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哥,你真的变了耶!你以前绝不会这么说。」
「不然我会怎么说?」他也好奇了起来。
「你啊,你会说:『这跟妳没关系。』」她板起脸来学他说话。
这下换白景明大笑了起来。
「怎么妳跟小方都这么觉得。」方又广也曾说过他改变很多。
「这表示田樱带给你许多好的影响啊!你以前的确是太ㄍㄧㄥ了。」
「是吗?待会儿我们直接去找她。」一想到田樱,他心里就暖呼呼的,纵使才不过分隔几个小时,就已经迫不及待能马上看到她。
「真的吗?太棒了!」白嘉丽开心的击掌。
然而当他们来到田樱的住处时,却发现她不在家。
奇怪,难道她没有看到我留的纸条?白景明心想,一边试着打电话给她。
「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
白景明莫名的有股不好的预感,可是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还是等不到她。
「她可能有事吧,我们要不要先回去再说?」白嘉丽试探性的开口,看得出来白景明脸色不对。
他叹了一口气。「也好,妳坐这么久的飞机也累了吧,我们先回去好了。」
一脸疲倦的回到车内,此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回去,他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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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樱刻意避开白景明跟她约定的时间,漫无目的开车在街上闲晃,等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凌晨十二点了。
反正他一定是带着他那位住在美国的女朋友来羞辱她的无知、单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上钩。而这个时候她既无力面对他们得意的笑脸,也无力跟他争吵,所以她只能做一个失败者该做的事,那就是--消失。
白景明已经彻底击败她了,可是她至少还得为自己保留一些残余的自尊。
田樱试图理智的处理接下来该处理的事情,首要之务就是先告诉格格她即将搬家的消息。
「樱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格格说着,还打了个大呵欠。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把妳吵醒,妳听我说,我准备临时搬家,在新的房子找到前,妳再休息几天,等我的通知再开始画。」纵使她的情绪已经好不容易的平静下来,可是浓浊的鼻音还是或多或少的透露出一些讯息。
格格立刻清醒过来。「樱姊,妳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要临时搬家?」
「以后再告诉妳。这阵子我的手机不会开,所以一切就等我的通知。好了,妳快去睡吧,晚安。」说完,不给格格继续发问的机会,她结束了两人的对话。
挂断电话后,她虚弱的瘫坐在沙发上,原本以为已经枯竭的泪水竟然又涌出。
就让它尽量的流吧!但愿眼泪能取代所有的痛苦,将她已经破成碎片的心冲刷得一乾二净,将所有的回忆全都带走,什么也不要留下。
田樱深呼吸一口气,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做,没有太多时间自怜,她开始起身打包简单的行李,其它的东西等以后房子找到了再慢慢搬。
「铃铃--」电话铃声倏地划破寂静的夜。
田樱停下所有的动作,紧盯着电话,彷佛它是一只可怕的猛兽。
她有预感这是白景明打来的。
田樱的嘴角冷冷地上扬,他此时一定很失望吧?原本今晚就可以将这件事做个了结,没想到竟遇到了一个这么不愿意配合的对手,削减了他成功报复的喜悦。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他了。翌日一大早,白景明再也等不及,一个人驾车来到田樱的住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行动电话一直没开,打电话到她家也没接?他的脑海里浮现上回田樱车祸的画面,整颗心都揪在一起。
老天爷,我求祢保佑田樱,别让她出事!他紧咬着嘴唇,在心中默祷。
一到达她的住处,白景明立即下车猛按门铃。
隔了三、四分钟,还是没人应门。
他发狂也似的敲打着门。「田樱,妳到底在不在,快开门啊!」
可是响应他的,是一阵安静。
各种田樱深陷危险的想法一一掠过他的脑子,白景明的神经已经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田樱!」
「少年仔,你呗垂向?」一个操着闽南语的老伯伯,突然从白景明的身后冒出来。
白景明旋即回头,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把竹扫帚,看似在清扫街头的落叶。
「请问你是这附近的住户吗?」他的心里出现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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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明
田樱
不打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