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幸福喔!」他轻拍她的肩,桃花笑灿烂。
「快进去洗澡,别浪费时间。」眼看再也无法强装坚强,可心掩饰的瞪他。
「遵命。」章海阙嘀咕,「啧!凶巴巴。」
直到他关上房门,可心虚脱地例向床铺。
和他分手后,她连段感情都不能好好的谈,试问又怎会得到幸福?
能得到幸福的人,只有他。
十五分钟后,章海阙梳洗完毕,可心拎起整理头发的百宝箱,和他一起窝进小小的浴室。
「为什么妳要穿着睡衣帮我整理头发啊?」他蹙着眉问道。
这样感觉有点奇怪耶!
「这是我家,难不成你还期待我穿晚礼服迎接你吗?」可心猛然拉开睡袍,露出卡通图案的T恤,「我有穿衣服啦!色鬼!」
「我又没说什么。」章海阙被骂得一脸无辜。
「没有最好。」她咕哝。
细微的铁门声响从外头传来,海阙敏锐地竖起耳朵。
「是阿洛吗?」
「他不可能这么快。」可心想也不想就反驳。
「可是我真的有听见开门的声音。」
「好,你就出去看看吧!」叹口气,她放弃地高举双手。
像条虫动来动去,她要如何帮他吹干头发?
章海阙迫不及待地走出去,却迟迟没有回来。
「阿洛,是你们吗?」快等到天荒地老的可心受不了,终于尾随在他身后。
「糟糕!」再看见于洁珞苍白愤怒的神情后,可心惊讶地掩住唇。
「你在这里做什么?」于洁珞瞬也不瞬地望住他青白交错的脸色,尖锐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顿了顿,章海阙漂亮的桃花眼微瞇,「妳为什么会来这里?」
来的时机大巧,简直像精心安排。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阿洛和大头走了才进来。
「这是我该问你的。」于洁珞生气的反驳。「你昨天是不是在这里过夜?」
「如果我说没有,妳信不信?」
「……」
「信不信?」
「……我不相信。」咬咬牙,她回答。
「既然不相信,妳又何必问我?」似乎早料到她的答案,章海阙大手烦躁地爬梳过浓密的黑发。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窝在小浴室里,要是他,他可能也不相信两人没发生什么事。
心脏彷佛被人用力掐住,于洁珞轻轻倒抽口冷气。
这就是他的答复?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缓缓扬起美眸看着他,她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没有话要对我解释?」
「……」
「说话呀!不说话就可以解决问题吗?」痛恨这种饱受折磨的沉默,她低吼。
喉结滚动了下,他抿紧薄唇。「没有。」
说他们在整理头发,这理由她会相信吗?
血色从小脸上褪尽,于洁珞双手紧握成拳,纤弱的娇躯不住颤抖。
「好,很好。」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了,她转身便走。「祝你们幸福快乐!」
「等一等!」先一步握住她的子,章海阙叹口气,有些无奈。「事实不像妳所看到的。」
「不然呢?」
「妳先乖乖回家,我会向妳解释清楚。」等晚一点就真相大白了。
到时说不定她会开心地抱着他又亲又跳。
「别敷衍我,有话现在就说清楚。」她不容他逃避。
章海阙眉头蹙得更紧,他回头望了可心一眼,欲言又止。
要他事先供出晚上的计昼,他不是很甘愿。
「妳先回去吧!」他只能这么说。
「你不说,以后就什么都别说了。」于洁珞咬牙警告。
「妳别不讲理行不行?」现在说了,不就什么气氛都没了。
「我不讲理?」女孩气恼地瞇起美眸,「搞清楚,现在是你被我捉奸在床!」
「捉奸在床?」听见她的形容,男孩倏地沉下脸。「请妳注意用词。」
她哪一只眼睛看见他们在床上了?
这句话不但对她,对他也是种污辱。
「难道不是吗?」于洁珞激愤地质问,「不然你告诉我,为何你们衣衫不整的从浴室走出来,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我──」将话停在舌尖,他语塞。
「你说啊!」
「难道妳就不能相信我吗?」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态度,他隐隐有了火气。
他之前的种种付出,难道都不能让她对他有多一些信心?
「你教我如何相信你?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花心、自私、下流,不负责任!」想骂的,不想骂的,甚至违心之论,此时此刻一古脑全倾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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