曾琪,告知即将结婚的消息,于是久违的两人就约在诚品二楼的咖啡厅,重温同窗旧忆。
曾琪见到昔日好友,忽然之间,过往的大学记忆全部涌现。
“曾琪,近来可好?过得好不好?”叶小闲开口便问。
“嗯,马马虎虎…”曾琪笑着低应一声。
“什么叫做马马虎虎?!别老是回答得这么含糊。工作方面怎么样?顺不顺利?还有,你的白马王子呢?怎么没有一起带过来让我瞧瞧,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叶小闲一股脑儿地丢出一堆关心问题。
“学校方面还好,至于感情…”曾琪停顿了下,脑海忽然出现温传智那家伙的身影。
不过,她犹疑了一会儿后,终究只是摇摇头。
“什么?!不可能吧!不要告诉我从你毕业到现在,感情生活一直交白卷。”叶小闲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
“事实的确如此…”曾琪淡然地表示。
毕业之后,她的感情便一直空白着,直到最近认识了温传智。
温传智虽然以结婚为前提和她交往,不过在她的想法中,他不过是个朋友罢了。
自从两人相亲认识后,除了吃饭聊天和看展览外,就连牵手都不曾有过。这样“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还不足称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你啊,长得好又有气质,大学时的各项成绩也都是校内佼佼者。怎么会落到现在孤单一人的情况?!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叶小闲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曾琪苦笑一声。
“难道,你还爱着渚炫初?”
被叶小闲这么一问,曾琪沉默了下来。
“拜托,都已经快六年了,你还爱着那骗你感情的家伙?”叶小闲没好气地睨她一眼。
就算之前曾琪对渚炫初还存有留恋,也都应该随着这几年时间的流逝烟消云散了…
“曾琪…”见她一直沉默,身为好友的叶小闲也跟着纳闷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爱不爱他。”安静了许久,曾琪终于平静地开口。
“治疗旧伤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新欢。我不相信这几年你身边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选择,一定是你老给人碰钉子,对不对?!”好友揶揄她。
“不全是这样。”曾琪反驳道,“我只是暂想休息一下,短时间内不想再谈感情罢了。”
“你的暂时定义可真久,六年耶,我真不知道,你如何能一个人存活了六年,难道你不会感到芳心孤单寂寞?”
“不会,一个人的生活没你想象的困难。”曾琪的语气平淡得可怕。
“好啦,反正只要你过得自在开心就好,我也不多管闲事了。对了,你来当我的伴娘,好不好?我希望我的婚礼能够在你的帮助下,更加圆满顺利。”叶小闲兴奋地握着她的手,脸上漾着凖新娘的幸福笑意。
“嗯,当然没有问题,我衷心希望你难够过得幸福。毕竟你和新郎可都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同学呢!”曾琪毫不考虑地点头答应。
“曾琪,说实在的,我觉得当初你和渚炫初分手,或许对你比较好。一来你们两人的生活背景相差悬殊,二来渚炫初当初不过是在玩弄你的感情罢了,对于这种身边不缺女人的大少爷,你要是还有所留恋,那真是太不聪明、不潇洒了。”叶小闲说出这番藏在心中已久的真心话。
就因为曾琪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才会如此忠言逆耳,苦口婆心。
曾琪静静听着,冷静的神情上并无任何特殊反应。
“难道你忘了,当时你和渚炫初两人在海边分手后,我陪你去医院动了堕胎手术,之后你还因此整整病了两个星期,无故地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而渚炫初那家伙离开前,知道你生了病,连个探望问侯都没有,便拍拍屁股走人,回美国和未婚妻结婚。当时渚炫初如此伤害你,你不憎恨他已经是宽宏大量了,难道你还对他有所依恋和期望?!拜托你,千万别这么死心眼、想不开。”叶小闲说出身为好在的诚恳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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