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讲什么啊?婆婆!婆婆!”鹿墨儿追着他要打人。死魏扬,就不会说句人话啊?
“我什么也没说啊!”魏扬怕她接着叫,赶忙举白旗投降,旁边已经有人看了过来,他实在不想让自己被冠上这样的称谓,名扬千里,那就真和名字相应了。
鹿墨儿得意洋洋地笑着:“那你应该怎么说啊?”
“宝贝!都是宝贝!”魏扬很狗腿地拍起马屁来。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是当然!都是我亲手做的唉!”鹿墨儿伸出双手,“看见没有?亲手做的唉!我的手都痛得一个星期不能拿东西!”
“是啊,厉害!你真辛苦!”魏扬摊着手说,“东西呢?”
“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鹿墨儿惊奇地看着他,他是笨蛋吗?
“那你什么时候带来啊?”魏扬眼光闪烁,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过两天啊!”鹿墨儿低头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有时间,没有看到他奇怪的表情,“星期四晚上我有时间去上自习,到时候带给你吧!”
“好!”魏扬一口应承。
鹿墨儿怀疑地看了他两眼,始终觉得很可疑:“你不会在想什么坏点子吧?”怎么可能?“魏扬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还怕你乱叫我呢!“”那倒是!“鹿墨儿听他说的也有道理,暂且相信了他!
星期四的晚上月亮很圆,这让鹿墨儿想起第一次和翟社略认识的时候,那天大家一起玩牌,一起上自习,翟社略说那是他第一次上自习。
当时好像也是这个季节,那天的月亮也像今天这么圆,只可惜今天未必会人月两团圆了!
鹿墨儿满心的感叹,趴在教学楼外的栏杆上。魏扬今天好慢!平时六点钟就来了的人,今天快七点了都不见踪影。”同学,你是法律班的吗?“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老师四下张望了一下,过来问她。
鹿墨儿感到有点莫名其妙:”我不是啊!“”怎么一个都没来?“老师低头看了看时间,突然看到一个学生好像有些面熟,应该就是法律班的了。”老师,你怎么站在外面?“来的是个女生,鹿墨儿也不认识。”里面没有教室了,反正人不多,我在外面给你们讲讲就可以了。“老师的声音飘远了些。
鹿墨儿看她们走到远处,就着教学楼里透出来的灯光在翻书,不知道她们讲的是什么课,照理说魏扬是每节课都会到的,他们班的好学生也一个都没看见。真是奇怪!
鹿墨儿看到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围了过去,虽然一个都不认识,但估计应该都是法律班的。
魏扬忽然从教学楼里冒了出来,原来他早到了!看到鹿墨儿,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环顾四周,奇怪的说:”咦,人呢?“”谁啊?“鹿墨儿心里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随即也明白了他说的是谁,因为她正好看见了那个人!
翟社略还是那副样子,只是头发变长了些。鹿墨儿忽然有种错觉,两个时间段接在了一起,好像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翟社略看了这边一眼,走到那一群人里去。不知道究竟看到了她没有?
“死婆婆!”鹿墨儿压低了声音,明白自己还是被魏扬算计了。事已至此,她也懒得找他算账了!魏扬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很好嘛?你自己给他啊!”
“要你管啊?”鹿墨儿不知道走还是不走好,如果看都看见了,走掉还有什么意义?
“他们上的是什么课啊?你怎么没去?”鹿墨儿比较好奇的是这个。
魏扬看了一眼:“他们要补考,在勾重点。”
原来是这样!鹿墨儿想起来翟社略上学期没回来考试,难怪要和他们一起去听课。
他们的课结束得还真快,一下就散了场。周围的人走个精光,翟社略却向他们走过来。
“嗨!”他扬扬手里的书,跟魏扬打个招呼,却看见他旁边的人低着头没作声。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翟社略看着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鹿墨儿抬起头,看到他是在对自己说话,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短发,笑了一下。
翟社略见她剪了头发,微笑着说:“头发剪短了啊?看起来挺精神的!”
“是吗?”鹿墨儿眼睛亮起来,“你的头发也长长了。”“对啊,没有去剪。”翟社略也开始摸头发。魏扬见这两人讲话讲得蛮好的,鹿墨儿一开始还说什么不想见。女生的心思真是奇怪!
他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的瓦数太高,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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