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是在等你出价,我在等你展开行动呢!”据说“飙情大少(21)”从不逾矩,与女人交往,只为制造绯闻而已,她不妨来个“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况且,她这么大胆,一定会吓倒空有花心之名而无花心之实的“飙情大少(21)”。
心一横,她挣脱他对她手的钳制,转而掠夺他的胸前,感受他胸膛的剧烈起伏。“也许你喜欢处于被动。”
白致弘心上一紧,喉头干涩,可他不能轻易认输;整出戏,应该是由他主导的,他决心要夺回主导权。
“看不出你是个主动的女人。”他抬起她的脸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讯息。“不介意我吻你吧!”未等她回答,他已强势的覆上她的唇。
卓纹来不及阻止,只好暂时任他对自己予取予求。
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袭上她心头。
他的吻令人晕眩,却又该死的温柔,她无法抗拒,只得打开心门迎接,仿佛这才是她一直所等待的。
谁知,这一吻,却不只引发了卓纹的深情,也引发了白致弘的情欲,他迫不及待地想索取更多甜美。这一刻,他早忘了先前的不甘心及愤怒,势在必得的心绪,令他双手的抚触更加热切温柔。
热烫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涌上卓纹的心头,他的抚触,摆荡着所有女人易断的心弦,她原是无意地挑逗,却不觉地撩拨起自己的渴切。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饰早已褪去,一丝不挂的胴体、浓烈的喘息和深切的渴望为这平淡无奇的休闲室带来些许热浪。
“不!”卓纹在激情中猛然惊醒,赫然发现两人倒躺在沙发上,白致弘甚至已摆好了进攻的架式。
“这是你的另一种情调吗?”白致弘声音低哑地说,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叫,蓦然进入她,以近乎残忍的方式。
“我的表现怎样?花钱去做的处女膜使你感到快感了吗?”卓纹对自己讪笑,边摆个腻人又干练的笑容给他。
戏还没有落幕,如果她是尽职的,她必须演完它……
白致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起身、穿衣,心中不敢置信,她撕裂心肺的尖叫,竟只是为了增加情调?可是……那两行清泪不会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快感吧?
他不相信,以他男性的直觉。“过来!”他霸气的命令道。
她像谜一样,隐约透着古怪的气息,白致弘发誓要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沉住气!沉住气!卓纹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忍住臀股间的疼痛,机械化地走到他面前。
“我很好奇你的价码,还有你来白氏上班的理由。”他的手不安分地又一件件地把她身上那些少得可怜的衣料剥掉,那份欲望无法遮掩,他惊讶自己居然对她欲罢不能。
“我的价码恐怕你付不起,还是让我保留,让它成为你心中的好奇,”她卖弄玄虚。“至于来白氏的理由,只是想让身份证上面的职业栏里有个正当职业罢了。”卓纹娇媚地笑着,向他偎近些。“你可别炒我鱿鱼。”
“就这样?”他俯身吻上她雪白的颈项,汲取她的馨香。
卓纹心里喊不,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了起来,本能的反应令她心中一惊,她似乎不讨厌他的碰触。
“我非常有分寸,不会在公司里乱来……”她无法控制的对他所洒下的吻娇喘起来。“你如果真的属意我……就到我兼差的店里来吧……”她已分不清这是戏还是真。
“或者……我可以召你……”白致弘说,只是调笑。“你喜欢在公司谈,还是外面?”
“火车站前……‘梦希丝’……”
在激情冲走理智前,她脱口而出的是每次与卓莲约定见面的地点。“又失手了?”
白致弘觑着因连连失利而显得心慌、局促的白天辰。“为什么最近赵氏的底价与我们的价码这么接近?”
这件事太令人不解。他们的死对头赵氏与他们竞标的底价向来相去甚远,何以这一个礼拜来竟都以些微差距拔得头筹。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站在这里挨你骂了,”白天辰努努嘴。“堂弟,你有没有发觉你最近脾气很暴躁?”
白致弘投给他一记杀人视线。“现在在谈公事。”
“不假借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没机会了。”白天辰讪笑。“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怎么老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连咱们兄弟的感情也疏远了。”
白致弘心烦不已。“现在是讨论事情的时候,不是批斗我的时候。”表情严酷得吓人。
“好吧、好吧!”白天辰无奈地摊摊手说。“既然你不肯打开心门,让我为你分忧解劳,那就放你自生自灭了,堂哥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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