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壑闻言,两道剑眉锁的更紧了。
他向来是对妻子的话不疑有他的,维独下午她的铁口直言,让他不当真,如今,她又胆大的做如此预言,这教他怎能不担心呢。
不管她所言的是否会成真,他都不得不防。
别说老祖宗和康熙和他有紧密的关系了,就是他们与他无攸,他也得为国尽一份力的。
“唉….你能不能安份在炕上躺一天呐,你的伤在你的折腾下都不见起色啊。”此时此刻,齐天壑背上那从肩胛直划到腰际的刀口子,在沈嫚霜眼里,比任何国家大事都还重要。
“放心,不碍事的。”
“怎么不碍事呢,你太不爱惜自己了。”她攒起了眉,对他的不以为然有些不悦。
“霜儿,你担心我?”他看到她眼里那幽幽如丝的水眸全映上了他的影子,他的心也彷若筛下了暖暖朝阳,他感觉他们的距离更近了,更像从前了。
“怎么不担心,这伤要不好好调理会发炎感染的。”她拿起白巾替他的伤给包扎起来,然,当她把白巾绕到他胸前时,她却突地感到此举似过度亲密,他们….贴的太近了……下一秒,她查觉到有双炽热的眼正凝著她并烧著她。
轻轻觑了他一下,对上那双烔烔的眼,她立即知道他眼里的火是什么,是欲火,是相思难耐的火苗。
就像她跟齐壑好不容易相聚时,彼此眼底烧的那把火一样,他要她,这是他再藏不住的渴望讯息。
过去这些日子里,他以为她忘却记忆,所以他尊重她,不愿吓到她,同床时都只是一人一边的睡著,顶多,她每每在他的怀里醒来,发现二人和衣贴在一起罢了,他们最多的亲密接触也了不起是个有礼的吻,而如今…….…是时侯到了吗?她虽然让他进驻她的心,也当自己是他妻子了,可是….毕竟她心里也还有齐壑呀。
在她心里仍有别的男人之下,她要怎么跟他合一呢,这太为难她了。
只是…齐天壑是个男人,如果她再不给他身为丈夫的满足,为难的却是他了。
怎么辨?燥热从耳根开始如野火般辽原,沈嫚霜在眨眼间发现自己竟已蒸腾了满脸。
怎么会,他也不过看著她罢了,而她竟然这么轻易的让他挑起一身的火焰?
别开他的眼,沈嫚霜感觉自己的呼吸在顷刻间已乱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辨,只是当不懂的继续她包扎的动作。
然,再又一次的绕到他胸前时,他采取行动了,他拢紧她,让两人的身体之间紧密的无缝隙。
怎么辨?如雷般的三个大字登时敲在她的脑海,可是,在她尝到他唇的滋味后,她只感觉身体一软,然后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早一步的替她决定了接下来的问题。
这一夜,她正式成为齐夫人了,有名有实的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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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齐夫人的身子怎地如此差呀,晕车晕马的不说,这又是心痛又是腹痛的,唉,这老天爷心胸为免也太小了,怎么就见不得她跟齐天壑有好姻缘呢。
这么折腾她做什么呀?她也不过是个比其它姑娘幸运一点的女人罢了,有个爱自己的男人很过份吗?
“哎呀….啊….”捧著小腹,沈嫚霜好希望这时能天降一包神奇的斯斯药囊给她,另外,最好再多送几包卫生绵来,要又薄又会干爽的那种。
“霜儿,忍著点,待会你就会舒服点了。”齐天壑轻轻的用热毛巾替她按摩著小腹。
“我…我每回葵水来都这德性吗?”躺在齐天壑的腿上,屈在小小的马车里,又震又晃的,她觉得她的肚子大概有大半是给这马车给震出疼来的。
“差不多。”
“哦…做女人真难…….”
“对不起,委屈你了,我不该选今天上路的。”齐天壑因为想于春末前回到京城好为她的预言做准备,是以,他才不等自己的伤好,便决意上天山,盼能速去速回。
“不是你的错,是我这肚子不争气。”
“别这样,想点开心的事,或是试著睡一觉,这样会舒服点的。”齐天壑在她小腹上按摩的手未停,他伸出另一只空著手,轻拨著著她额上的浏海,动作极其温柔的拭去她的汗。
沈嫚霜看著他对自己的体贴,想到他这个在漕帮的大人物,竟每每对她都是细声相哄、温柔以待,并体贴备置,她想,他是个大男人呀,是个大侠,是个人人都敬畏的帮主、大爷,可是他对自己竟是这样的没架子没端子,他真的对她太好了,让她感动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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