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导游的说法,当时亚历桑纳号上几乎全是兄弟甚至父子,被击沈之后对那些家庭造成严重的伤痛,因此后来美国不再让兄弟亲戚上同一条船,以免旧事重演。
中式午餐让孙绮云颇为意外,没想到坐着飞机到了国外,吃的东西跟台湾没啥两样,感觉颇为新奇。
她虽不是头一回出国,但像之前去美国时,就只有中国城吃得到中国菜,不像夏威夷,中国餐馆随处可见。
「不奇怪啊,夏威夷很多餐馆都是由中国人所开设,妳没发现这里讲中文也可以通吗?」袁睿皓像识途老马般为她解说,跟她的处处惊喜截然不同。
「中文只有在中国餐馆才能沟通吧?」她发现除了中国人之外,日本人也很多,还有摊贩冲着她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大串日语,真伤脑筋。
「呃……搞不好在路上还可以捡到一、两个会通的。」他搔搔头皮,硬拗。
「为什么大多是外地人来这里开餐馆呢?」吃过熟悉的家乡料理,她又有问题了。
「因为这里的人懒啊!」他小声嘀咕,没敢让人听见。「夏威夷人热爱自由,大多数人认为工作是浪费生命,生命就该花费在享受上面,因此一到假日几乎找不到东西吃,所以勤劳的中国人才得以在这里生存啊!」
「是这样的吗?」她古怪地睨他一眼,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Trustme,我说过我不打诳语的。」
孙绮云绽开一抹笑。「很没说服力喔,这种事自己说的哪算得了准?打折!」
袁睿皓被她的笑眩瞇了眼,不觉跟着傻笑起来。「这么硬喔?拗一下都不行?」
「那可不,我可是孙绮云耶!」她单纯,不表示她好骗、好欺负,她并不是颗软柿子,跟她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谈生意她可是很有原则的呢!
袁睿皓但笑不语,略作休息之后,等待领队发号施令,向下一个旅游景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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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天的旅程,晚餐后回到饭店,孙绮云快累瘫了。
一方面因为很少这样长时间曝晒在大太阳底下,另一方面,她也很少走这么长的路,毕竟在台湾时,她出门有车代步,在家则是休息,极少有如此「劳动」的时候,也无怪手她猛喊累。
「妳的体力真差。」袁睿皓发现她真的是株不折不扣的温室花朵;出来旅游当然大多时候都在压马路,由这个景点压过那个景点,加上夏威夷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区域,因此坐车的时间并不长,大多以步行为主。
「哪有?是走太多路了好不好?」她在床沿坐下,脱下微高的休闲鞋时轻吟了声。
「怎么了?」袁睿皓注意到她紧蹙的眉心,不禁趋上前去。
「脚,我的脚磨破皮了!」她哭丧着脸,感觉脚踝后方破皮处传来阵阵刺痛。
「这样就磨破皮?!」袁睿皓快昏了,哪有人娇贵成这个样子?「妳脚痛怎么不说咧?我说过我们可以脱队自由行动的啊,把自己搞成这样有比较好吗?」真是个别扭的女人。
「喂,不然就不跟团,既然你选择跟团,我们就要配合到底。」她就是不承认自己倔强,怎样?
无奈地叹了口气,袁睿皓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妥协了。「幸好晚上不用再出去了,妳就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碰到水会痛耶!」她瞠大眼,-想起那可能的刺痛,她都快哭了。
「不然咧?不洗澡喔?」他翻翻白眼,拿来地板拖鞋让她换上。「流了一天汗,我看妳还是洗个澡会舒服点。」
「那你呢?」她没有多想,直觉反应他可能要离开饭店。
「我这么大个人了,妳还怕我走丢不成?」他笑,当真拿起房间钥匙准备出去。「乖,去冲个澡,我很快就回来了。」说完,他随即离开房间。
孙绮云跛着脚走进浴室,小心地避开伤口冲个凉,然后套上浴袍回到房里,打开电视无聊地转来转去,一心二用的边注意着房门。
在等了好几分钟没动静之后,她的眼皮逐渐沉重。
烦躁地关掉电视,她以极笨拙的姿态爬上床,因为怕弄到伤口,因此也顾不得姿势是否优雅;她钻进薄被里,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蒙蒙眬眬地沈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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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以无尾熊的姿势由袁睿皓身上醒来,孙绮云已不似头一回那般惊慌,但仍别扭不自在地迅速离开,免得被那家伙指责自己偷吃他的豆腐干。
「喂,起床了啦!领队在morningcall了。」稍嫌粗鲁地将他摇醒,孙绮云忙转开头,不让他瞧见自己绯红的脸蛋,接着就跳下床冲进浴室盥洗,并随意换上昨天在商店街买的牛仔裤和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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