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这习惯是从念专科时,有次学校社团募捐之后,利用假日将募得的钱送来这间孤儿院,顺便陪小朋友们玩便养成了。一直维持到现在。”嗔他一眼,她解释:“虽然我妈改嫁、我爸再娶,但我还称不上是孤儿啦!”
她喜欢小孩子,也同情这群没有父母疼爱的孤儿。虽然她的能力有限,只能略尽棉薄之力,但像这样带点小东西让孩子们高兴,看见他们纯真快乐的笑容,她就能感到心满意足了。
“哇——优优姊姊,你来了!”车子才刚在空地前停下,在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一发现,便欢天喜地地大声嚷嚷。
“对啊!好想你们哦!”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秦优优跳下车迎接大伙儿的簇拥。“快快快,来帮忙拿,看看优优姊姊带了什么好惒的东西唷!”
阎沧灏也下了车,倚在车旁,笑看她如艳阳般灿烂的笑容,不禁有些炫目。他是讶异的,讶异她善良的好心肠……
人往往是现实惯了,原始的那份纯真便会自然隐于内心深处,久而久之就消失殆尽,然而,这遗憾显然没发生在她身上,她难得地还保有赤子之心。
不一会儿,院子里变得拥挤,阎沧灏来不及细数,二、三十名看似国小年纪的孩子们几乎将秦优优淹没,同时,院里的两三名修女也闻声前来,笑着朝他们颔首招呼。
“你好久没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忘了这里了!”小朋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怎么会!?我只是工作忙了点嘛!”秦优优笑着轻声解释。
“优优姊姊,我这次月考考第一名哦!”其中有人开始撒娇献宝。
“优优姊姊,我当上我们班的模范生哦!”
“哇!你们好厉害哦!”她高声赞美,瞥见杵在一旁干晾的阎沧灏,朝他拔高音量,“还不把超市买的那两箱Qoo搬下来。”
“小朋友,那位是阎叔叔。”朝搬运工努努下巴,孩子们立即有礼貌地齐声大喊,惹得阎沧灏一阵不自在。
秦优优笑睇着他。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会,传递着只有彼此才了解的语言。
整个下午,不论大人、孩子们都在欢笑中度过,阎沧灏甚至临时充当起木工来,修整院里损坏的各式柜子,直到傍晚才离去。
在回程的车上,她即使疲累,仍扬着满脸欣慰的笑容,柔柔诉说着:和那种名牌相比,还不如伸出援手帮助这些需要帮助的小朋友,来得更有满足感;更说以后当上了贵妇人,就更能当仁不让地做善事……他认同她的说法。
这天对属阎沧灏来说,是个十分特别的体验,他第一次接触这么多小孩子,也第一次感受到小小付出使有大大满足的意外收获。
除此之外,他对秦优优更是刮目相看,J不仅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也产生更深一层的……爱意。差点被遗忘的贵妇计划,在不知情的黄馨惠提醒下,秦优优这才惊诧地发现,自己竟荒废这计划有四个月之久!
这期间,她根本没去注意派对、服装秀、音乐会……这类碰上金龟机率大的场合的讯息,对条件优秀的看屋客户也丝毫没作他想,甚至旧追求者的邀约也一律被她抛在脑后。
真是怪哉!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回想,她才发觉时间会被满全是因为阎沧灏,而她,竟然也习惯这种有他为伴的日子。
从最初的被动,到现在她偶尔会任性地要他随传随到……这样的依赖,不是好现象?
意识到潜伏的危险性,她更得守住自己的心闸,依赖象征着什么?她没有勇气深思,抑或者,她根本是刻意忽略!?
仿佛那呼之欲出的答案一呈现,情潮就会跟着泛滥……届时,她的理想该置之何地?
她该理智些,她该坚定立场、稳固心意,把持朋友界限!
“喂!你在想什么啊?心不在焉的!”黄馨惠纳闷地伸手,在她胶着在一件洋装上已有一分钟之久的视线前挥动。
“嗄?没有啊!”秦优优从神游太虚的状态中抽离,随口漫应。
“喜欢就买啊!看那么久又不会变你的。”嗤笑一声。她继续一一翻找着衣架上的二手衣物。
这是一间二手名牌店,地点隐密难找,拥有许多耳熟能详的知名品牌,货源充足,每星期更新,甚至可以买到台湾没有进口的款式,懂得精打细算的秦优优时常来这添购行头。
在她认为,顾不到里子也要先顾外表,事实证明,会打扮的女孩子,的确较能得到男人“关爱”的眼神,而名牌加身,更能营造高贵的气质,让她拥有进入豪门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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