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爸、老妈那边妳要怎么解释?」
「他们说随我高兴就好,婚礼那天他们会赶回来参加的。」
他们的父母是一对超级恩爱夫妻,早年一起奋斗打拚,在各大公司飞来飞去,到晚年时还是一样长年在外旅行,他们一年还见不到五次面。
当然她有把她这次的计划禀告给父母亲大人知道,也得到他们大力的支持,要不然这场戏要怎么继续下去。
「我不管,我一定会帮妳回绝这门亲事。」
「来不及了。」黎未亚两手一摊,「新闻早已发布出去,就算我反悔,也不见得人家肯答应,再说我一点也不想反悔。」
如果反悔的代价是见不到那个人,她情愿孤注一掷。
如果他在乎她,他一定会出来。
黎暝族瞧她坚定不拔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他不禁揉揉额角,头感到无比的疼痛。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塞回母亲的肚子里,情愿没有这个折磨人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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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可不可以?」黑暗中传来一名男子的轻叹声,带着无奈和认命对着坐在黑暗角落的男子恳求道。
他正是那名可怜的哥哥──黎暝族。
虽然他早发过誓绝对不再管妹妹的事,是那家伙自己乱下决定,自己惹出来的事应该由她自己来收拾;可是隔不到一天,他认命的发觉到他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谁教他只有她这个妹妹,她的任性妄为有一部分也是他宠出来的结果。
坐在黑暗中的男子并没有答腔,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他脸上菱形的线条,照理来说他是一名很有型很好看的男人,可惜脸上的一道疤破坏了那份美感。
那是一道由左眼横到右脸颊的疤,虽然疤痕早已变淡,但仍能看得出;虽然他脸上那条疤破坏整体的美感,但不可讳言的却增添一股让人生畏的气势,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鬼君怀迟迟不弄掉的原因。
黝黑的眼眸淡淡扫过眼前带抹哀怨及恳求的脸孔,哼也不哼一声,淡淡扫过头。
「那是她的选择。」他几近冷酷无情道,任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冷得彻骨。
他不愿意承认接到这消息时,心像是被挖了个大洞,鲜血从伤口狂流,拳头不断紧握,脸色黑了一大半,可惜这一切黎暝族全都没看到。
「你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你。」黎暝族开口抱怨着,他也不可怜可怜他,他这个做朋友的,夹在朋友与妹妹之间,搞得他不仅头大还兼胃痛。
「为了我嫁给别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鬼君怀的眼神变得更冷。
想到黎未亚披上嫁纱是为了别人,胸口就燃起熊熊的怒火。
「你这是在吃醋?!」黎暝族颇为讶异道,他一直以为他对自个的妹妹从来就没有任何感觉,尽管那丫头一天到晚跟在他屁股后面狂追,但也不见他对她有任何反应,他还以为他的心是石头做成的。
「你看我像吗?」鬼君怀挑起一道眉峰反问道。
内心却五味杂陈了起来,他暗中问自己,是真的不在乎吗?但心中的怒火又是从何而来?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心中不但不觉庆幸,反倒是倍感背叛。
黎暝族左看看右瞧瞧,最后叹口气,「不像。」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他以为好友动了心,事情就好解决多。
黎暝族正忙着自怨自艾,没有看到鬼君怀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神色,不过仅在一瞬间他又恢复成那张冰冷的脸孔,但任谁都可以察觉得出他身上的寒气更剧。
「唉!不管你多么讨厌那丫头,我希望你能劝劝她,现在也只有你说的话她会听。」
「她连你这个哥哥的话都不听了,凭什么听我的?!」鬼君怀没好气道,嘴角轻撇着。
想到黎未亚那张倔强的小脸,他实在很怀疑她会听他的话。
「难道你还不了解吗?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黎暝族神情阴郁的看着鬼君怀走到窗边,窗上反射出他近乎冷漠无情的脸孔。
「我该了解吗?」他反应很冷淡。
「你这个大混蛋,她这么做是为了你呀!」
黎暝族火冒三丈,像个火车头般冲到他跟前,将他一把翻过身来,手臂高举过头,但一看到鬼君怀平静无波的脸孔,拳头却硬是挥不下去。
他和鬼君怀认识了这么多年知道他的个性,愈是勉强他的事,这位老兄愈是不愿做,他天生就是那种极别扭的性格。
会和他认识是当时他还是杀手时,因为一次任务失败,黎暝族救了躺在路边血泊中的鬼君怀,自此之后他们成为莫逆之交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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