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若兰程度太差,你觉得我出的学费太少?”
邙尊诀坐起身摸了摸下巴,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的眼睛是整个五官最美的地方,扇睫下是一双水漾的黑眸,她的身材纤纤弱弱,让人联想起迎风摇摆的柳树,不像发育完成的女人;不过皮肤白皙是她的优点,在他的认知里女人皮肤一定要白,他不能忍受晒得乌漆抹黑的女人,而这女人白是白,却白得没有一丝病态,这一点是很难得的。
“我想我可能无法胜任若兰家庭教师的工作。”她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不是才来没几天吗?”他冷著脸一笑。
“若兰小姐对书本上的知识没有多大的兴趣,我想邙先生应该让她发展自己有兴趣的事,走她自己想走的路。”
他莫测高深的看著她,“若兰有什么事好发展?她想走什么路?”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他谈论他的家务事!就连若兰的生母都不敢干涉他替若兰安排要走什么路,一个外人敢说这些自以为是的话,他算是大开眼界了。
他的心里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自己的意志被挑战,这犯了他的大忌;他不能忍受,也绝不可能让步,也就是说他软硬不吃。
“若兰想进入演艺圈,希望你能成全。”
“想都别想!”他大咆。
韩如歌吓了一跳,没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原本她预期他会反弹,可是她以为一个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应该都是笑面虎,不会当面翻脸才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发脾气,连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都不层保留一点面子。
“我以为邙先生是可以讲道理的。”她轻声的说道。
“我不讲道理,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最好不要管我家的事,对你没好处,我们邙家不可能出一个戏子,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邙先生的看法过于八股了,现在这个时代能进演艺圈都是拥有天大本领的人,不能用戏子这种字眼来贬低他们。”她略显激动的说道。
“你管不著我的看法是不是八股,我说过,我就是这样的人。够了!十五分钟已经到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力不足可以不教若兰,我不勉强,多的是人想赚这一笔钱。”邙尊诀下逐客令。
“邙先生,我觉得你应该让若兰决定自己未来要过什么样的人生,而不是由你来规画。”
她彻底的激怒了他,“你有完没完?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你可以走了。”
韩如歌皱了下层,转身离去。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好说服,如果她不是邙若兰的家庭教师,她敢说他很可能会把她踢下楼以泄心头之恨。
“怎么……那个女孩是谁?”刚从日本回来的孙栗龄风情万种的走上楼。
“若兰的家教。”他站起身准备进书房,他和孙栗龄没什么话好说的,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他懒得和她废话。
“若兰的家教不是个男的吗?什么时候换了个女的?真是稀奇了。”
孙栗龄自恃美貌无双,不相信引不起继子的兴趣,她在丈夫过世之后之所以没有离开这间屋子,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痴情,而是因为她不舍得离开他。
虽然他们在法律上是母子的关系,可是她从来不曾把他当作儿子看待,她知道他也不曾把她当作母亲看待,因为他一向叫她的名字。
“人家不想敦若兰,所以换了个女老师。”他本不想解释的,孙栗龄并不是好母亲,她对女儿的关怀总是忽冷忽热,高兴的时候摸摸头,不高兴的时候躲得远远的。
“我看那老师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她行吗?”孙栗龄双手抱胸,不以为然的说道。
“大学就要毕业了,怎么会是孩子?”
“你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还是你并不想娶姚卿卿?如果你不想娶,我可以帮你解决,我这人最喜欢棒打鸳鸯了。不过你和姚卿卿不算一对鸳鸯就是了,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她,既然不喜欢她就不要勉强结婚,我可不希望你为这个家牺牲太多,我会心疼的。”
“孙栗龄,我警告你,少把肉麻当有趣。”邙尊诀冷酷的看她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我是真的会心疼嘛,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我本来就比较心疼你,甚至若兰我都没这么疼她。”她语气暧昧的说道。
他冷哼一声,“我劝你收敛一点,有些玩笑可以开,有些玩笑却不能乱开,这些会引起不必要误会的话要是传到姚家人耳里可不得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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