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你是指孝庄太后?”
“是呀,正是这位老祖宗。”
“她可是朝廷金字塔的最高要角呀,怎么,她会要赐婚给漕帮帮主呢,这不通。”
“夫人,这就是爷的厉害啦,爷不只跟江湖黑白二道交情甚好,连跟朝廷也是紧密的很,所以这才是爷名震四方的原因呀。”
是这样吗?
虽然沈嫚霜觉得事情彷不若琐儿说的那么简单,但是她们的对谈并没有再继续,因为她已进了书房。
“霜儿,你不怎么不在房里多歇著呢。”霜儿一进门,齐天壑的心思便教她给揪走了大半。
“你不也是,大夫说你背上的伤伤及筋骨,最好是能不动就不动,可你却….唉…”他成天像陀螺转个不停,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伤患,唉,他再这样,那伤要何时才会好呀。
“不碍事的,别愁。”齐天壑敞开双臂迎著她。
她走到他面前,走进了他的双臂,让他自然的环上她的腰。
“该吃药了。”她将熬的火侯正恰当的药碗端至他面前。
“以后这种事吩咐下人来便行。”他接过药碗一口饮尽,再将空碗放在她手上的盘子,然后他接过盘子朝她身后的琐儿示意,琐儿立即上前接过手。
“不打紧的,反正我也闲著。”
听到妻子可能闲的发闷,于是齐天壑说道:
“霜儿,你再等我一下,我待会再带你去花园走走。”
“没关系,你忙你的。”她转身欲离开,但齐天壑搁在她腰上的手却不放。
沈嫚霜见齐天壑不介意让她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于是她便留下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想了解齐天壑究竟是如何掌管一个大帮的。
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分心于她,于是她解下了他不放的手,对他指著一旁,意思是她在旁边等他。
齐天壑明白后,他放手了,然后继续方才间断的谈论。
“你是说鳌拜近来动作少,宫里很平静?”
“是的,爷,据太后及我方密探稍来的消息,鳌拜似乎收敛不少,而他对皇上查他圈地一案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太后揣想他大概是掌握了朝中所有大臣的人脉了,是以,根本不把皇上的旨意当一回事。”王勇说。
“那皇上的意思呢?”齐天壑攒著眉头再问。
“据太后说皇上是越来越不能忍了,他正极力安抚皇上任何试图挑衅鳌拜的小念头。”
“唉,四位辅政大臣中,遏必隆心向鳌拜,索尼不表态的亦装病避事,唯一的忠臣苏克萨哈虽空有心,但却力不能行。目前朝中鳌拜坐大,究竟余几人是皇上的人马已不可测了,在这样的险峻下要取鳌拜,确易难事啊。”齐天壑叹息著。
“是呀,如今能保皇上及太后的平安就已是难事了,更何况是灭奸臣,现下的条件真的是太不利了。”云顶山庄的庄主也叹道。
沈嫚霜在一旁听他们讨论朝廷的事,是越听越好奇也越糊涂。
许多许多捉不住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跳跃著,她欲捉住,却感觉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而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时侯,齐天壑唤醒了她。
“想什么?”他执起她的柔荑。
“咦?你们谈完了?”
“是呀,我已经站你前面很久了,你居然对我视而不见,不知想什么想到忘神了。”
“哦….”她闻言低下了螓道,还在想方才脑子里凌乱的东西。
“怎么了,什么扰你,说出来。”他牵著她走向值满平地少见的幽谷兰花园。
“壑,为什么你好像跟孝庄太后很熟?”
“我们是祖孙当然熟。”
“祖孙?!”这两个字差点没傻坏她。
“其实这事除了我、王勇跟左信外,你也是知道的,只是你失去记忆了,瞧,你手上这个翡翠戒指就是太后赏你的。”他执起她的柔荑,让她的手背成拳头状,好看清她手上的翡翠戒。
“这…这戒指是她赏的?”她因为喜欢绿色的宝玉,所以她一直也没把这镶有澄绿晶透的绿戒指拿下,没想到这戒指居然大有来头?
“嗯,这戒指是太后的嫁妆,也是她的最爱,戒指的指圈上还刻了她的名字,她戴这戒指有数十年了,不过,因为她喜欢你,所以第一次跟你见面时,就赏给你了。”
“真的!”太…太不可思议了,她…她…她身上居然有太后的随身饰物?连忙把戒指摘下看著指圈里的玄机。
原来,她一直看不真切的那一排字是博尔济吉特氏,哦,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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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壑(齐壑)
沈含霜(沈
琐儿
王勇
孝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