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若是开玩笑,我的头就剁下来给你们当球踢。」当时她是这么说的。
「他是谁?」众人又问。
「一个已经不重要的人。」意菱冷淡的回答。
从此之后,她稍一有不顺,便将所有罪过归咎给那个「该死的男人」,想来那个男人也挺无辜的。
不过她们都不认识那个男人,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所以也无从评论些什么。
「对不起!我迟到了。」最后来的欧阳雨桑慌张的进门,却不小心撞倒放在玄关处的花瓶。「对不起!婷!」她连忙收拾着花瓶的碎片。
「小心点!」三个人同时冲向她,把她拉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扫把?」意菱讽刺的看着雨桑。
「当然。」雨桑眨眨眼睛,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用手捡?」骆婷手脚利落的将花瓶碎片收好,抬头看着雨桑问。
雨桑摸摸自己的耳朵,笑得有些尴尬,「我只是一时情急。」
「去坐着吧!」骆婷推了她一把,「这里我来弄就行了。」
「对不起!」雨桑再次开口,「这个花瓶多少钱,我赔给你。」
「不用了。」骆婷摇头,「这个花瓶值不了几个钱的。」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亦彤拉着充满歉意的雨桑坐到椅子上,「我们的宝贝干儿子呢?」
「就是送他去上英文课才那么晚到。」欧阳雨桑才坐下,便叹了口气。
「干么?」亦彤见状,不由得开口,「不过是弄破花瓶,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只是觉得我总是做不好任何事。」雨桑的口气有些沮丧,这几年她的生活过得并不算宽裕,她长得娇娇小小,一张娃娃睑,柔弱的模样似乎风一吹就会倒。
「干么说这种话?」亦彤再次开口,「小家伙给你惹麻烦啊?你告诉我,我替你揍他!」
「也不算是啦!」雨桑轻轻的拨了下自己及肩的头发,她一点都看不出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意菱在一旁问,「那个该死的男人?」
「意菱,拜托!」骆婷收拾好花瓶碎片后,走近她们身边,一听到意菱的话,她立刻无奈的看了意菱一眼。
雨桑的笑脸有些尴尬。
大学一毕业,她便远嫁美国,毕竟在四人帮中,她是最安居乐命的一个,她从来没什么大志说要去闯事业,所以安安乐乐的过日子。
但才结婚一年,她原本预期的美满婚姻却以离婚收场。
回到台湾,投靠她这一群姐妹,她的家人并不十分谅解她离婚,所以这几年来,她几乎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过生活和养小孩。
对于之前那段婚姻的种种,她不想提,而她们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们发展出某种程度的默契。
「原谅我!」意菱对天一翻白眼,「我想,我对男人的信心要好一阵子才会恢复。」
「我们会原谅你。」亦彤说道,「不过如果你告诉我们有关那个该死男人的事,我们会更宽容你。」
「我才不需要你的宽容!」意菱对亦彤嗤之以鼻的道。
亦彤一撇嘴,「人家只是好奇嘛,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可以让一向理性的你抛弃一切。」
「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意菱没好气的说。
「反正任何男人到你眼中都已经变成不侦得了。」亦彤也老实不客气的回道。
「你……」
「够了!两位。」骆婷在情况失控之前开口,「每次一碰面,你们两个就吵,你们不烦,我跟雨桑都听烦了。」
「这叫情趣,你懂不懂?」两人异口同声对骆婷说。
骆婷叹了口气,「又不是同性恋,你们两个女人要什么情趣?真是莫名其妙。」
她的话一说完,意菱与亦彤都愣了一下。
「别发愣了,」骆婷瞄了呆若木鸡的她们一眼,「难道你们看不出雨桑的心情不好吗?」
经她一提点,两人同时将目光移到沉默的雨桑身上。
「其实……」雨桑看着三人的目光,有些怯懦,「其实……我并没有心情不好。」
「没有才怪。」意菱直截了当的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雨桑迟疑了下,才缓缓开口,「我们公司要裁员。」
「那关你什么事?」
「那又怎么样?」
「两位!」骆婷瞪了两个「天真」的女人,「雨桑会这么说,代表裁员名单中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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