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齐天壑的拭泪动作及话语,让沈嫚霜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她拭著自己湿润的眼角,不懂自己的泪是为何而来,是思念齐壑吗?还是哀悼自己的爱情不能安抚自己的寂寞?
“别哭,有什么事告诉我。”见她泪掉的更凶,齐天壑的心揪的更紧了。“心口又犯疼了吗?有不舒服不要忍,要告诉我。”他俯身以唇吻去她的泪。
“为什么你不是他呢?如果你是他该有多好?”
“谁?”感觉,她说的是另一个男人,齐天壑攒起了浓眉。
“壑,齐壑呀,他说他爱我,可是他总是好忙好忙,每天我就只能等著他的电话,然后听著他遥远的声音才能睡著。”
齐天壑听到她讲的名字是他的,虽然不懂她后来话的意思,不过他瞬间燃起的妒火已经熄灭。
“别哭,不管过去任何不愉快,都当是梦,忘了它吧。”他抚著她,轻声的安慰著。
梦!过去的一切是梦?齐天壑的安慰的话,让沈嫚霜的脑袋更泞了。
面对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她不止要怀疑,难道现在的她才是真的,是真正的沈含霜,是齐天壑的妻子,而21世纪的沈嫚霜才是她的梦。
她的梦…到底………哪个才是真?哪个才是假呢?
*
*
离了京城,齐天壑将轿子换成远程用的马车.
按照行程,他们今天该是离开京城百里的范围了,可是因为沈嫚霜身体的不适,于是他们走走停停的,一行人还未离京城太远。
不过齐天壑见妻子见著任何东西景致都新奇的像没见识过一样的惊奇,他也乐的陪她慢慢的游山玩水。
“齐帮主…”
“叫壑。”
“呃…壑….”好奇怪,这样好像在叫齐壑,沈嫚霜在挣扎,虽然他对她比齐壑好很多,但是她还是觉得她的齐壑是任何人所不能替代的。
“爷,叫爷好了,他们都叫你爷。”
“他们不是我的妻。”
“可是清朝的皇后妃子也叫他们的丈夫皇上呀。”
“我不是皇帝。”
“哎呀,差不多啦。”反正他在漕帮一样是能呼风唤雨的主子,这是她能想到更合适的称谓了。
“霜儿….你想起来了。”齐天壑见她话中有话的玄机,他眼一亮,双手激动的握上她的肩。
“想….想起什么?”她糊涂了,她有说了什么吗?
“想起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她瞪大了眼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齐天壑见她两眼不解的模样,久久,他才知道她是真的没想起什么。
“算了,没什么,你方才要跟我说什么?”
“我….我是想说,你不是有事要到什么山吗?那我们这样走走停停的会不会误了你的要事。”
“不会。”齐天壑牵起她的柔荑笑道。
他的动作让沈嫚霜僵硬了好一会儿,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他却不放,他用一种不捏疼她,但却也让她抽不开的力道表示他欲与她亲近的心。
末了,她放弃了。好吧,握就握,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
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然,心眼底却讶异著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不太能抗拒他的柔情,究竟是他的深情体贴打动她?还是因为他有著和齐壑相似的脸孔?
“我们去天山是为了找一位神医冶你的病,不过,既然你不舒服,那咱们慢下步伐无所谓,总不能把你强行折腾到天山呀,我可不能再忍受失去你一次。”
“哦。”她不知如何回应他,因为,她本不是他的妻,只要她回到现代,他终究会失去她的。
思及此,她突然为那一天的来临而为他感到不忍。
他那么爱她,如果她真离开了,那么他会是怎番的痛心呢?
想到王勇跟琐儿私底下曾跟她说,她醒来那天,齐天壑差点随她赴黄泉,她开始不安了起来。
也许,她该让他早点习惯没有她的存在才是。
毕竟他的妻子早死了,而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外星人,她不属于他,也不可能属于这里的。
她是另一个时空的人呀。半夜三更的,方才齐天壑让王勇的急报给找出去了,看著空下来的床铺,沈嫚霜意识到现在正是绕跑的好时机。
嗯,没错。
此机不保握更待何时呢。
夜黑风高的,唯有这种时侯,她才不容易让齐天壑给找到吧。
轻手轻脚的摸下炕,沈嫚霜开始寻著记忆找寻出口的大门,这里听说叫云顶山庄,是齐天壑帮下的一个小堂口,说小,但是,这里的院落仍然大的让她觉得像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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