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骂人,我可不只封住你的唇而已,我还会要了你。”还没有人这样骂过他,她却骂得顺口;而他只要再吻她一次,他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要了她。
“不可以!”
“那你告诉我,你的追踪器是从哪里来的?”
孟雨彤知道不能讲,但她的处境堪忧,她犹豫着要不要讲,“那东西是……”
鸠浓眉一挑,低头再覆住她的唇;他明知这一吻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但他宁可与自己的自制力挑战,也不想放掉怀中的可人儿。
他的吻得到孟雨彤生疏且笨拙的回应,这让鸠更加深入的引导她,与她纠缠;显然,她的男朋友没好好教她。
他的手在她的胴体上忙碌着,抚触着她每一寸晶莹的肌肤。
刚刚的感觉还余波荡漾,痴迷神醉的感觉又接踵而来。
当他的吻离开她的唇往下移动时,孟雨彤也拉回了些许神智,她气喘吁吁的说:“那是我爸爸的遗物。”他竟然用这种下流、卑鄙的方式逼她说出真相。
“你爸爸的遗物?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他的追踪器竟成了他人的遗物,这让他完全从情欲中清醒。
“你杀了谁,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是杀过人,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他解开了她的内衣。
“孟扬。”胸前惟一的遮蔽物松了,她的双手挡不住他,让她情急脱口。
“孟扬?有印象,再说清楚一点。”
她一阵轻颤,“八年前的一个晚上,我父亲遭到枪杀,我母亲见到我父亲身亡也举枪自尽,是拥有这追踪器的人杀的。”
“你如何能肯定?”终极特务若要杀人,不可能会留下这样可笑的线索。
“我就是能肯定,我父亲是你杀的,你受雇于何人?”说到伤心处,她双手猛槌鸠的胸膛,却也不忘她始终要追查的真相。
鸠抓住她的粉拳亲吻,“是谁告诉你的?”八年前,她都还是个小女孩,一定至有人给她这些错误的观念。
“冯轩,我的干爹冯轩跟我说的。”她憋着气把话说完,惟恐她气一松,这种奇妙的感觉也会消失无踪。
鸠抬起头,手却仍在原处不动,“冯轩?这个人就没听过了。”
“我都告诉你了,你让我起来!”
“我敢肯定你父亲不是我杀的。”鸠才舍不得起来。
“那一定是你的同伙杀的,你们的组织是专门杀人的。”
“我就代表我的组织,你父亲不是我们的组织杀的,我们也不是一个专门杀人的组织。”终极特务是一个重视团队的组织;个人即是团队,团队也是个人。
“难道你们还造桥铺路、造福乡里、扶穷济弱……”
她的嘴又被鸠堵住了。
好一张伶牙利嘴,不过,吻起来却是香甜无比。鸠边吻边褪去她仅剩的一层保护。孟雨彤的惊呼、抗议全然消失在鸠的嘴里。
“没事的,你绝对可以保住你的清白。”
“我被你看光、摸光、亲光了,你居然说我可以保住我的清白!”
“你放心好了,你男朋友不会知道的,他有没有把你看光、摸光、亲光了?”他起了一丝丝妒意。
“没有!他才不像你……”她把要骂出口的话及时止住,她好像满喜欢他带给她的奇妙感觉,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对的。
“那很好,他还没碰过你。”他不知道她有没有被人碰过关他什么事,不过,知道她没被人碰过,他觉得很高兴。
“你是什么意思?”孟雨彤认为他又要使坏了。
“没什么意思。”鸠注视着她似惊恐又似迷醉的星眸,忍不住又覆上她的唇,吸取她口中甜蜜诱人的汁液。
孟雨彤无法抗拒、无法保留的任鸠引诱、索取……房间内陷入一片沉静,氛围旖旎却也尴尬。
两个尚还陌生的男女,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欲中。
鸠拥着因羞涩而躲在他怀里的孟雨彤,轻抚她的背脊,唇在孟雨彤的耳边轻刷着,他想要她,非常想要。
偏偏她有男朋友,偏偏她还是处女,若她不自己投怀送抱,他绝不碰这样的女人,那除了会有麻烦外,还会有罪恶感。
孟雨彤的心情百转千回,她一会儿想到冯轩的话,一会儿想到冯子毅对她的爱上会儿又想到自己的放浪形骇,却都不及她目前切身感受到的销魂感觉。
“你一定知道是谁杀了我爸爸对不对?”她躲在他怀里问着,既然什么都说了,关系也变复杂了,她索性问清楚。“不知道,我只能肯定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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