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光打蜡?这个词用得好!」黑着俊脸冷笑,大掌突地抓住圆脸,阴恻恻道:「刚刚只是磨光,现在我要打蜡来着了!」话落,愤怒薄唇飞快封住红肿唇瓣,一心想将刚刚某不要脸人留在她唇上的「细菌」给消除掉。
轰!
脑袋瞬间被核弹击中,炸得她思绪一片空白,再次陷入石化状态……
而从刚刚就一直被怒火冲昏头的凌扬,在落吻至柔嫩唇瓣上,感受到那玫瑰花瓣般的触感后,神志这才猛然清醒。
糟!他愤怒冲动下干出什么事来了?他怎会失去理智到去吻糯米丸呢?怎么会呢?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后悔的感觉!
罢了!吻了都吻了,干脆「撩落去」算了!反正……反正糯米丸的嘴尝起来还挺甜,他还满喜欢的,继续品尝吧!
心思瞬间辗转好几回,最后某恶霸坚持贯彻始终的精神,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的这个吻彻底执行完毕。
心思一定,火热唇舌细细描绘已呈石化的某颗糯米丸的红润双唇好一会儿,随即毫不客气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大举入侵檀口内的香甜柔软,直到餍足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静待她的反应。
他……他吻她?他为何要吻她?而且还不是像李靖庭那种蜻蜒点水般的戏谑轻吻,而是火辣辣的法式深吻!
被吃了豆腐的女人愣愣地瘫在沙发上瞪着某恶霸许久后,终于元神归位,仓皇失措地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可以吻我?」思及先前他莫名其妙的缠绵热吻,夏予彤蓦地全身羞红得像尾樱花虾,结结巴巴质问。
妈呀!今晚连续被两个男人夺吻,究竟是怎回事?今天到底是她的桃花日,还是黑煞日啊?
耶?这女人反应过来啦!瞧她又赧又嗔、一脸尴尬的羞窘模样,凌扬觉得颇为有趣,然而心中更多的却是欢欣、自得的情绪……嘿嘿!她这神态是他造成的呢!真给他有点骄傲!
哼!那个李靖庭的蜻蜓点水算什么?闪边去!
「干嘛?姓李的可以吻,为什么我不可以?」得意猖狂大笑,那股子躁怒火气早在火辣热吻中消失殆尽。
「你、你变态!」羞涩感尽消,夏予彤气急败坏叫骂。这恶霸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李靖庭莫名其妙地吻她,所以他也不甘示弱要来占她便宜吗?他……他究竟把她当什么了?一个被争夺的玩具吗?
「我变态?」消失无形的火气在瞬间又凝聚,一股酸意霎时上涌。「我吻妳就变态,姓李的吻妳,妳就暗爽在心了,是吗?」妈的!他哪儿比不上那个李靖庭了?
「谁、谁暗爽了?你不要胡说!」怒声嗔骂,她气得脸都红了。
见她脸红,凌扬当下认定她被说中心事,因而更加恼火,顿时抓着她厉声咆哮。「糯米丸,我警告妳,不许再和姓李的往来,听到没?」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怒火攻心,夏予彤又气又恼又羞地以食指猛戳他胸膛。「我高兴和谁往来就和谁往来!李医生说的没错,我就算找男人过夜也不关你的事!」
「妳敢?」听到她要找男人过夜,理智瞬间被怒火给烧毁,凌扬狂叫大吼,眼射凶光。
「我有啥好不敢的?」正在火气上,她也不怕地吼了回去。
「妈的!糯米丸,我绝对不会准许妳去找男人!」他像一只被踩了痛脚的熊,暴躁地摇着她大吼大叫。
「你凭什么不许?」莫名其妙!今天是月圆吗?怎么她遇到的两个男人都反常了?
「凭妳是我的,其他男人休想沾!」怒到极点,他无暇多思地脱口雷吼,随即被自己的话给吓得僵住。
他、他怎会说出这么诡异、暧昧的话,好似对她有着独占心态?嗯……「独占」这个词不错,感觉很好,他喜欢……慢着!慢着!他怎么会有想独占她的古怪念头啊?
越想越觉恐怖惊慌,凌扬已经搞不清自己的心思了。
他、他在说什么?什么叫作「她是他的」?羊咩咩怎会吼出这么惊爆的话儿来?这、这到底是啥情况啊?今天的月亮特别圆,是不是?
同样被吓得僵住的夏予彤,一张圆脸呈现呆滞状态,老半天说下出话来,气氛顿时极为诡异。
就这样,两人同样一脸惊吓地互瞪了许久,最后,她嘴巴开开合合了好几回,才终于干笑连连地打破沉默。
「那个……那个……你刚刚有说什么吗?」好不希冀地瞅着他,希望他说没有,这样大家彼此不尴尬,当作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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